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茂大人!怎么回事?您怎么受伤了?藤原他们呢?”

当浑身是伤的朔茂回到土之国边境,临时搭建的时基地时。刚刚休养好身体的小田切让太郎大惊失色。

“放弃任务,回木叶!”

“快,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旗木朔茂根本没有时间解释许多,用尽全身最后一点气力说出这句话后,疲惫不堪的他终于昏死过去。

锵...忍者的短刀缓缓的抽出,短刀的刀刃正对着朔茂。只要他对着朔茂的脖子轻轻一划就能轻松的结束对方性命。

可是他却迟迟没有下手。

举起、放下,举起、放下,如此反复了许多次。

小田切让太郎的神色不断变幻着,闪烁不断。拿着刀柄的手颤抖的十分厉害,他眼底浮现出一抹挣扎之色。

又过了许久,他最终还是没有行动。

也许是因为不敢,又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人,是一种非常矛盾的生物。

转身扛起朔茂,朝着木叶的方向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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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信长今天总感觉心里有种莫名的烦躁。没有任何原由,也没有任何原因。更没有什么人招惹他。

就是感觉怪怪的,莫名不爽。连去死亡森林觅食都没什么胃口。才吃了一只十来米长的大蜈蚣就没什么食欲,放在平时起码要吃掉三只以上。

也许是大姨爹来了吧。

毕竟男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一如往日般来到旗木家的大宅。奇怪的是,平常门可罗雀的旗木大宅门前,今天却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好几圈的人。

不止是普通村民,还有不少忍者在内。最重要的是,这些人信长没一个认识。

发生了什么?

“看吧,这就是那个任务失败,害我们木叶损失惨重的忍者,旗木朔茂的家。”

“败者也配称为忍者?”

凭信长的耳力能轻易听到周围这些人淅淅索索的小声议论。如果是一个人还好,信长听到至少有五六个人这么说。

是老师回来了吗?

任务失败?难道老师的任务失败了?怎么可能,以老师的实力怎么会失败?害木叶损失惨重是又怎么回事?

信长心中一沉。

果然不出所料,有事情发生,而且是大事。

忍者任务失败这种事虽说不是经常见到,也时有发生。毕竟没有任何一个忍者能够保证自己的任务完成率是百分之百。

哪怕是昔日创立了木叶忍者村,有着忍界之神之称的初代火影,千手柱间也一样。

忍者也是人...

但无论怎样一次任务的失败就按一个损失惨重的名头,未免有些过了。

好在这些人只是小声议论,还不敢大张旗鼓的宣扬。不过这也只是暂时的现象,围观、凑热闹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普通民众最喜欢做的事情。人只会越聚越多,一旦聚集到一定数量,量变就会引起质变。

正所谓众口铄金,到时候就算是误会也会对老师的声望造成非常不好的影响。

他的老师旗木朔茂不是一个喜欢站在人前作秀的人。

见旗木家的大门一直紧闭,也不是个事。于是他主动站出来道:“如果没什么事情,就请你们回去。”

作为木叶白牙的弟子,自然不能作势别人污蔑自己的老师。再者他也算旗木家的半个主人。他倒也有资格说这话。

卡卡西这个时间应该在家吧,为什么不出来?

此话一出,人群一哄而散。围观的人立刻少去大半。大多都是闲来无事看热闹的,没人想给自己惹麻烦。

信长年纪小归小,可没人敢因此小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可不像个普通小鬼。

只不过,这里的人不都是看热闹的。

“哪里跑出来的小鬼?快滚回到一边玩蛋去。”一个让人十分讨厌的声音响起,人群中立马就走出一个一脸痞像的男子。

“莫非你与这‘木叶的罪人’有关系?”

信长要赶人,立马就有人不乐意了。尤其是看到信长不过是个孩子,公然唱起反调。

原本打算离去的人群见有好戏可看,纷纷或是停下又或是放慢脚步侧目望去。平日的生活十分无聊,就算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也好。

正所谓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就是这个道理。

“旗木家,不是你们能够撒野的地方。”信长的双眼微眯看着这名说话的男子。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这名男子与周围其他围观、看热闹的人不一样,敢公然在旗木家大门前叫嚣,信长已经确信对方是来挑事的...背后必定有人指使。

有人在针对自己的老师,这男子就是所谓带节奏之人。而且,绝对不止他一个。还有些人隐藏在人群中伺机而动。

木叶罪人,真是好大的一定帽子。

信长心中有股怒火正缓缓升腾。对于旗木朔茂,对于谆谆教导自己的老师。信长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在信长看来,老师这次去执行的任务无论是什么,光是这些年自己老师为木叶立下的功劳完全能够抵消。

他算是看出来了,此人是在败坏老师的名声!

信长凝视着那人不再作声,右手缓缓的伸向后背。后背上系着忍刀。

就算不能真的杀了他,教训一下也是可以的。

“怎么?小鬼,想打架吗?”对方也不甘示弱的回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看神情是真打算和信长动手。

这个小鬼就算不是旗木家的人也必定和旗木家有关系。那名痞气十足的男子看似嚣张,其实心中却是暗自打着小算盘。

只要信长敢动手就当众拿下他,又可以拿来做些文章了。

至于会输?抱歉,这个没有考虑过。自己可是一介精英中忍,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连下忍都不是小鬼?

就在信长打算行动的那一刻,旗木家的大门推开。

“信长,是你来了啊。进来吧。”朔茂出现在大门外,他的面容有些苍白,又有些憔悴。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

“是,老师。”对于自己老师的话,信长愿意遵从的。

暂且饶过对方。

只是信长愿意放过对方,那男子却不想就这么算了。

竟是当着朔茂的面再次挑衅,各种污秽不堪的词语从他的嘴里蹦出。

尤其是对方言语间还提及到自己的父母!

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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