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夏無話可說,他嘴裏的“她”就是已死的顧卿言。殘顎疈曉
她也對這種香薰過敏?!
自己光是和顧卿言長得一模一樣就算了,為什麽連這樣的習慣都是一樣的?難道顧卿言真的沒有死?難道自己就是顧卿言!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的未婚妻!?
可是墓碑下的屍體真的隻是個替身?
不!
不會的!
“穆旭北,你夠了!”她使盡全身力氣,推來麵前的香薰,它從男人的手裏脫落,掉到床上,隨即又滾到地毯,裏麵的香精灑了一地。
忍受胃裏的翻騰,避開麵前的人,顧夏從床上站起來,她深呼吸一口,鎮定道,“今天應該是我和阿辰的訂婚典禮,你把我綁架,帶我去墓地,又把我帶到這裏。不管怎麽說,我不是顧卿言,我是顧夏,我是即將成為你弟媳的人。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如果你再這樣糾纏,讓阿辰知道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請你以後站在自己哥哥的位置上,祝福我和阿辰。”說完,她避開地上打翻的香薰,逃跑似的出了房間。
對玫瑰的味道過敏,以前她從不知道,這樣的敏感也讓她原本放鬆的心情變得緊張起來。
世界上對玫瑰花過敏的人數不勝數,可對玫瑰香精過敏的人就屈指可數了。
難道真的是……
樓下的大門開了,又重重地合上。
穆旭北從床上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撩起窗簾,她已經跑著出了鐵門,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裏。
嘴角揚起滿意的笑容。
世界上究竟有多少人會對玫瑰香精過敏,他早就讓秘書查的一清二楚。隻要是去過醫院檢查的人,他手裏都有名單。
此刻,他比任何時候,比任何人都敢肯定剛才從自己麵前大驚失色,落荒而逃的女人血管裏流著的究竟是怎樣的血液?
顧卿言,你以為這次你還躲得掉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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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邊天空,悄悄染上魚肚白的顏色,漆黑的夜色也漸漸泛白,開始亮堂起來。顧夏一個人走在無人的馬路上,兩邊是剛凋謝了的花草,遠近隻有路燈亮著,空無一人。
“滴滴!”突然她身後有喇叭響,轉頭才看見車子已經停在麵前。
穆旭辰從駕駛座裏忙走出來,拉過她,納進懷裏,“去哪裏了?臉怎麽受傷了?”
月光下,臉上的傷有些猙獰。
顧夏任他抱著,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開。他眼眶裏沾滿了鮮紅的血絲,胡渣也染滿了整個下巴周圍,看上去困倦非常。
一定是找她找的吧。
“我有點事找你大哥幫忙,是很要緊的事,所以就耽誤了今天的訂婚儀式。臉上的傷是我不小心劃傷的,現在已經沒事了。”
反正她也沒什麽損失,還是不要說實話比較好,沒必要為了那些無謂的事,破壞了他們兄弟間的感情。
穆旭辰攬過她的肩,替她開了車門,嘴唇微微在她額上親了一下,“沒事就好,儀式改天辦也可以。”
“不過現在你得跟我回家一趟,我媽她為了找你,也是一夜都沒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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