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彩绘好玩吗?”他松了手劲,冷冷地问。
“其实那时候我只是一时兴起做人体彩绘,可我很少表演的。”她据理力争着。
“那我公司的人怎么找到你的!”
“我……”她轻咬着唇,上的大掌又一用力,她赶紧坦白从宽,“我就是拍成影片,接着就走红了……”她声音低得都要听不清了,可她语气中的自豪,莫岑哲可没有听漏了。
他姑且不质问红不红的问题,“谁帮你画的,嗯?”他低低的嗓音透着危险。
“没,我自己。”她赶紧澄清。
他又重重地抓了她一下,“小骗子,你的手倒是很长!能勾到后面去!”
夏佳仁不敢说话,今天似乎踩到他的地雷区了。
“女的,还是男的?”
“女的!”知道他在介意什么,她偷偷在心里乐了一下。
“以后不准!”
他只要想到她光**身子,好吧,也不全是,她的下身用皮裙包着,只有两条腿做了彩绘,可他还是看到了她丰满的玉团,哦,是所有人都看到了。
她的身材非常好,好到做人体彩绘时真的很美,但前提是她现在是他的管辖范围、他的人,别人怎么可以看!
他眼红了,手上的力道也大了,“大叔,很疼!”她的两条腿被他分别放在了浴缸两侧,好方便他清洗,虽然她极力劝说,她可以自己清洗的,可他不信,一定要亲力亲为,好把她洗得干干净净。
他的手来到她的大腿根处,轻捏她的花瓣,冷言冷语,“怎么这里不做彩绘?嗯?”
那个地方……她羞愧地低下头,“大叔,我错了,你别生气……”
即使他平时笑得一脸温柔,任由她欺负,可他生气时还是让人很害怕、很无助。
“错……”他自嘲地一笑,压根不把她的道歉听在耳里。
“大、大叔!”她红着脸大叫:“你的手……”
瞥了她一眼,莫岑哲面无表情地“清洗”着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包括她最 处,没有遗落任何一个地方。
夏佳仁绯红着脸蛋,双手捂着嘴,轻轻的嗯哼声从喉间冒出,她不敢反抗,或者说她压根就不想反抗。
“嗯……”她半眯着眼,仿佛一只慵懒的小猫咪缩在浴缸中,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嫣红的小嘴轻抿着。
他的手一点也不似他的外表这么的冷酷,温柔地令她化为一池春水,她能感觉到他的指头轻刮着她的花瓣,在她的甬道中轻轻地蠕动着,又温柔,又亲昵,让她忍不住地颤抖。
全身都抖动得不像话,她的私 处**地抽搐着,她怀疑是不是浴缸里的水跑进身体里了,又热又湿,她娇媚地喊了一声:“大叔!”
他霍地站了起来,在她即将达到愉悦的顶端时放开了她,不理会她埋怨的目光,抱起她站在莲蓬头下,温水冲刷着她的身体,他关掉水,拉过浴巾擦干她的身体,然后把裹着浴巾的她放坐在一边。
他脱掉湿了的衣物,全身地在她面前淋浴,五分钟快速地洗完自己,一转头,正好抓住了小色女偷窥的目光,他抓过浴巾包住下身,掩饰住下身的**,又抱着她回房,轻轻地把她放在**后又离开,回来时手上有一瓶身体乳液。
洗掉彩绘以后,皮肤会很干燥,他低低地命令道:“转过身。”
夏佳仁听话地趴在**。
他的手带着柔柔的乳液,以及一种淡淡的温热,轻缓地在她的背上移动着,她享受的闭着眼睛,从上往下移动着,当来到她挺翘的臀部时,他不由得逗留了好一会儿,气还没完全消,他故意重重地捏了她好几下,直到她不舒服地扭动着身子,他才离开。
他的手继续往下移动,擦过均匀的腿部,来到脚跟,他专业地按摩了一会儿,“转过来……”却没有听到声音,他的大掌扳过她的身子,这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他无声地笑了,不贵手上的工作仍须继续,他擦拭着她的身体,不带任何色情的意味,可他的呼吸情不自禁地重了,当他恋恋不舍地离开那两团白嫩,经过平坦的小腹,来到隐密的私 处时,他倒抽了一口气。
被单上有着点点可疑的湿漉漉,他蓦地抬头,看见了某个俏皮的精灵正对着他眨眼,他惊讶道:“你没睡?”
“本来睡着了,都怪你摸来摸去的。”弄得她身体不由得发热,想睡也睡不着,她缓缓地起身,拿过他手上的乳液,对着他嫣然一笑,将乳液倒在身上,她大玩**游戏,乳液沾上她的梅花,她轻轻地打圈。
莫岑哲重重地喘了一声,低沈地问:“你从哪里学来的?”
她倾身向前,对着他嘟嘴,“我不是小孩子了……”言下之意便是她该知道的都知道,“而且以前的纽约同学很开放。”
他默默地盯着她玩弄她自己胸脯的手,恨不得立刻代劳,“怎么开放?”他的理智与欲 望正在拼斗着。
“他们父亲喜欢买色情杂志,有时还邀请我一起去看‘动作片’。”她举例说明。
“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他轻声道。
“嗯,你也没有告诉我你的小秘密。”她魅惑地轻吹着他的额头。
他睁开眼,看着她,“还学会了什么,嗯?”
“想要坐享其成?”她不屑地说。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深沉的眼神望着她,她不再说话,大胆地坐在他的身上,将乳液倒下,半液 体的乳液从她的身上流下来,形成一种的场景。
藉着乳液,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阻碍地蹭着他,她挺立的磨蹭着他的胸膛,一软一硬,一柔一刚,他无法自己地起了反应,她的**甚至蹭着他的下腹。
她不舒服地扭了扭,双手往后一抓,抓住了他的男性。
知识再多,她也没有实战经验,她的身体一僵,他取笑道:“怎么?没看过?”
她红着脸,僵硬地想下来,男人一把抓住她,不许她半途而废,“继续扭!”
她像个机器人一样扭动着,少了刚才的柔媚和刻意,多了自然和天真,他反而喜欢青涩的她,被说他是大男人主义也好。
“嗯!”她低哼了一声,身体好像有自主意识地扭动着。
莫岑哲的大掌轻轻地摸着她的背部,促使她放松,一手轻轻地揉着她的胸脯,夹在两指间的被亵完得硬挺。
他轻咬着另一头的花峰,感觉她在他身上扭动得更加厉害,下身轻轻地夹在她的双腿间,缓慢地移动着,蹭得她的花瓣逐渐湿润。
她轻轻地“啊”了一声,身子往后仰,“大叔,你好讨厌!”尽是挑逗她,却不给她,她都要被欲火焚身了。
“叫我的名字。”他央求着,在她倒下之时,他也占据了上位,轻压在她的身上,她两条无力地张开,他顺势下滑到她的花口,看着美丽的花朵。
“岑哲……”她羞答答地喊了一声。
“佳仁……”他动容地喊着她的名字,呼出的热气吹过她青涩的花谷,他低头含住她的下身,她吓了好大一跳,幸亏他事先制住她的腰身。
“别……”她娇羞地拒绝。
他不回答,直接以行动告诉她。
她的双腿被他分开来,屈放在**,下身如花儿一般绽放在他眼前,他跪在她的腿间,以灵活的唇舌取悦着她。
……
浓重的喘息声在房内响起,他软了身子,抱着她侧躺在**,男性随着她的滑出她的体内,激烈的拍打声终于停了下来。
夏佳仁还没有完全恢复,她累得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以后……”他缓了缓气,“不准再做人体彩绘了!”他无法容忍她的身子近乎光裸地被别人看光。
“好。”
“明天立刻上网把影片给删掉!”
“好。”
他满意地吮了吮她的耳朵,回味着两人紧紧相贴的感觉,夏佳仁很想睡,可是她还不能睡,“岑哲……”
“嗯?”他的嘴轻微弯起,他喜欢她叫他的名字,大叔是一种熟悉而名字是一种亲昵。
“那个艺术集团是你的?”她闭着眼,心跳仍跳得厉害。
“嗯。”他应了一声。
聪明如夏佳仁,她立刻想到了他曾经提过的,有关生父对他的恩情,“我的生父到底帮了你什么忙?”是什么的忙让他接手了她这个烫手山芋?
他的宝贝真的很聪慧,他艰涩地开口,“我是一个私生子……”
还未完全清醒的头脑因为他的话睁大了眼,夏佳仁张着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夏伯父收留了我,甚至栽培我,让我上大学,你说,这个恩我是不是该报……”他并未细讲,其中的酸楚她必然会懂,因为他们曾经走的是同一条道路,有过类似的经历。
夏佳仁讲不出话了,她没想到一向温柔的莫岑哲会和她有过一样的处境,她哽咽地说不出话,怪不得那时候不论她多坏、不论她多让人讨厌,他总是耐心地对待她。
因为她不是故意要耍坏,她只是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希望有人关注她而已,而他必定是懂她的,否则他怎么会在被她气得要疯掉时,还一如既往地待在自己身边呢……
“岑哲……”
“嗯……”他轻轻地摸着她的手臂,感觉她的皮肤上的鸡皮疙瘩,他用脚勾住被子,盖住他们。
“幸好我当初遇见了你。”要不是他的话,也许她真的会孤苦伶仃到最后。
生父并未做错所有的事情,他让母亲一个人生活,让他的血脉流落在外固然可恶,可他做对了一件事,他将莫岑哲送到了自己身边。
“我也是……”
两个有情人紧紧相拥着,他突然想到,“佳仁,谁想到给你取这个名字的?”
“妈妈。”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
莫岑哲深有体会地点点头,“以后我们都不会寂寞了。”
佳仁,小佳仁,你叫小佳仁……年轻温和的母亲说。
为什么?我不喜欢叫佳仁。
佳仁、佳仁,以后你就是我的家人了,永远的家人……年轻的母亲拥着小女孩说。
以前不懂她为什么会叫佳仁,没想到母亲也很孤单,母亲也想要一个家人,真正的家人,“妈妈她没有亲人……”因为未婚生子,败坏门风,母亲毅然地选择一个人生活,和她的小佳仁一起。
“她有你……”莫岑哲温柔地说。
“我以前有妈妈,现在有你……”她甜甜地笑了。
“对!”他感动地埋进她的脖子。
“岑哲……”
“什么?”
“你也有我。”他们是同样的人,是可以互相依靠的人,是可以一起牵手到最后的人。
“我知道。”
她笑着闭上眼睛,“我想睡了。”
“嗯,晚安。”他的手臂坚定地环住她,也跟着进入梦乡。
窗外的月光皎洁分明,冷然的月色在黑暗中闪着温柔的光芒,渲染着一种暖意,这样的夜晚最适合拥着最爱的人,一同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