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蓉嬷嬷已回到夜凉殿,木挽香迫不及待。
蓉嬷嬷哑然,想说什么却不敢说。
“你倒是说话呀!”木挽香眼里不耐之色愈发浓重。
“回娘娘,”蓉嬷嬷终究还是开了口,“奴婢……奴婢进不去……”
“进不去?”木挽香就不信了,“本宫不是给你钱了吗?你没给他们?”木挽香眼中全是狐疑之色:这奴婢,该不会是把钱私吞了吧?
………………
「画外音:」
歪歪:你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得像你那么蠢好吗?她私吞了她还会回来啊?
………………
“奴婢不敢,”蓉嬷嬷诚惶诚恐,赶紧把银元宝全数拿了出来,“不是奴婢没拿,是他们不收……”
木挽香彻底地不耐烦了:真是烦人,现在居然还有人那么愚蠢不收钱?这些人,本宫迟早把他们给革职了!
对!木挽香就是打算将来做了皇后之后将忤逆自己的人全部铲除掉……想得真美好……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母仪天下了那么多年,太后的威严可不是盖的。
“母后,儿臣这么做是有苦衷的。”呼延瑾苦着脸,从小到大,他的母后都很温柔,可是一旦生气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有什么苦衷都不可以这样对女人啊!”太后依然是板着脸,“想当初,你父皇就算是多么不喜欢一些妃子,比如哀家,他也没把我们贬入冷宫啊!”
“母后……”呼延瑾自知理亏,但是暄儿和季爽是唯二两个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的人,不把她们贬入冷宫,就取不得证据……
“暄儿已经知道朕为何要贬她入清缘殿了……”呼延瑾只好说出真相,“还请母后放心。”
“唉……”只是调查一个案子,何苦为难女人呢……“那你有安排妥当吗?”
“有……”朕的确有安排好吃的好住的,只是暄儿太聪慧,硬是要把清缘殿弄得破败不堪。想到这,呼延瑾忍俊不禁。
“笑什么?”太后又生气,感情皇儿你是在敷衍哀家?
“母后,我在笑,暄儿真的很聪慧,”呼延瑾笑意又浓了些,“将来一定能想母后您一样母仪天下,尽得民心。”
太后:……怎么突然就开始拍马屁了?呸,我才不是马屁!“你别说这些胡话哄我开心,”太后心里还是暗爽的,“总之你一天不把暄儿从冷宫里放出来,哀家就板着脸!”
啊~母后还真是任性啊!“母后,您放心,你板着脸的日子长不了的。”
………………
“所以你还没有和我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诶!”季爽终于回到了正题。
“嗯……你还记得我哥和呼延瑜咳咳的那一天吗?”穆景暄脸上飞过一丝可疑的红晕,但总体上是一本正经的……
“记得啊!”我还听得很爽呢!“我还记得你和皇上最后抛下了我一个人在那儿呢!”
“额……”穆景暄汗颜,“你怎么就这么记仇呢!”
“嗯?”
“好了,回归正题。”穆景暄及时打住了准备发难的季爽,“那一天你不是看到有一个嬷嬷放了一些粉末到我的茶水中么?”
“嗯,andthen?”
“那个嬷嬷和我说她是清缘殿的人。”
“所以?”刚说完,季爽就懂了,“所以皇上贬你进来是为了查这个?!”
“嗯,是啊!”
“我去!皇上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吧!”
穆景暄:……“小心隔墙有耳,被人听到你就搞笑了……”
“阿嚏!”屋顶传来了一声阿嚏声……
季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