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最终还是克制了自己,这是俺爹的女人,俺还真的不能碰,如果我碰了,这成啥了?我可没王二麻子兄弟那么变l态,两个人共用一个媳妇。
所以,整整半个多小时,俺愣是忍着强烈的冲动,瞪着她对着自己的那些隐私部位卖力的搓洗……
这娘么已经完全没有了什么廉耻之心,她在我面前搓那些地方的时候,丝毫不避忌,甚至于我都感到她似乎是故意搓给我看的。看来被王二麻子兄弟变l态虐待了这么久,这个女人多少也受到了这两个变l态的影响。
不过我不介意,我会慢慢的调l教她,直到她真正的变成俺爹的称职媳妇为止。
我想着就钻进屋子里,拿出了一根发黄的竹棒销,就是那种又细又长的细竹条,和鞭子一样。这是俺爹在俺小时候教育我用的,这玩意的好处在于,打不伤,但是却能打得很疼。我是吃过这玩意的苦头的,俺以前小学的时候恶作剧剪了一个女同学的辫子,俺爹就是拿这玩意教育我的。自从被俺爹拿这玩意教育过一次以后,我看到那位被我欺负了的女同学,我都会手脚冰凉,浑身发软——哦,想起来了,那位女同学好像就是张晓芳来着,她小学的时候在咱谭坝村可是算数得上号的好看小姑娘了。唉,俺就这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