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斧比起飞儿来说的确厉害很多,而且,一个混混用两把斧头,一般都有一身蛮力。
看着二斧冲向我,柳凤娇顿时有些花容失色起来。如果说飞儿柳凤娇还能够力战而胜的话,这二斧便让柳凤娇感觉到危险异常。
因为害怕我会被二斧两斧头砍死,柳凤娇那如花似玉的面皮上早已经留下了两行泪珠。两行泪珠,梨花带雨,此刻的柳凤娇俊朗之下,更多了一丝娇媚。
看到柳凤娇那么娇艳如桃李,美貌如天仙的样子,萧何安就更加得意了。“哎呀,凤娇妹妹,如果你不建议在所有人面前让我爽一把,演一出‘活春宫’的话,我完全可以让二斧兄弟手下留情的。”
萧何安的那副嘴脸,微微闭起的小眼睛,简直让人觉得恶心。
柳凤娇冷冷地看了萧何安一眼,然后说道:“你这种贱人,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大不了等一下我随浩哥哥一起死就是了。”
威武不屈,柳凤娇作为一朵警花,此刻真是惹人怜爱。
我要安心对付二斧的那两把斧头,也不可能分心给柳凤娇太多安慰。
“哎呀,实在没办法啊,我手下人多就是‘不好’,凤娇妹妹你看,不是那飞儿杀了小司机,就是这二斧玉碎了你的小情郎。如果此刻,你能够让我摸一摸你那对高耸柔软,我或许能够让二斧延迟斩杀你的小情郎哩!”
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出柳凤娇口中的决然之意,萧何安依然在那里夸耀自己的实力。
在这一刻,让他最值得骄傲的就是,这群从彪哥手里借过来的生力军了。别看这些刀口舔生活的汉子糙,可是他们却能够主宰整个胜局。
听到萧何安的一再撩拨,柳凤娇默不作声,轻咬贝齿。
“萧何安,枉我对你这么好,你不是人。”
看到萧何安如此薄情寡义,居然调戏自己的女儿,柳国轩一脸的悲愤,眼珠凸起恨不得生嚼萧何安的肉。
“啪!”
可还没有等所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萧何安居然重重地给了柳国轩一巴掌。
他满目狰狞地说道:“老东西,你不要不知好歹,如果你真的对我好的话,就不会让这个小司机来侮辱我。原本我娶了你女儿,接管你所有的产业,你和你老婆还可以安然终老。事情闹成这个样子,可都是你造成的。”
萧何安就是一匹野狼,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打,柳凤娇本能地想要过去护住自己的老父亲,可惜她才刚迈步,便一脚倒在了沙滩上。
被一巴掌打碎了几粒牙齿,柳国轩一脸黯然,打碎牙齿只能和血吞!
在旁边的妮妮和她父亲很想上前扶一扶柳国轩,可是看到萧何安支起的牙床,他们都害怕地退缩了。
“哈哈,你们好好看看,那小司机就是你们的下场。等小司机被杀了,凤娇这朵警花,我要好好摘下来尝尝味呢!”
萧何安有些魔性地收手,得意地四处炫耀!
仿佛在这片沙滩之上,他俨然成为了霸王,他可以主宰所有人的生死,他可以品尝所有
的美女!
二斧的两把斧头挥舞起来非常狠,两把斧头横冲直撞,如果要是我尽全力迎敌,要收拾了他其实也不过分分钟的事情。
可是,我必须拖延时间,虽然我远远地看到沙滩尽头来了人,但是他们距离这里还很远。
如果现在我就和萧何安开撕,只怕等那些人走近了,我和所有在场的人都早已经死在了他们的手里。
“有种你就别躲,吃我一斧子。”
二斧连续砍了十几斧头都被我狼狈地躲开,这些也让二斧有些着急了。他要在黑斯面前立威,如果对付一个被飞儿累得死去活来的我还需要那么长时间的话,他二斧真的就一脸无光了。
我有意消耗掉这二斧的蛮力,故意挑弄道:“你有本事来砍我啊,没有本事,就别在那里瞎逼逼!”
听到我的话,二斧气得直痒痒。看到这一幕,那些支持二斧的小喽啰也开始在旁边用极其恶毒的言语攻击我。
至于萧何安和黑斯两个人依然淡定地看着这一切,好像他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远处走来的那些人马。
或许是他们太自信了,认为对付柳国轩和我,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无论这些人怎么个态度,我始终不把他们当回事。
终于,我看到了机会,当二斧猛冲过来的时候,我看出了他的破绽,我很快地出击,一招擒拿手直接抓住了他的喉咙。
在抓住他喉咙的同时,我的双腿齐出,两腿踢在那两把挥舞的斧头上。
“叮铃!”
随着两声沉重响声,二斧的斧头掉落地上,他整个人被我甩在了地上。
手起人倒,这个时候,所有的小喽啰都看得呆住了,他们没有想到我前面全部在藏拙,到了刚才我才真正发力出招。
看到我一招便让二斧重伤,躺在地上的柳凤娇终于破泣为笑,为我再次躲过一劫感到庆幸。
眼前兔起鹘落的这一幕让黑斯立马变得沉默起来,他没有想到我一直在藏拙,当我真正出手的时候,甚至连他最看好的二斧也不是对手。
“好啊,想不到你这小司机还一直在藏拙,今天就让我黑斯来真正收拾你吧。”
二斧被我重创在地,黑斯终于不再派其他人上,他要自己亲自解决我。
我表现得非常冷静,“好啊,让我看看你有几斤几两吧,黑大汉!”
我的神勇表现已经让在场所有的混混都吓住了,他们在刀口舔生活,自然是强者为尊,对强者他们也有着天然的崇拜。
黑斯猛然朝着我冲了过来,这黑斯的确比二斧和飞儿要厉害很多。不过我已然没有那么多顾虑,因为我感觉到我的援军已经来了。
胜利女神在向我招手,我果断出招,直接阻挡住了黑斯猛烈的攻击。在挡住黑斯的同时,我的擒拿手施展开来,专门拿黑斯最为脆弱的关节。
我这一手擒拿手,乃是我平生最为自负的一套功夫,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分筋错骨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