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攻击力毕竟有限,一个女人,还是光脚被吊着的,她能有多少力气蹬我?
“你再闹腾,信不信,我给你插个透心凉?”我说着,从地上捡起了那把一尺多长的剔骨尖刀,ding着上面道。
她的臀间感受到了刀锋,当时安静了一下。
不过她马上就有些凄厉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好啊哈哈哈,你杀了我吧!用力一点,插得深一点啊,你可别手软!”
说实在的,说要插她不过是吓吓她而已,我哪能有这么变l态,所以我就丢了这剔骨刀,0趴在地上,拿手指抓着地面,一步步的拉着沉重的铁chuang朝着前面爬去。
“没用的!你爬不到的!!!你不许爬!!!不许爬!!!”她见状终于疯狂起来,可劲的拿白嫩的光脚在我的头ding上凌空的乱踹。
因为她意识到,一旦我拿到了钥匙,平衡就打破了,她就是任我宰割的份了。
但现在的状态,我因为是人扑在地上爬,重心非常的底,她人矮,被手铐高高的吊在上面,是蹬不到我的。
虽然我爬的很吃力,刚才脱臼的手臂,每次的用力都会钻心的疼痛,但是,我还是一点点的在前进,我离开那个刑具台越来越近了。
这娘们已经陷入了疯狂,她再也不顾自己的手腕疼痛还是怎么样,用尽了全力一下又一下的像被吊着的野兽一样徒劳的狂挣着她的身体,仿若不惜把自己的手腕弄断,也要跳下来和我同归于尽。
不过人的手腕究竟还是比较牢固的,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弄断的?,这娘们疯了一阵,但终究还是于事无补。
我最终还是爬到了刑具台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回轮到我胜利的大笑了,经历了这么多的困难,我终于挨到了逃出升天的一刻,我怎么能不高兴?
“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贱人!你这个可恶的!@#%……&*#!!!!”这涟漪娜已经彻底的疯狂了,她玩命的乱踢我,仿若现在不踢我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好吧,事实上,她确实是没有机会了。
我在她的乱腿下,断断续续的用钥匙帮自己解开了脚上的镣铐。
直到我完全的解开,这娘们还在骂骂咧咧的玩命的给我折腾。
我看看她,一把抓住了她一只正在挣扎着向我踢来的脚,然后咔嚓一声把它铐在了铁chuang上。
这娘们愣住了。
我不等她反应,又咔嚓一声把她的另一只脚也铐上了。
这回这娘们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掉了。
我终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这回这娘们还在骂骂咧咧的不停,嘴里还夹杂着一些我听不懂的骂人的话,像是俄语,应该是她所谓的保加利亚家乡话吧,看来她确实是很愤怒。
“你这个狗东西!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这个给我舔屁l眼的贱男人!!!”她改用国语一字一句的怒骂道。
卧槽!你骂我什么?!
好吧,我刚才为了活命是干了很多不要脸的事,但是,你得搞清状况!现在是你的小命捏在我的手里!?
我有些愤怒的一把就扯下了她身上挂着的那件不伦不类的人皮围裙。
我捡起地上那把一尺多长的剔骨尖刀,在她水嫩的肚子上ding了ding道,“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