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恐怖的变化(1 / 1)

最强重生之修仙无敌

和奶奶聊完视频,严墨梵扶着爷爷回他房间睡觉,便来到了蒋予雯的房间。

这时蒋予雯刚洗完澡,穿着毛毯睡裙的她坐在化妆镜前,往自己的脸上涂抹了一些护肤品。

透过镜子,蒋予雯看着严墨梵,她冰冷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阵子,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比如陌生的人,或者是奇怪的人出现在你的面前?”

那设下定魂术的人,犹如人间蒸发了,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所以他只能通过询问,看能不能查到点什么。

不明白严墨梵好好的问这个做什么,蒋予雯放下手中的瓶瓶罐罐,她认真想了想。

“你说陌生人,像我们当警察的天天和陌生人打交道,什么奇奇怪怪的人都会遇上,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种人。”蒋予雯好奇的看着严墨梵。

“就是想对你不利的人,总之能给你留下深刻印象的人。”严墨梵的表情有些严肃。

很少看到严墨梵这幅表情,花想容不由也严谨起来,可想破了脑子,她也没发现有什么想要对她不利的人,

看蒋予雯的表情严墨梵就知道问不出结果,也就没再问。

“对了,那件案子,你们有什么进展没有?”严墨梵转移了话题。

说起这个蒋予雯连连摇头,“这次的案子实在太诡异了,尸体的表情表明他临死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可调查监控又发现他是自己把自己的心脏给掏了出来,这种反人类的事情,他是怎么做出来的?”

蒋予雯说到这里,她突然转身看着坐在单人沙发上的严墨梵,“你昨天不是说有什么吃人心的变态吗?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究竟是属于自杀,还是他杀?”

“监控调查显示只有死者一人,那应该是自杀没错了。”严墨梵没有说实话,说他自私也好,包藏祸心也罢,他不需要警方查到如芸身上去,这样的事还是让他去解决吧,如果真是如芸做的,他一定不会再让如芸做这样的事。

见墨梵也没什么见解,蒋予雯有些气馁,“我们经过尸检,并没有发现体内有毒品的成分,那说明他的脑子是清醒的,一个正常人又怎么可能下的了手把自己的心脏给活活掏出来,除非他被某种力量给控制了。”说到这里蒋予雯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随即她两眼发亮的看着严墨梵,“或许你的推断是正确的,死者属于他杀,凶手应该有某种特异功能。”

没想到蒋予雯的推理能力这么强,一下子就想到了这里。

“这都只是你的猜测而已,而且这样的猜测是没有科学依据的,你们警方办案不是讲究证据吗?我看你们还是调查一下死者的社会关系,或者家族有没有什么隐性基因,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应该尽早扼杀在摇篮里。”严墨梵希望蒋予雯不要注意再放在什么特异功能的人身上,保不齐被凶手知道了,她就有危险了。

原本蒋予雯是不相信这世上有这种人存在的,可自从认识了严墨梵后,她就什么都相信了,不然M国的丧尸存在怎么解释?那变异人又怎么解释?

她总觉得严墨梵在刻意引导她往另一条道上走去。

“时候不早了,你也累一天了,早点休息,我去看看萌萌回来了没有。”严墨梵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蒋予雯见状,她快速走到严墨梵的面前,并伸手搂住了严墨梵脖子,她仰起头看着顾盼生辉的俊脸,红着脸道,“我想你。”

一句简单的我想你,却想无数颗蚂蚁爬满了严墨梵的心间,痒痒的。

望着蒋予雯不施粉黛的脸蛋,和娇羞的表情,严墨梵只觉得喉咙一干,他呼吸急促的低头吻住了蒋予雯的唇。

两个干柴烈火的人,碰撞在一起就像火星撞地球,他们紧紧地粘合在一起,谁也舍不得分开谁。

直到两人的舌头有些麻木,这才不依不饶的分开了。

都说主动的女人最性感,严墨梵觉得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如果可以他多么的想要了她,可他不能这么做,因为予雯不同以往,她现在是靠血气养着,不能太过劳累,不能只会加快血气的流动,一旦血气不够,那她就有生命危险了。

下身忍的有些涨痛的严墨梵,收起欲望的眼神,他在蒋予雯的额头处印了一个吻,随即沉声道,“我还有事,不能陪你,早点休息。”

望着头也不回就离开的人,蒋予雯的表情有些暗沉,她都这么主动了,难道严墨梵不爱她了?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并不知道,他们刚刚的举动,被沈如芸看到了。

原本沈如芸打算回房间休息的,但路过蒋予雯房间的时候,发现门是半掩状态,想起严墨梵去了她的房间里,沈如芸便忍不住往房间里看了一眼。

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两人接吻的画面,严墨梵温的是那么深情,一看两人就是动情了。

想起昨晚他拒绝自己的画面,沈如芸的双眼不由赤红了起来。

原来严墨梵不碰自己,真的是嫌弃他脏,昨晚的话也不过是用来欺骗他的。

想到这里,沈如芸忍着恨意回到了房间里,一进房间,沈如芸的表情变的狰狞起来,人看起来异常的痛苦。

她靠在门后,不停的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位置,仿佛有什么在啃食她的心,这样的感觉让她痛苦万分。

与此同时,沈如芸的脖子一直延伸到脸上,出现了黑色的筋,就像爬山虎一样,占满了她整个裸露在外的肌肤。

表情越来越痛苦的沈如芸,眼睛变成了血一样的红色。

没人知道她正在承受什么样的痛苦,哪怕是万箭穿心也不及她此刻的万分之一。

虽然她痛的发疯,但她的理智尚且存在,她并没有将房间里的东西打碎,只是一个人咬牙切齿的忍着。

满头大汗的她,迈着艰难的步伐,一步一步移到了床沿,想要趴下,但不想摔在了地上,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她无意看到了梳妆镜里的自己。

梳妆镜里的她,用怪物也不足以形容她那丑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