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王炸!”
楚蒙夺得了最终的冠军!
只见颜珂嫣然一笑,却并没有灰头土脸的郁闷,因为谁输谁赢,注定她吃亏,楚蒙占便宜。
楚蒙洋溢着胜利的笑容,彰显着几分嘚瑟之情,从位子上站起来,走到颜珂面前,二话不说突然伸手。
撩开颜珂的秀发,握住她脖劲,埋头亲了下去。
“唔!”颜珂其实只想给脸蛋。
这一亲,持续了足足半分钟,直到颜珂快要闭息了,楚蒙才洋洋得意的松口。
颜珂是美目一翻,用绣花拳使劲捶了下楚蒙的肩膀。
这样的熟女撒娇,简直是更妩媚撩人,楚蒙差点压不住枪,要将大媳妇就地正法。
但敲门声很不识趣的重新响起。
楚蒙无奈收敛住色心,这才让其进来。
“对不起两位,因为多加一场挑战多少会影响赛程,所以需要早点协调安排,望理解。”
“行了,你们直接安排就行,只要不让我等得太久。”楚蒙是连对手是谁,对手实力都懒得问了。
小何也看出了几分不悦,不过这是她的工作,她只能尴尬一笑,唯唯诺诺的照办。
“等下,定好后外围盘口出来,赔率多少无所谓,给我上一千万。”楚蒙道。
“好的,颜小姐呢?”小何转目问道。
颜珂脸色依然有点红,不同于妆容,明眼人一看就知是什么红,所以并没有转头,摆了摆手。
“一样吧,都记我名下算就行。”
“好的,那就是两千万,下注无相先生胜,我这就去办。”小何不再打扰出去了。
……
“叶兄,再借我五百万,刚那无相!”昨晚之后,许凯在语气称呼上,已变得客气多了。
没办法,只怪寄人篱下,还被抓了把柄。
不过叶南笙依然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态度,“不好意思许少爷,我可爱莫能助,昨晚能借你的全借了,正考虑要不要拿你的借条去找许董先支付个几千万玩玩。”
许凯一听,怔道:“什么几千万,我只欠了你五百万而已。”
叶南笙似笑非笑的回道:“许少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花钱如水不自知,幸亏我们白纸黑字立下了借据,不然我亏了一个亿找谁哭去。”
“什么!一个亿?你胡说什么!哪怕算上你这几天请我的那些,最多不过几百万而已!”许凯震惊得叫道。
接着见叶南笙笑而不语,他才陡然间恍然大悟,脸色迅速变得异常难看。
“原来你特么在设局坑我!”
“许少你说什么呢,可不能翻脸不认账啊。”叶南笙翘着唇角,微微补了下口红。
许凯双目凶瞪,气急败坏的怒骂道:“草拟吗的死杂种!我许凯你也敢设计!你是想钱想疯了,还是找屎……”
脏话连篇,骂得十分难听。
哪怕叶南笙卑微的隐忍了二十多年,这会也听不下去了,一改温和的脾气,阴沉起脸冷声道:
“许凯,我劝你最好收敛点,今后大家见面,我尚且还能以礼相待,若不然……“
“若不然咋地!你特么把我许凯当凯子宰了,难道还要我笑脸接受?别以为你在叶家出头了,就能呼风唤雨,为所欲为,在我眼里,你特么就是个弟弟!不,你这不男不女的死杂种,连弟弟都不是!”
此话一出,叶南笙眼里都迸发出浓浓的杀意。“许少嘴太脏了,你们替他清理清理。“
此刻包厢里除了许凯和叶南笙,还有叶南笙带的两个随从。
“是。”
两人大步来到许凯身前身后,身后之人双手从许凯腋下穿过,将其架住。
许凯动弹不得,慌张的喝道:“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动我!这可是我许家的地盘!”
然,叶南笙的两个随从是面无表情,身前之人撤下许凯的面具,一巴掌呼去。
啪!
许凯嘴巴火辣辣疼,已经不是慌张,有些怕了,眼里带着惧意,继续破骂:“我@#!%……
我先去找许董讨债,我没回来,你们别停。”叶南笙冷冷一笑,径自出去了。
此刻许振邦身边已多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是他公司的漂亮女秘书,只见又换上了两条黑色网袜,穿得比白天在公司还风骚。
许振邦则带着几分好奇,接见了手下领进来的叶南笙。
“许董好,久闻大名,总算有幸见到了。”叶南笙客气的打了声招呼。
对于叶南笙,许振邦也是第一次见,但这个最近在江海上流圈传得沸沸扬扬的叶家私生子,他或多或少已听过一些传言。
今日一见,果然打扮得像个娘炮!
许振邦不禁有些同情叶山的同时,又有些幸灾乐祸的心理。
一个儿子傻了,找回一个儿子,又是这样的货色!
比他那不成器的败家子也好不到哪去,都是被人私下笑话的对象。
“嗯,我与老叶也相识十几年了,今后你也不必客气……”许振邦象征性说道,虽然不大喜欢这叶南笙,还是叶东城看着顺眼,但终归已经易主。
即便许振邦隐藏得很好,但叶南笙见多了别人那些异样的眼神,许振邦刚刚那一闪即逝的不喜之色,他可捕捉到了。
笑着点了点头,倒是真不客气的说道:“行,许伯伯贵人事忙,那我就不耽误您,其实我来找您,是因为这个。”
言罢,将手中拿的纸递了过去。
许振邦疑惑的接过一看,立刻,两眼瞪直,双手微颤,恨不得撕了这借据!
女秘书见其脸色突变,同样好奇的凑头瞄了几眼。
下一刻,女秘书张开嘴都能塞进一颗鸡蛋,满是震惊。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许振邦认得上面的字迹,所以并未否认。
“您是指这些钱吗?这些是许少最近一两周,前前后后几次找我借的以及我垫下的,因为数目实在太大,我才不得不跟他签下这借据。”叶南笙故作无奈道。
“那败家子人呢!这混球是越来越任性,竟敢背着我败了这么多!他是如何用的!”许振邦怒发冲冠的骂道。
“这,不用我说,许伯伯您这做父亲的,想必也能猜到。许少目前在哪我也不知,昨个找我借完这最后一笔就走了,他说等您气消了,他再回来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