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1 / 1)

江初月萧景行 佚名 1502 字 1个月前

第201章

柳芳的叫声甚是凄惨,把禅房外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王佩茹还在洋洋得意,不过是看见柳杰罢了,这柳芳用不用演的如此夸张?

“快进去看看!”

众人相视一眼,最后还是江文翰先说道。

他话音一落,所有人便连忙去到禅房里面。

刚一进去,所有人便察觉出了不对劲,那最外面的前厅,桌上的摆件全都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那一进来的大门之上,甚至还留有很深的划痕,明显像是指甲划出来的。

再往里面走,便看见几件被撕碎的衣服扔在地上,粉色的几乎被撕扯成了碎片,那青色的明显是男子所有。

看到这里,原本正在得意的王佩茹也开始觉得奇怪起来。

江初月明明只穿了身上的紫衣而来,哪里来的什么粉色的衣裳?

不过她可管不了这么多,只是指着地上的青衫冷笑着。

“江初月,你的屋子里怎么会有男人的衣服?佛门清净地,你竟然在这里做不知廉耻的勾当!”

“姨娘说的这是哪里话,月儿昨夜根本不在此,又如何知道为何会有男人的衣服?”江初月淡笑回答。

好你个江初月,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王佩茹没跟她废话,只是加快了脚步,可是一进到最里面的房间,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那房间的床榻上,两具躯体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屋里甚至还弥漫着一股血腥之气。

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能猜到了。

只不过,江初月好好的站在这里,那床上的人到底是谁!

王佩茹和江婉宁不敢置信的看看江初月,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这…”

王佩茹一双眼睛睁的死大,来不及看那床榻上是何人,倒是先看到了柳芳。

此时的柳芳浑身颤抖的躲在墙角之处,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江文翰整张脸彻底黑了下来。

“到底是谁,竟然这么大的胆子,还不赶紧把人给扣了!”

在寺庙里做出这种污秽的事情,若是没有撞到倒是还好,现在撞见了还是在江初月的禅房里,就必须公事公办。

虽然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但事到如今,只能先把人扣下再说。

可这时,原本正在发抖的柳芳忽然冲了上去,一把抱住其中的女人,甚至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

她虽然没有看清脸,可是只是看背影,就已经确定这是她的女儿江芷柔无疑啊!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在房间里的不是江初月,却是江芷柔?

再看江芷柔,此时的她浑身是伤,早已经不省人事,即便被柳芳抱在怀中这根本没有醒来。

为什么遭受了这一切的会是她的女儿!

柳芳猩红着一双眼睛,整个人近乎疯癫。

“住手!谁也不准动!”

若是让所有人知道这个人是江芷柔,她后半辈子还如何做人,她就只能嫁到柳家去了啊!

不行,绝对不行!

可柳芳如此样子,只会让人更加起疑。

江文武为人蠢钝,竟然到现在还未反应过来。

“芳儿,你这是做什么,如今有人胆大包天做出这样的龌龊事,自然是要扣下,哪怕游街示众也不为过。”

江心蕊心直口快哪有那么多顾虑,朝前走了两步,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

“她…不会是堂姐吧?”

是江芷柔!

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惊的说不出话来,那江文武听到这话,哪里管得了这么多,疯狂冲了上去。

“芷柔?怎么可能是芷柔?”

不管柳芳把江芷柔抱的多么紧,他还是用力将那女子的头掰了过来。

虽然她的脸上有不少的伤口,可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是江芷柔无疑啊!

“你个畜牲!”

江文武崩溃了,一脚就朝着旁边疲惫睡着的柳杰踹了过去。

那柳杰被人踹了一脚,顿时就清醒过来,站起身来又是胡言乱语。

“媳妇儿…媳妇儿…我的媳妇儿…”

他根本没穿衣服,吓得在场的女眷们尖叫连连。

“老子跟你拼了!”

江文武气坏了,上去就要跟柳杰拼命,那柳杰脑子虽然不清楚,可是身手却不差,不过几下子反而把江文武撂倒在地。

眼看场面控制不住,江文翰急忙让带来的家丁出手,二话不说就将那柳杰扣住,赤身裸体太过难看,还不忘给他穿上衣服。

自己的侄女被人给糟蹋了,他这个做三叔的面子往哪里放?

更如何给二房一个交代?

虽然今日的事情实在是蹊跷,可现在也必须先给点教训再说。

“来人!给本大人狠狠地打,就算将这狂徒打死也不为过!”

几个家丁眼看就要动手,谁知那柳杰却忽然大声说到。

“我是柳家大少爷…你们打我,我要告诉我爹去!”

等等,柳家?

莫不是…太府少卿柳家?

那么眼前这个…

难道就是柳杰?

从刚开始到现在,那柳杰说话无与伦比,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正常人,倒像是一个傻子。

这下江文翰犹豫了,就算柳杰做出如此淫秽之事,可毕竟是官家公子,真要是打了,他如何跟柳家交代?

正在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江初月却忽然来到他身边,低声说道。

“父亲,这样的事情若是闹大了,咱们江家的颜面可就全完了,想来这其中或许是有误会?”

对对对…或许就是个误会。

“你们几个,把人带上,现在就回江府去!”

说完,江文翰一甩衣袖,落荒而逃一般迅速从禅房中走了出去。

柳杰随后也被押了出去。

柳芳紧紧的抱着昏迷的江芷柔,径直从江初月的身旁走过。

至今她也没有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可事到如今,她也来不及想的更多。

一行人是为了祈福而来,如今福是没有,祸只怕是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