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救余瑾的是谁?(1 / 1)

“少爷,发布什么消息?”管家看到了战雄阴森的脸色,自己也打了一个寒颤。

战雄十四岁开始接管战家的事,战家的每一个人都有一次磨练的机会。

战天涯此人,无比的可怕。

他的实力。

他的手段。

乃至他对自己儿女的心狠手辣,都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都说虎毒不食子,但战天涯恰恰相反。战天涯和自己的老婆,情人,以及一些外面他自己都不记得的女人,一共有三十多个儿女。

但这些儿女里,并不是所有都能得到他的认可。

现在……活着的。

仅剩七个。

其他的,让人无法相信。他们死了,还都是死在战天涯手里!被活生生,折磨死!

在战天涯眼里,弱者,不配来到这个世界!

“发布一点,让余瑾头皮发麻的消息!”战雄冷笑一声:“还好天凤死之前,没把余家的人全都弄死!余瑾啊余瑾,我看你能躲多久,我一定会让你跪在我面前,求我。”

“少爷,我明白了……随后,我就把余瑾父母的照片发出去。他们最近,在海上可以说是生不如死,很多人嘴唇都干裂了!最开始他们的船上还有七十多个人,现在活着的差不多只有十个了。人这一辈子,最恐惧的,应该就是绝望了。”管家阴森森的笑了笑。

……

月阁。

岳麒麟的别墅枫山红叶,是岳麒麟在东南亚最大规模的一栋别墅群。别墅群傍山而建,山野之间全都是红叶,傍山别墅之中,无不是月阁顶级的王权富贵。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岳麒麟的眼里,充斥着敌意。

此时,在岳麒麟旁边的女人娇媚的说道:“麒麟大叔,这还用给她什么机会?很明显了,就是她做的!当初月阁就是太相信她了,这女人一看就是天生媚骨,不是什么好玩意。”

“切,是呀!我还调查过她,这女人在江南市的时候,就不正经。你不知道,她们以前那个赌场是怎么废掉的。”另外一个穿着比基尼的女人也是插着腰,冷哼道。

这些女人,身材很极好。

平均身高至少都有一米七,前凸后翘,身材即便是放在维多利亚秘密上去走秀,那也相当的博眼球。

可此时,面对柳如烟。

她们有的,只有嫉妒。

直接杀了她,才最好!

柳如烟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岳麒麟,眼神里目光犀利。

即便是面对岳麒麟,她的眼神竟然不卑不亢。

这点,岳麒麟,更不爽!

“放开我。”柳如烟冰冷的说道,像是没有感情。

“放开你?想得美!出卖月阁,这样的贱人,最好杀了才好!”

“哼,可不是……你知道,今天月阁的名声,都被你丢完了吗?要不是因为你,岳当家会灰头土脸的回来?”

“杀了她,看着都恶心。”

岳麒麟身边的女人,越说越难听。

但岳麒麟,面色依旧不改。

“是不是你走漏给那小子的?我查过了,那小子和你在苏省认识。”岳麒麟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杀气。

柳如烟扭开头,娇哼了一声,说:“岳阁主,您应该知道……我和你只是合作伙伴,我做什么事,没必要和你汇报吧?”

噗嗤。

周围的人,又笑了起来。

“合作伙伴?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可不是……要不是岳当家的给你面子,你在东南亚这一代,能做成一笔生意吗?”

“是啊是啊,这女人真不要脸。”

柳如烟完全不理这些女人。

在她看来,这些女人都是没有灵魂的胭脂俗粉。

一只漫无目的,在男人身边周旋的候鸟,一具失去了灵魂的尸体。

“我让你,告诉我……是,还是……不是。”岳麒麟的话,越发的狠了起来,字字珠玑。

他月阁,从来没像今天一般丢脸过。

“是……怎么了?”柳如烟突兀的抬起来头,看着岳麒麟。

岳麒麟身体一颤。

他想过,这件事是柳如烟干的!

但他不敢相信,柳如烟竟然会为了张牧,做这种事。

月阁和柳如烟之间的利益,一旦联手成功,他们将会成为华夏市场的开拓者!

如此,每年的分红,都有上百亿。

更不要说,岳麒麟觉得柳如烟应该能感觉到,自己对她的情谊。

若不是他对柳如烟开特例,她怎么可能在月阁里,来去自如!

“你说什么?”岳麒麟的脸色,肃然变化。

那张脸上,已经要炸了!

剑眉几乎是竖了起来。

岳麒麟周围的人,看到岳麒麟的脸色变化,都不敢靠近。

“我说,是我……我柳如烟,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柳如烟恳切的说道。

“你……”岳麒麟暴怒,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柳如烟跟前。

随后,大手一把抓住了柳如烟的头。

忽然发力!

整个房间,像是都在颤抖!

地面,尘土飞扬!

柳如烟瞬间瞪大了眼眸,瞳孔丧失了光彩。

房间之中,瞬息万变。

随后,充满了血腥味。

……

岛上,民宿风景区。

张牧找到了余瑾,余瑾和南宫倾城见到张牧来了,心底松了口气。

但张牧,却没那么高兴。

今天他接触过战雄。

战雄其人,名不虚传。

能将余瑾从战雄手里救出来的人,绝对不简单。

可余瑾和南宫倾城,竟然没见过。

“真不知道是谁。”余瑾见张牧目光一直停留在房间里,又说:“他是我的恩人,故意不想给我露面,我总不能一直去问吧。所以,她回来的时候,我也故意避开她。但我能感觉到……从女人的直觉上看,她应该是个女人,身材纤细,速度很快。”

张牧走到台上,拿起来桌上的纸条看了看。

“我大概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