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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以的诗雅有些蒙圈的看着严墨梵,“你对我做了什么?”
严墨梵挑挑眉,“等会你就知道了,不过你要知道,无论我对你做了什么,那都是看在飞宇的面子上才手下留情的,否则让你英年早逝也不是什么难事。”
虽然严墨梵说的轻描淡写,可诗雅却听的不寒而栗,有时候死比不死更加难过,不给她猜测严墨梵究竟想要对她做什么的时候,她便感觉自己的身体燥热无比,就好像进入了几百度的高温箱里,并且有无数颗蚂蚁在啃食她的肌肤。
她现在好热好热,有种想要把自己衣服脱掉的冲动。
可理智尚存,她明白了,严墨梵给她撒的类似于一种春药,容易让人陷入极度的欲望中,他想要毁了自己。
诗雅满脸通红的脸,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她咬牙切齿道,“你真卑鄙,竟然使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对付你这样的人,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严墨梵耸耸肩,一副我也很无辜的模样。
这话听的诗雅简直要吐血,相处这么久她从来不知道,严墨梵竟然是这样的人。
险些站不住的诗雅一个踉跄倒在床头柜上,她此刻的感觉很不好,体内的欲火越来越强烈,快要把她的皮肤给灼伤了。
但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千万不能释放出来,否则她这辈子测叠完了。
看着床头柜上的青瓷花瓶,上面还插着白色牡丹,诗雅没有过多想的拿起来直接往严墨梵的方向扔去。
花瓶在空中甩出了完美抛物线,里面的牡丹凌乱的撒在地上,而花瓶距离严墨梵的头部只有几公分,处变不惊的严墨梵说时迟那时快,当场就伸出手抓住了花瓶的颈口。
看着手中的花瓶,严墨梵不屑的翘起嘴角,“你再怎么弄做,也不过是无谓的挣扎而已。对付你一根手指头还有余。”
诗雅相信严墨梵说的话,毕竟他的手段,她不是没看过,可她不甘心自己还没有看到严墨梵的下场,自己就毁了。
“你……你究竟想要对我做什么?以前我想要把自己交给你,你不要,怎么现在想要来强的了?”
听了诗雅的话,严墨梵觉得未免太过好笑,“不好意思,对你我半分兴趣没有,这次来我可是带了一些专门的床上用品,我想一个人卖力的表演,可比两个人的好看多了。”说着,严墨梵不知从哪里拿出好几种情趣用品,看的让人脸红心跳。
这时候的诗雅渐渐被欲望迷失了心智,她手不控制的脱掉了自己的睡裙,露出了三点一式,加上她风情万种的脸,无一不在引人犯罪。
但严墨梵看着这个快要将自己扒光的人,眼里没有任何的欲望,对于自己厌恶的人,无论怎样诱惑自己,在他眼里那和发情的狗没什么两样。
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诗雅,已经不顾廉耻的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但她想要得到更多。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她的喉咙里发出来,而严墨梵早已经将这一切用手机录了下来。
整个过程持续了近半个小时,诗雅将淫荡的一面,发挥的淋淋尽致。
直到诗雅因为疲劳过度而晕过去,严墨梵这才作罢,有了手机里的东西,诗雅这辈子算是毁了。
当然这只能让诗雅名声扫地,并不能澄清他和格尔道的关系。
早在来的路上,他就给卫桥枫打了一个电话,对于这种娱乐八卦的事,他向来都非常清楚,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事件反转。
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彻底解决了。有了这份收获,严墨梵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话说严墨梵离开没多久,严家河便醒了过来,看到客厅的花想容时,便猜到是墨梵带她过来的,但四下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孙子。
知道严爷爷在找什么,花想容解释道,“墨梵有事出去了,过不了多久就能回来了。”
得知墨梵回来了,严家河是说不出的高兴,当即点了点头,“回来就好,回来几天,我凌晨起过夜,并没有看到你们回来,只怕回来没多久吧?赶紧到房间休息会儿。”
花想容与一个老人也没什么可聊的,便点点头进入了严墨梵给她安排的房间休息。
严家河则到厨房忙碌去了,刚熬完小米粥,他便听到大门口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
有家里有钥匙的除了红姨只有墨梵,而红姨已经向他请了三天的假,明天才会过来,那这开门的应该就是墨梵了。
想到这里严家河高兴的往大门走去,与此同时大门也在这一刻打开了。
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严墨梵,他的下巴上长出了少于的胡茬,眼神无比的沧桑,当他看到许久未见的爷爷时,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出来,一声爷爷更是如鲠在喉。
望着严墨梵的样子,着实把严家河吓了一跳,他担忧的上前,拉住了孙子的手,小声问道,“墨梵,你……你怎么了?是不是外面受了什么委屈?”
严墨梵没有说话,他松开爷爷的手,并一把抱住了爷爷,哽咽道,“爷爷,爷爷,墨梵就是个混账,我对不起您。”
摸不着头脑的严墨梵疑惑的皱了皱眉,这墨梵是怎么了?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等严墨梵平复了心情后,两人分开。
两人来到客厅,严墨梵看着与他离开时一模一样的客厅,他心生愧疚,“爷爷,都怪我识人不清,才让你一个人在医院里,我之所以这么久没来看你,那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做了那么多让你失望的事,真是该死。”
“墨梵,你究竟怎么了?说这么奇怪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咱们不是前阵子才见过面吗?到底怎么了,可别吓唬爷爷。”严家河满脸狐疑和担忧,他从这个墨梵的身上看到了曾经墨梵的影子。
“我记得这里被拍卖了,原本我之前怀着试试的态度才找到这里,没想到爷爷你在这里。”严墨梵的语气是说不出的惊喜。
这下严家河彻底蒙圈了,他伸出手摸了摸孙子的额头,“没发烧啊,我摸竟说些胡话?”
就在这时,花想容从房间走了出来,她见严墨梵已经回来了,笑了笑,“就回来了,是不是大获全胜?”
严墨梵记得这个女人,那日她对自己说了很多奇怪的话,难怪说认识自己,原来她和爷爷认识,否则怎么会住自己家里。
不过,她说的话,他半分听不懂,什么叫大获全胜,就好像他们很熟一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