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晚上总传来那女人的惨叫声,我觉得那个女大学生整天被这兄弟两个当畜生一样的糟践有些可怜,不过在联想到我娘那个德行后,那点恻隐之心也就慢慢的消失了,我觉得这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犯不着去同情这么一个不相 干的女人。
今天我在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发现王二麻子兄弟的那个女奴正趴在窗口的铁栅栏上,脖子上套着厚厚的锁链,像一只被主人关着的狗一样憧憬的看着窗外的自由世界。王二麻子家和俺家一样,都是外面一个大院子,里面是一间三进的正屋,不过他们家的正对着我家大门的院子上有一条很大的裂缝,能够很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景,这缝裂了很久了,但这王二麻子兄弟从来没有想到来补补,也因此,我每天回家进进出出的都能看到那个女人趴在窗口痴痴呆呆的看着外面。
其实这娘们长得确实不赖,二十出头的样子,又白又水,他们牵出来的时候我见过整人,至于和俺娘比起来到底是那个好看我就不知道了,总之,这王二麻子兄弟会三天两头的拉咱家门口来炫耀,那就说明这娘们应该不会比俺娘差太多。
其实最近我晚上老是跑马,然后我就觉得非常舒服。醒来后我回忆,那张脸好像就是隔壁王二麻子家买来的女人,其实我并不是很清楚她和我到底算是在 干啥事,但是我觉得很舒服,那种舒服没法用语言表达……
不过想象终究是想象,现实中,我是不可能会跑去用王二麻子家的东西的。(那时的我并不尊重女性,在我看来那个女大学生,就是王二麻子家的东西,甚至连王二麻子兄弟这种人渣都还不如。这种思维方式肯定是不对的,当时我的心理或者说思维其实是有些扭曲的。)
因为刚才看到了那张梦里让我无法自拔的漂亮脸蛋,和那脸蛋后面的那一身白花花的肉,我的心神难免会很躁动,我使劲的克制住自己身体里不断涌上来的一阵阵的悸动,从大米缸里舀出一勺米——这米缸里的大米已经不多了,倒不是说我们家穷的连米都买不起,俺爹虽然颓废,但是养家糊口的责任还是没有忘掉。
他地还是会种的,只是大多数时候出于迷惘的神游状态,所以,咱家的地产量就不可能会太高,像平时的买油盐酱醋这种事情他也基本上不会有心思,所以这种家务都是我做的。
我爹为了供我读书,米贩子来收米的时候,就多卖了点,弄得现在家里的闲钱倒是还有,但米缸里的米倒是要见底了。我寻思着什么时候,到镇上的粮站去买点米回来。
我一边想就一边开始做饭,其实也没啥可做的,俺家就这么点东西,我弄了几块昨天存下来的豆腐 干,放在灶台 下面熏了,然后就往炉膛里添柴火煮饭。
……
煮完饭,我拿出两个铝制的饭盒,然后把刚才熏的豆 干从灶台 下面拿出来,一式两份,装好筷子就准备出门给俺爹送返去。我也习惯了陪俺爹坐在村口的大树 下面一起托着饭盒吃饭,有的时候俺爹会坐在那里自言自语一点俺娘的事。
很多俺娘当年的事,我都是这个时候听来的。开始的时候,我其实对俺娘的事充满着憧憬和希望,但是听到后来,我是越来越觉得反感,不过俺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