拉维什身边最优秀的杀手。
王沈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安多拉,虽然她一度被人们称之为和平天使,但背地里的工作和杀手无异,看来在当年关于御守一族的历史改变之后,拉维什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并没有把安多拉推上前台,反而让她一心一意地从事起了自己的“老本行”。
“多谢。”
“不用谢我,反正你马上就会忘记现在的谈话了。”
“等一下,我还有个疑问。”
王沈见亚瑟大有动手的意图,连忙比划出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你们naxi基金会处于合作关系,万一你们一不小心死了,记忆也会遭到重置么?”
“当然不会。”
亚瑟斩钉截铁地答道:“别把我拿来和你们这些人相提并论,诺克斯想要建立的,是一个全新的政府机构,而黑水安保将在这一重要的历史进程中扮演无比重要的角色。所以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像我这样的重要人物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naxi基金会也会尽全力让我们复原。”
洛先生本该享受到这一特权,遗憾的是,他的固执为他招致来了灭亡的结局。
“他还是太过感情用事了,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十几年的时间,他却还是耿耿于怀。”
“那件事指的是?”
“你不知道么?告诉你也无妨,洛先生的妻子和女儿曾经被卷入了黑水安保高层的内部斗争之中,对手买通了他的一名亲信,得知了他妻子和女儿的藏身之处。他的女儿侥幸逃过了一劫,妻子就没那么好运了。”
权力的斗争往往就是如此残酷。
洛先生能够身居亚联邦负责人其背后自然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
“了解了。”
“小子,我改变想法了,你应该明白洛先生已经失势了,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成为我的部下如何?”
“工资是多少?”
“工资?”亚瑟咧嘴一笑:“你在在意的居然是这种事么?这实在是太肤浅了,如果你能证明了自己的价值,能够得到的可不是财富与权力这么简单。”
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掌握了初代机的naxi基金会便相当于凌驾于一切之上的造物主,这种权力在人类历史长河中也是绝无仅有的。世界联盟以及各个联邦利用他们的军队以及复杂的政府部门确立了自己的威信,而naxi基金会拥有的,却是任何改造这个世界权限。
他们可以在转眼间将一片大海转化成一片沙漠,也可以将人口繁华的大都市变成一片荒芜之地
与naxi基金会合作,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便相当于共享了这份权限。
“听起来好像很有**力但是,我拒绝。”
“啧啧,那么直接干掉这家伙吧!”
亚瑟意气风发地右臂一挥,指挥到。
然而过了好半晌,他也未能得到任何人的响应。
咦?
久久的沉默让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而当他回过神时,才发现周围环境已经全部改变了。这是一间室内,一个类似于作战指挥中心的陌生地。听到他意气风发的指挥,唯一搭理他的,是站在数十块全息投影之前的老人。
诺克斯教授。
老者并没有让他感到陌生,事实上在美联邦时,他们还一度打过几次交道,而他会出现在这里的唯一原因
“诶?我死了吧?我被人干掉了吗?”
他夸张地检查起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在两个场景切换的过程中,存在着一个短暂的断层,如果不仔细回想的话,这个细节会被很自然地忽略掉,而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干掉的,甚至不敢确定究竟是不是刚才的那个蒙面人下的手。
“很遗憾,我想是的。”
诺克斯倒是面色如常:“这种杀人技巧,让我有些似曾相识难道说,这世上除了那个人之外,还有其他人也能掌握同样的能力?”
“等一下,你说的技巧和能力到底是什么?”
亚瑟听得一头雾水,觉得自己有必要打断诺克斯的自言自语。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他郑重地看着亚瑟:“相信我,你绝对不会想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报告,北面的能力者已被肃清。”
“报告,我们已经占领了洛先生的地下线路。”
“报告”
头戴式耳机中不停传来部下的汇报。
一身黑色长袍的男子引起周围人的侧目,斗笠、太刀、复古的打扮,以及遮住整张脸的狐狸面具,这让路人们觉得这人多半是个spayer。
“大哥哥、大哥哥,你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呀?”
饭馆门口等人的小姑娘按捺不住心中好奇,趁家长谈话没有注意,偷偷摸摸地来到装扮古怪的人身旁,仰头问道。
“扮演?”
狐面移向了小女孩,看着栩栩如生的面具,小女孩似乎更加兴奋了。
“不,我没有扮演任何人。”
“可是,这明明就是漫画里人物的打扮嘛,正常人哪有穿着这种衣服的这个刀也是真的嘛?”
“嗯。”
“我能摸一下吗?”
“可以。”
小姑娘伸出手,摸了摸刀鞘上的花纹,花纹一直延伸到刀柄处,花纹尽头,她认出了魂的字样。
“报告大人,目标已经朝你那里去了。”
耳机中又一次传来了部下的报告。
狐面缓缓移向了街对面,他目送着纪明雪陪同着洛伊依和经纪人走进了街对面的热闹非凡的餐馆。
“大哥哥,我能”
小女孩忽然愣住了,她还维持着伸手的动作,然而身边被她称之为大哥哥的人却已然不知所踪,刚才的谈话就像是一场幻觉。
不只是刚才的对话,她觉得现在眼中的一切也都是幻觉的一部分。
马路上的车辆停止了移动,正在和朋友交谈中的父母一动不动,天空的云层停止了变化,前一刻还充满喧嚣的街道突然间变得万籁俱寂,连一丁点杂音都听不见了。
而她想说的话也僵在了喉咙里。
她试图说话,却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