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要碰我……走開走開啊……”
牆上的畫麵裏,一個人男人忽然從旁邊走出來,一臉賊笑,肥頭大腦的模樣讓人看了直惡心。殘顎疈曉他肥胖的手放在千惠肩上,一把就扯下她內衣的肩帶。
下一秒,畫麵定格住。
“你還打算讓我等麽?”穆旭北盯著她手裏的電話,他神情漠然,眼裏最初的欣喜也全消失不見了。
拿人威脅是他最不屑的手段,卻為了麵前的人做了一次又一次。
顧夏整顆心全都係在千惠身上,電話機裏的忙音越跳越快,猶如她眼裏的液體,越聚越多,“解除婚約之後呢?那之後,你又打算讓我做什麽?!”
“像坐*台的小姐那樣,陪你上床陪你吃喝,直到哪一天你厭倦我嫌棄我,把我再一次拋棄麽!!”
不該是這樣的。
過了三年,他們之間再也不該是這樣的了。
穆旭北,連我都放下了三年前的事,為什麽你到現在還要這麽執迷不悟呢?
拋棄!
這個詞直直地踩進穆旭北的禁區,他的臉一點點黑下來。伸長手臂,大手扣住她的纖腰,咬字道,“你怪我?你竟然為三年前的事怪我?”
“顧卿言,你別忘了,究竟是誰先離開婚禮現場!又是誰把我們穆家的臉麵丟的一文不值?!”
要不是她離開,他需要站在閃光燈麵前,被所有的記者追問,顏麵盡失嗎?
顧夏整個人都被他控製著,兩個人的身體貼的極近,心髒各占一邊,用力地跳動著。
“我沒怪你。”
“事情都過去了,我也不再是什麽顧卿言。”她很認真地仰頭望著他,心情也漸漸平複下來,“現在我隻想做顧夏,任何事都能向著自己的心意發展。”
怪麽?
我喜歡你,你卻為喜歡的別人而拋棄我,這樣又有什麽可怪的呢?
在希臘的這幾天,盡管短暫,但是該梳理清楚地她還是全都弄明白了。既然回來了,就要努力地活著,不辜負任何人更不連累任何一個人。
“隻做顧夏?”男人站著,轉頭的時候,薄唇正巧抵在她耳邊,“那就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什麽本事能逃開我!”
話音剛落,牆上的畫麵又動起來,男人的鹹豬手已經移到千惠身下,從內*褲外麵撫摸她的私*處,雙眼還不停地放光。被綁住的千惠由原來的厲聲放抗,慢慢變成了求饒。
“別……求求你別這樣……”
“我還沒有結婚……我有喜歡的人,如果讓他知道我被玷汙了……”
“……”
一字一句全都打在顧夏心頭,她不忍再看下去,撇過頭,側臉恰好貼在他胸口,她忙往後挪開一點,腰上卻更痛了幾分。
“電話我打,你說的任何事情我都照做。”眼淚最後還是沒忍住,簌簌地掉下來,全都砸在他的西服衣襟上,“隻要你放了千惠,隻要你不再傷害我身邊的人。”
如果躲不過,逃不脫,那她還是認命吧。她沒有權利連累別人,陪自己承擔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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