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事与愿违(1 / 1)

真丝睡袍是紫色的,性感中带着雍容,虽然有点老气,却恰好与董雅洁身上那股子强势中和,令她看上去温婉柔软了许多,不再是创下一家集团企业的女强人,更像是一位晚上等待丈夫洗漱上床的美丽妻子。

“虽然这么说有点得了便宜卖乖,但我还是忍不住好奇,”萧晋上下打量着女人,笑道,“无论是推拿还是针灸,都只需要露出腰腹的那一部分就可以了,你有必要送给我这么大的福利么?”

董雅洁的脸有些泛红,转过身走向墙边的床铺,说:“我讨厌臭男人碰我的衣服。”

“为了不被臭男人碰衣服,就自己事先都脱掉,董姐,你这种思维方式,还真是别致的很啊!”

董雅洁霍然回过头来,咬牙道:“你以为我想吗?如果有可能的话,上次在你的手还没碰到我的时候,我就把它们都砍掉了!”

“是是是,多谢董老板上次手下留情了。”

毫无诚意的敷衍着,萧晋挽起袖子,见房间角落还有一扇小门,走过去推开,见果然是卫生间,就进去开始洗手。

当他净完手走出来时,发现董雅洁竟然还在那儿站着,不由好笑地问:“董姐,你不会是在等着我把你抱到床上去吧?!”

董雅洁的脸色更红了。她之所以一直都没有上去,是因为总感觉自己要是那么做了,就像是一个在等待客人挑选的商品一样,因此,她想等萧晋出来,再自然的躺上去,这样看上去就跟在医院看病没什么区别了。

谁知,那货居然一点都不照顾她尴尬的心情,直愣愣的捅了出来,让她又是难堪又是羞涩,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凶巴巴的瞪他一眼,转身躺了上去。

萧晋自然能看出她此时内心的想法,嘴角微微一勾,走了过去。

提高女人的羞耻度极限,对于男人来说,永远都只有好处。

来到床边,抬起双手,他一边暗暗运气,一边笑道:“亲爱的董姐姐,鉴于你刚刚说不喜欢被臭男人碰衣服的感觉,那就麻烦您自己打开睡袍吧!”

董雅洁后悔了。

上次在咖啡馆的经历,让她感觉自己仿佛任由萧晋宰割一样,性格强势的她非常不喜欢那种感觉,所以这次才自己换了衣服,把完全的被动变成主动,就像是一切都还在自己的主导之下似的。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样一来,那种挠心的耻辱感,似乎更加的强烈了。

然而,事已至此,骄傲不允许她在萧晋面前有丝毫的示弱,于是她深吸口气,闭上眼,缓缓打开了衣襟。

人们总喜欢用花来形容美丽的女人不是没有道理的,此时的董雅洁就仿佛一朵正在含羞带怯犹盛放的娇艳鲜花。

董雅洁的内衣与睡袍是同款同色的,繁复的蕾丝花纹不但充满了诱惑和神秘感,还在视觉上让她的欧派又增加了一个尺码。

如果萧晋现在还是那个名扬京城的花花大少的话,此时会有不下十种办法将董雅洁就地正法也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但很可惜,他现在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山村老师,心急肯定吃不到热豆腐。

深吸口气,收敛起心神,他认准穴位,将已经滚烫的双掌掌心按了上去。

尽管有上次的经历打底,董雅洁也一直都在做着心理准备,可当感受到萧晋的那双大手时,她还是下意识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该有的声音。

身为一名正统的拉拉,居然会在同一个男人的第二次触碰之下依旧反应敏感,这让她羞愧的特别想要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萧晋嘴角的笑容越发得意了,故作惊讶的赞美道:“哎呀!上次没仔细看,今天才发现,董姐的腹白线好漂亮,这可太难得了。

要知道,女人胖了固然不会好看,可太瘦也不行,练出硬邦邦的肌肉更是暴殄天物,所以,像董姐这样,不胖不瘦,不软不硬,锻炼出并维持如此完美的腹白线,可见平日里是真正的下过功夫的,难得,实在难得!”

“要、要你管?好好按你的,别瞎看!”

虽然董雅洁这话依然不怎么客气,但语气却比之前要好得多,显然对于萧晋的赞美,她还是很受用的。

不过,萧晋可一点都不满意,眼中精光一闪,一道灼热的内息就从掌心涌入了董雅洁的身体。

“唔……”

一声难耐的闷哼刚要脱口而出,就被董雅洁用手给堵了回去,只见她身体紧绷,双眼紧闭,脸颊潮红,鼻翼翕动,明显是女人已经动情的最标准状态。

“想叫就叫吧!”萧晋适时坏笑道,“按摩这里,原本就很容易情动,这是本能正常的反应,没什么好丢人的,况且,太压抑自己也不利于你的气血疏通,适当的发泄一下,是很有好处的。”

人在忍耐很难忍耐的事情时,最怕得到一个看似合理的放弃理由,此时的董雅洁已经被身体的本能反应折磨的快要崩溃,猛地一听萧晋的话,顿时就解脱了,心里想着这是为了治病,并不是因为被男人碰了才这样,口中的娇yin就犹如洪水决堤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萧晋治病,需要董雅洁配合发泄吗?当然不需要,这货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董雅洁一点点的习惯这种状态,从而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就算最终仍然不能一亲芳泽,对于两人之间未来的合作,也是有莫大好处的。

毕竟,女人都是天生的感性,很容易被情感因素影响。

试想一下,当一个女人在你面前可以毫无顾忌的展现自己最羞耻的状态时,那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

董雅洁的叫声很好听,时而婉转,时而激昂,如果光用耳朵听的话,任何人都会认为这是一名热情火辣的女人在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原始运动,比如门外的方菁菁,此时就俏脸惨白,满眼都是浓浓地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