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也没关系,不如我们做一个实验,如果我把这个开关按下去,马上就有人因为失去理智而伤人,那还能独善其身吗?”严墨梵不急不缓的将桌子上的东西拿在了手中。
但这并不能吓到秘书小张,“这世上碰巧的东西太多了,就算真发生了,也不能说明什么。”
“没错,碰上的事时有发生,但同样的巧合会出现两次三次甚至更多吗?那这样的巧合就不是巧合了。”严墨梵说着他来到秘书小张的身旁。
感受着董事长散发出来的压迫气息,秘书小张有种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这样的窒息感险些让他没站稳。
董事长都还什么没做,他就快坚持不下去,这要是做点什么,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我这是一向不喜欢威胁人,但面对那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就另当别论了,我想也知道我不是一般的人,如果还要死扛不说的话,那我不介意让尝尝万箭穿心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放心我不会杀了,杀人还要坐牢也太不划算了。”严墨梵语气非常的认真。
但卫桥枫听了却觉得很好笑,看着严墨梵一本正经威胁人的样子,还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怎么,想屈打成招?”秘书小张反问。
严墨梵嗤笑一声,“弄死就像弄死蚂蚁一样简单,当然像这样不把人命当一回事的人,死不足惜,只是我念是我秘书的份上,想给一个投案自首的机会,既然不愿珍惜,但就别怪我没有给机会。”他的声音越来越冷,眼神散发着锐利的寒芒,身上的气息足以冻伤五百米的生物。
离他最近的秘书小张突然觉得很冷,即使里面开了空调,可他还是很冷,这是种冷到骨子里冷,他知道董事长绝不是在开玩笑,当然他也有那个资本说这些的话。
他杀死自己可不就像蚂蚁那么简单吗,就算所有人都知道是他杀了自己,他并不认为警察会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里,秘书小张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别的选择了。就算自己硬抗到底,但在身体被折磨的情况下,他不可能还做到咬牙不说,与其受皮肉之苦坦白一切,还不如现在就交代清楚。
想通后的秘书小张反而有种如负释重的感觉,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不是不记得,可前妻带给他的伤害实在太大了,他都感觉自己神经出了问题,自己的双重人格不就是那之后出现的吗?
卫桥枫看着发呆的人,他咳嗽了几声,成功的吸引了秘书小张的注意力,“我劝还是老实交代了,免的吃苦头。”
“呵呵……”秘书小张自嘲的笑出了声音,“董事长说的没错,我一切都是我做的,我这么做,只是不想看着那些被自己老婆压榨的男人,连释放自己情绪的勇气都没有,知道那样活着有多累吗?”
严墨梵皱了皱眉,“别再为自己的变态行为找借口了,难道那些路人就活该成为他们的发泄口?知不知道这段时间南城有多少人经历了亲人分离的痛苦?”
“别给我说那么多大义炳然的话,我从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我只是后悔不应该在这上班,我一直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也是小张这么多公司选择这家公司的原因,他这人喜欢刺激与挑战,每次在公司偷偷按下开关的那一刻,他都会有一种快感。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找到了,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
看着毫无悔过之心的人,严墨梵知道他已经被仇恨蒙蔽了自己的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前妻流产和精神失常都是出自于的杰作吧?”
“没错,是我做的,那是她应有的惩罚,这样肆无忌惮践踏一个人的感情,她才是这世上最没有心的人,像她这样的人,就是死也不足惜。”提起自己的前妻,小张就恨牙牙痒,自己会变成这幅样子不就是拜她所赐吗?
刚刚的对话,严墨梵已经偷偷的录了下来,有了这个,便是铁证如山,就算秘书小张中途想翻供,那也没这个机会了。
事情进展的比他想象中的要顺利,严墨梵还以为怎么也得几道大刑伺候,他才会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现在看来人心都是肉长的,也会怕疼怕死。
经过这件事,卫桥枫用于知道什么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了,如果不是严墨梵对于自己说的话有所察觉,他怎么都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去。
“是自己去警局自首,还是我送过去?”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严墨梵也就懒得再和他废话了。
至于小张是如何通过这小小的东西干预他人的脑电波,他一点也不感兴趣。
小张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我有想过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只可惜还有很多男性同胞都活在女人的压榨中头也抬不起来,只能憋屈的活着,我多么希望他们能活得有尊严一点,不要和我一样。”
“事情没有绝对性,这世上有老公怕老婆,自然就有老婆怕老公,难道男人家暴老婆的新闻还少吗?怎么不为她们叫屈?说到底还就是自私。”卫桥枫最看不得这样的男人,以为自己干了一件惩恶扬善的好事,殊不知做的事有多残忍。
小张就没想过两人能理解他的想法和心情,“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们既然已经发现了是我做的,那我认栽,现在我就去公安局自首。”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如果可以,严墨梵现在就想亲手杀了他,但这案件是予雯在负责,由她破案最好,而且以小张这么恶劣的情节,死罪是在所难免的,只是多活一天少一天的事。
“这个东西怎么办?”卫桥枫指了指严墨梵手中的东西。
严墨梵看着消失的蓝色光芒又闪了起来,看样子这小东西又开始工作了,这要是今天他没有找到小张,只怕又会有很多无辜的人受无妄之灾。
“这个东西等会儿我亲自送给予雯,让小张带过去太不安全了。”这也是严墨梵在小张离开时也没有把东西交给他的原因。
虽然事情圆满的结束了,但卫桥枫还有很多的疑惑没有得到答案,他眉头紧锁的问道,“说为什么偏偏就是狗的声音,可以让失去理智的人恢复正常,这中间有什么说法吗?”
“其实不难猜测,狗的叫声不同其他家禽的声音,从他的声音可以喝退某些不干净的东西来看,这说明它的声音是有干预功能的,它的声音能干预这东西来回导送的介质,从而中断了它们。”严墨梵不紧不慢的解释,虽然他也不确定自己说对了没有,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卫桥枫对他的解释那是深信不疑,因为他觉得太有道理了,不由竖起大拇指来,“还是厉害,什么都能想的到。”
说完,他颇为感叹的叹了一口气,“事情总算结束了,南城的百姓再也不用担心出门的安全问题了,更不用搬家了。还好我还没娶老婆,这要是成了妻奴,那我的大脑和思维岂不也要被控制了。”说到这里,卫桥枫的脑海不由想象自己自己打着赤脚,穿着四角内裤,手举大刀出现在大马路上,见人就砍的血腥画面,想想就觉得恐怖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