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越睡越困的原因,吃完饭没多久,阮星晚就打了个哈欠,感觉浑身都没什么力气,报着膝盖窝在沙发里,直愣愣的看着窗外,眼神没有什么焦距。

周辞深视线从电脑前移开,落在她脸上,低声道:“困了?”

阮星晚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还好。”

“困了就睡,到吃晚饭的时间我叫你。”

阮星晚:“……”

她嘀咕道:“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我又不是猪。”

周辞深唇角勾了下,把一旁的薄毯搭在她双腿上:“就算你是猪,也是最可爱漂亮的那一只。”

阮星晚忍不住伸脚踹他:“你能不能别再说这种油腻的话了。”

周辞深抬手,轻而易举握住她的脚踝:“夸你还不好?”

“谢谢,不需要。”

“不客气,应该的。”

阮星晚恨得牙痒痒,想要把脚收回来,却被他抓的紧紧的。

周辞深看着她白皙的小腿,眉头不自觉的抬了一下。

下一秒,他便欺身而上,压住她的腿,将她的手摁在沙发两侧,眸色幽深,嗓音哑了几分:“不睡?”

察觉到他的意图,阮星晚骂他:“混蛋!”

周辞深道:“混蛋你不也喜欢。”

“谁喜欢了,我……”

她话音未落,周辞深便把手放在了她左边胸口上。

阮星晚愣了一瞬,毫不犹豫的送了他一个耳光。

周辞深:“……”

他重新摁住她的手,舌尖舔着火辣辣的唇角,沉了声音:“阮星晚!”

阮星晚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打的有点重,可谁让他突然间耍流氓的,她那也就是潜意识的自我保护。

因此,她气势也弱了几分:“都……说了让你不要动手动脚,你自找的。”

“是你先说,不喜欢我的。”

“我说不喜欢你,你就可以做这种猪狗不如的事了?”

周辞深忍着脾气:“我是让你听听自己的心声。”

阮星晚忽然反应过来,他手刚才放的位置,是她心脏的位置。

阮星晚:“……”

周辞深继续:“你没对我做过同样的事?”

阮星晚理不直气也壮:“那也不行!男女有别,你就是耍流氓!”

“人人平等。”

阮星晚话到嘴边,只想骂他。

她动了动:“你起开,我要睡觉了。”

“我看你挺精神的,别睡了。”

阮星晚转过头,看着他近在迟尺的手臂,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劲儿,发泄一般凑上去张嘴就咬。

周辞深没有出声,只是皱了皱眉,任由她咬。

直到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阮星晚才回神一般,缓缓退开。

她本来以为,周辞深会气的摔门而出,可他却只是盯着她,问道:“还生气吗。”

阮星晚睫毛垂着,没说话。

周辞深起身,将她抱进怀里,揉着她的头发:“好了,骂也骂了,咬也咬了,气总该消了。”

他知道,从孩子住院开始,她就一直压抑着。

今天检查时,医生说她除了疲劳过度,还有气血郁结,如果不发泄出来,会闷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