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源霆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迅速地拨出云小曦的手机号。
“对不起,你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对不起……”
砰——
薛源霆将手机扔到墙上。
“阿八!”
“少爷!”
“全市搜查云小曦!”
“是!”
瞬间,阿八领命离开。
云小曦,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铃铃铃——
摔落在墙角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迅速地下床捡起手机。
薛源霆看到手机界面上的来电信显示不是云小曦,而是自己的儿子,一抹失望一闪而过。
犹豫了一下,薛源霆按下了接通键。
“喂,薛博翰!”
薛博翰早就习惯了薛源霆没有一点爱意地直呼大名。
“喂,老头,奶奶让我给你打电话,问问你晚上要不要回来吃饭”。
薛源霆皱眉,压下心中的烦躁。
“不用了,你们自己吃吧,我这里还有事情,对了,薛博翰,安抚好你奶奶”。
薛博翰撇嘴,声音里满是不满。
“老头,你不会是想要背着我和小曦培养感情吧?”
提起云小曦,薛源霆的心情更加烦躁。
为了不让薛博翰担心,薛源霆最终还是没有将云小曦失踪的事情告诉他。
就算告诉了他,也只是徒增一个担心的人,没准还会将云小曦暴露在薛家面前,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云小曦赴约去了,我去哪里培养感情?薛博翰你快点长大吧,这样我也就不用每天面对成堆的文件而没有时间给你生妹妹了!”
薛博翰冷哼,对于薛源霆的抱怨并不买账。
“我长大了,第一件事就是让你搬出薛家城堡,你还盼着我长大吗?”
薛源霆现在没心情和薛博翰斗嘴,简单的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薛源霆拿出笔记本,登录薛家内部网站,联系自己比较重视的亲信。
“找到云小曦了吗?”
瞬间对方就回复了过来。
“少爷,根据我们的侦查,我们目前查到云小姐是和云子珍一起喝的茶,后来沐泽明找了云小姐的麻烦,现在沐泽明还在重症室里抢救,生死不明!”
薛源霆皱了皱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继续查!”
云小曦被宴凜骋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别墅。
坐在沙发上的云小曦感觉自己燥热难安,恨不得马上脱掉自己的所有衣服。
“嗯~”
忍受不住春药的迷惑,云小曦忍不住嘤咛一声。
宴凜骋坐在云小曦的对面,他动手解开了自己衬衫上的一颗扣子,邪魅而又沉郁地勾起嘴角。
“你中药了”。
宴凜骋说的根本就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被对面的男人察觉,云小曦也大方承认,她媚红着双眼。
“可不可以放我离开?”
宴凜骋嗤笑。
“我放你离开,你也找不到解药,而现在在你前面却刚刚好有一颗解药,你说呢?”
云小曦恨恨地闭上眼睛,不看男人勾人的眼神,压下心底准准欲动的燥热。
看着云小曦不领情,宴凜骋也不生气。
“其实,就算你想要我当你的解药恐怕也没有办法……”
云小曦瞪大眼睛看向宴凜骋的方向。
该不会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吧?
宴凜骋对上云小曦的视线,轻咳一声,最后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云小曦差点要笑场,这个风度翩翩、邪魅至极的男人竟然不行?
竟然不行!
想到这里,云小曦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喂,你不能当解药,总不能让我在这里等死吧?”
宴凜骋嘴角勾起一抹愉悦地弧度。
“谁说不行就不能让你的解药?就算没有真正进入战场,我们伟大的帝国还有许多就算没有男人也能让女人身心满足的玩具……”
云小曦慢慢沉浸在情欲中的神色开始正常工作。
她傻笑着站了起来:“呵呵……宴先生,不要开玩笑了”。
说着,云小曦便挣扎着站起身,她需要一个浴室。
云小曦中了大量的媚药,现在神智还是清醒的都是一个奇迹。
她强撑着自己酸软不堪的身体,找到了客房里的浴室。
将浴缸里放满冷水,云小曦坐到了浴缸之中。
她完全摸不清这个男人的脾气,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的目的。
但她完全知道,这个男人比沐泽明更加不好惹,她必须谨慎地走好每一步。
冰凉的冷水砸在云小曦身上,她才感觉身体的燥意减轻了不少。
趁着自己还有一丝理智,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只见浴室的门口,宴凜骋已经不知不觉间靠在门上了许久。
云小曦捂住自己身上的衣服,质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男人轻笑。
“虽然我不行,但也不能阻挡我一颗欣赏美丽的心,我自然是来看笑话的!”
云小曦静默,这个男人!
不再理会门口的宴凜骋,云小曦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下一波更强烈的欲望马上就要到来,她必须做好充足的准备。
随着时间的流逝,云小曦感觉浸泡在冷水中似乎没有了什么作用。
她真的很想要。
睁开眼睛,果然见到了门口的男人。
她很想爬到男人的身上,她感觉那里有她需要的一切。
站起身,她有些克制不住自己。
门口有她迫切想要的东西,就算他不行,也好过自己一个人扛过来好受。
一只脚迈出浴缸,云小曦感觉自己体内的热流越来越多。
她想要有个人抚慰自己!
颤颤巍巍地双手扶好浴缸,另一只脚就要迈出去。
咣当——
云小曦因为神志不清,摔倒在浴缸外面。
宴凜骋急忙走了过来,抱起云小曦:“喂,女人,你不会真的不行了吧?”
云小曦没有回应宴凜骋,她只知道自己的渴望终于有了纾解的地方。
这个男人的身上好清凉,似乎只要抱着他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胜利上的需求终于还是战胜了心理上的防线。
云小曦不顾一切的在宴凜骋的身上探索,现在她已然忘了这个男人的危险,忘了这个男人不能人道,忘了自己的坚守。
她只知道她身上的毁人心智地灼热,只有这个男人能够破解。
宴凜骋被云小曦撩拨地已然欲望已生,他不是一个克制自己欲望的人。
既然她想要,他就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