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两位王妃并没有随军,因而怜儿也不曾见过她们。她只道自己大错在先,真心想着只要景然肯留她身边做什么都成了。

她被抓来时便被当做北陆的军妓,现在镇安候同她腻在一块众人也只是觉得是她为求自保勾引了顾大人,侯爷出来半年之久又无王妃随行这才是用她身子发泄会儿。因此虽对她不齿,但想她这般年轻美貌却被敌军掳走奸污生子,如今这般行事也不是没有原由,加之顾大人确实喜欢得紧,便也无人多嘴。

怜儿被抓来时本就是衣冠不整,软禁期间也是其他随行的女眷见她可怜施舍了套半新的衣裳。而今,顾景然表露了身份后倒是将她细细打扮了起来,虽然依旧软禁在院子里但是那些上等料子裁剪的新衣和精致的首饰隔上几日便要送来几套。

顾景然如今身居高位但领军出征却难得的随和,平日里吃住都同部下们一般待遇,深得军心,也是有了怜儿后舍不得她受委屈,好好布置了间房间给她们母女两人,自己也时常来歇息。

一早看着士兵们操练对战,他叮嘱着部下不可放松警惕,以防北陆的铁浮屠卷土重来。部下们虽觉得侯爷过于谨慎,但他毕竟屡建战功,不可小觑,也应承下来,各自加紧训练。顾景然巡视了一番后便寻了由头又去了怜儿那头。

“云奴起身了没?”顾景然到了那小院,见铃儿领着熙月在外头扑蝴蝶,便问了一声。怜儿如今用的是云奴的名字,顾景然也这般称呼。

铃儿感觉到手里牵着的小姑娘明显一僵,面上不动声色地回复道:“侯爷,那奴儿还未起身,只是方才唤了水喝。”

她安抚的轻轻握了握熙月的手,又说:“月儿前几日见外头树上结果子了,铃儿带她去瞧瞧这几日可是熟了?”

“嗯,去吧,好好照顾着月儿。”顾景然一再吩咐铃儿好生照看,眼睛看向怯怯望着自己的小姑娘,神色很是温柔。本以为自己会对这个孩子有所不喜,却不想那月儿继承了怜儿的美貌,这个年纪正是玉团儿似的小娃娃,乖巧听话,让他打心底的喜爱着。因此待熙月也是和颜悦色,他只知熙月叫月儿却并不知其全名。

铃儿是两位夫人被救回来后贴身照顾的侍女,生得也是清秀伶俐,随军这样的事都能放心让她跟着,也是存了心思想她得了侯爷的雨露好生个一男半女出来。可惜侯爷只是将她安置在城内,不让她去军营里,铃儿只当侯爷爱护,怕污了女儿家的声誉,毕竟军营里的女子只那一个用处。就像那云奴一般,瞧着如贵女一般的美人儿却是个任人糟蹋的军妓。

可想着那般下贱的女子却得了侯爷的青睐,整日里同她厮混,又宠爱有加。铃儿想到云奴的美貌神色又黯淡了下来。月儿由她牵着往外走,恋恋不舍地扭头去看睡了阿妈的屋子,小声问她:“铃儿姐姐,侯爷,侯爷大人又要去欺负阿妈了吗?”

熙月如今已经十岁了,她虽继承了母亲的美貌,瞧着是一副怯生生的单纯模样,但身在宫里耳濡目染,加上兰姨偶尔的指点调笑,已是早慧。前几日她在外头玩耍同铃儿走散了,便自己寻了路从后门进的院子。她本想踮起脚从拍窗子好叫阿妈开了门让自己进去,偏生她个子娇小,只堪堪将本就未关严的窗子拉出了条缝来。

等熙月踩在了石块上仰头往屋里瞧时,才惊讶地捂住了小嘴没有发出声来。那个总是来看望她们的叔叔正光着身子将阿妈按在身下,吸着那两团饱乳呢。这样的画面熙月也不是没撞见过,就是教她识字的启蒙老师也会在她午睡时摸上阿妈的床去。只是宫里眼线颇多,她隐约知道那些男人搂了阿妈到屋子里去热闹好久后才横抱着满脸通红的阿妈回去,却不晓得他们到底做了些什么。

今个儿一见,却是同弟弟们一般只是吸阿妈的奶汁罢了。熙月觉得无趣刚想走,却瞧见那人换了姿势将阿妈翻了身,托起了她的屁股,接着扶了胯下一根粗壮肉棍竟然就插进了阿妈肚子。虽然隔了些距离,但是阿妈的娇呼和微蹙的眼眉表现出了她一时的不舒服,熙月同怜儿最是近亲的,素来看得懂阿妈的脸色,瞧她满面春色,眼含水光,明明是舒服的模样,可又蹙眉娇呼似是难受,也不知道阿妈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心下便是担忧了起来。

熙月正瞧着那侯爷从后面抱住了阿妈,又吻她的小嘴又啃她的脖颈,大掌更是揽了细腰,使劲揉那两团美乳,虎腰连连挺动带着胯下那长棍进进出出,不时带出黏腻的汁水来。而随着他的动作,美妇娇吟不止,声音颤颤,气息喘喘,仿佛不堪这般顶弄折磨,实际上最受折磨的却还是男人,那粗壮之物被细嫩湿热的媚肉绞得紧紧的,层层叠叠地揉挤着,令他每次菗餸都要耗上七八分力道。

熙月听的阿妈的娇吟一声声急了,也越发大声了,只当她是受不住了,刚想开口喊人,就被人从后面捂了嘴悄无声息的抱了下来。铃儿涨红了脸,捂着她的嘴连连摇头,正想说什么,只听得里面女子长长吟叫一声,尾音都带了哭意,而那带了水声的肉体拍击声也变得十分激烈,很快,男人也低吼了起来。

“侯爷…不要…奴家…不行…”

“不行…射入…怀上…”

男女的说话声断断续续的传来,最后又化成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湿吻和喘息声。铃儿此时已经红到了脖子上,抱了熙月就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熙月含着泪,拉了她的衣袖求铃儿去救阿妈:“铃儿姐姐,我阿妈还在里面被侯爷欺负呢。你去救救她好不好?铃儿姐姐,阿妈还在里面呢。”

铃儿方才瞧见了侯爷那结实有力的身子,又窥见男女间那等事情,正是心神俱乱,心肝直跳,听了月儿的哭求,恍恍惚惚地应道:“你阿妈本就是让男人玩的,侯爷欺负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熙月对东陆话还不能完全理解,只是听出来铃儿不想救阿妈,便更是伤心的小声哭起来。铃儿回了神后,懊恼自己口不择言,但是也嫉妒那军妓得了侯爷恩宠,似乎还要她怀上骨肉,想到王妃隐忍的模样,又念及自己不得侯爷正眼相待,冷色道:“你阿妈是军妓,是个下贱的胚子,本就是让男人们欺负的。难道平日里就没有男人睡她么?”

月儿咽呜着,只听明白了后面的,小声道:“原来他们都是这般欺负阿妈的么?”

铃儿想到王妃们当初被敌军折磨后的模样,恨声道:“你如何懂什么欺负,你阿妈就是个整日里被男人搞的浪货,侯爷那般待她她心里都要可开了花了。只是可怜了我那两位主子,好好的身子已经给糟蹋了。”

之后月儿便时常见那侯爷去欺负阿妈,她明明想要讨厌那人,想护着阿妈,可是被他温柔的看着,摸了摸头,带着笑意地说了些什么,就会情不自禁的乖乖听话。这个看着极好的男人也是个坏蛋,只知道欺负她美貌的阿妈。这会儿看侯爷一早又来,月儿才不甘心的又问了铃儿。

铃儿想起早上的情景,咬了牙道:“我就说了,你那阿妈巴不得侯爷去欺负她。今早我端了水进去,她竟然那个样子,真,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

她后面一句说得极轻,月儿又在想心思,没有听清楚只是也知道这个姐姐是不喜欢阿妈的,心里对她也疏远了。

再说屋里,顾景然推门进去,就看见床幔后那个趴着的影子。他撩了帘子,便看见怜儿还是他一早离开时那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双手被绑在了床头,小脸和嘴边都是干涸的精斑,两只奶儿翘耸耸的挺着,遍是吻痕,银色的铃铛扣住了奶头,小腹微鼓,合不拢的大腿间赫然插着根乌黑的玉势。也难怪铃儿见了她这般银荡不堪地模样,恼羞成怒。

顾景然抱了睡迷糊的怜儿去洗浴,在热水里一点点醒过来的怜儿双手环了他的腰贴在了男人胸口软软唤着他:“大人~大人~~你早上可弄死奴家了。铃儿姑娘进来给奴家喂水,把奴家这副模样都瞧去了呢。”

“她可是瞧见你嘴里含着的东西了?”男人低笑着含住美人的耳珠,伸手细细洗着她的嫩穴。

“自然是瞧见了,大人怎生这般的坏,喂了奴家这般多的浓精,咽都咽不完。”怜儿扭身如蛇般缠着顾景然,一口一个奴家地娇嗔着,手却是爱抚着他的大肉木奉,温柔地揉着。她又想起了前夜她喂饱了顾景然,便是缠着他说了点那两位未谋面的王妃,才知道因为她们羞于双乳的伤,加上禾幺.处被长时间折磨已经成了合不拢的孔儿,便是从未用身子伺候过顾景然,只是用嘴儿给他纾解,也不肯他射外面,求着他尽数都喂进嘴里,甚至含着不愿喝下去。想到还有别的女人也含过这宝贝,喝过夫君的米青.液,怜儿便是心里酸酸的,复又跨坐上那已经硬挺的肉木奉,分开了自己的小肉瓣,将那根粗长之物满满塞了进去。

他们本是情投意合的夫妻,床笫之事较外人而言更为默契,这些日子虽然碍着身份,但赤诚相对时的感情是不假的,两人各自都感觉的到对方的心意,鱼水之欢自然是分外销魂两人从那浴盆里便重新黏为一体,又一路到了床榻上,口舌交缠难舍难分。顾景然一口口吸允着怜儿细嫩的脖子,锁骨,双乳,看着自己留下的一路吻痕,情欲难忍,又分开了她的长腿插进那小穴里捣弄起来。云翻雨覆后,他搂着怀里的心肝哄着她闭眼睡会,摸着怜儿细嫩如玉的身子,他垂眼打量着这个美妇。怜儿如今比往日更加丰腴貌美,看着也是昔日里窈窕的模样,肉体却饱满了不少,一副绵若无骨的媚态,手摸到怜儿的大奶子,用力揉挤一番便有奶水渗了出来。

男人神色一黯,却还是俯身含住了那奶头吸允起奶汁来。怜儿有奶是顾景然亮明身份后的事了,他本就偏爱她的双乳总是吸允不够,一日怜儿情动时忽然就叫他吸出了奶水,当时顾景然便变了脸色,只是见怜儿神色惶恐,才不做声响,只是埋头吸光了奶水。原来是怜儿又给阿尔斯勒生下了次子戈穆,为了随军才不得已提前断了奶,估计是这些时日跟顾景然欢爱时动了真情,才重新有了奶水。

顾景然轻轻吻着熟睡的怜儿,叹了口气。他一见到怜儿是过分欣喜才蒙蔽了双眼,真当她是军妓了。后来回过神细想,怜儿这般模样哪里像是军营里低贱的营妓了,只是她当日被带回来时确实光着身子被几个军官轮番奸污着,肚子里也装满了浓精,他以为是那些军官弓虽.女干她,再审问战俘却知道是每日里有专门挑出的军人给那女人灌精。

军中也不是没有娇养的军妓,周大将军的那个宝贝儿可不是个娇滴滴的小奶妓么。顾景然当年毅然辞官投身军营便是为了亲自救出怜儿,不然能为她报仇也是好的。只是王爷惜才,虽然将他调给周宁,却只给了个文官的官职,加上顾景然本是王爷跟前红人,周宁待他自是客气却并不交心。

顾景然是听说过虎狼骑里有个美貌的小奶妓,自是他心思不在上面,也没多打听。后来还是那奶妓因为内奸出卖被敌军掳走后,周大将军盛怒,率了援军去救。顾景然得知是攻往北陆后,连夜拜访了周宁,展示了自己铸造的火枪又说了自己从军的缘由,这才得了将军首肯,带他一同征战。

只可惜周宁救回了小奶妓,他却得来了怜儿的失贞和死讯。那个小奶妓是虎狼骑里男人们的宝贝,玩弄归玩弄,照顾的却是极好的。顾景然见过那小奶妓几面却只是询问地牢里的事情,那名叫茉儿的奶妓轻声告诉他说,是见过一个如他描述的美貌女子为了护两个妹妹被男人奸污后带走了,但是她瞧那美人乖顺没准并未受罚也有可能是被养了起来呢。

虽然那奶妓没有多说,但是北陆那些蛮子就算养了怜儿也是做奴的,东陆的女人是他们最爱玩弄的了,每每想到怜儿孤身一人在无数壮汉身下挣扎受辱,顾景然都会心痛到无法呼吸。

而今看怜儿也是一副被娇养的模样,莫不是也同那奶妓一般是对男人们有情才甘心被玩弄,甚至产下私生女么?可是怜儿并未对那些俘虏有多担心,唯一挂念的却是那个女儿。这般乱纷纷的事情,因为她产奶后更是一团乱麻。

顾景然猜得到她必然是又生了孩子才会产出奶水,而不是如奶妓一般因为服药的缘故,但是那个孩子在哪里?她为何肯,一再给别的男人生育孩子。昔日那些传闻道北陆大君新娶的阏氏是东陆的女子也唤云皇后,育有二子一女,深受宠爱却不见外人。又有说那云皇后荒淫的紧,日日要和壮汉媾和,甚至还去军营里让士兵们车仑.女干。

那时疑云密布,顾景然却是沉着性子遣了心腹细细打探,也知道了北陆大君率军南下,幕僚们道是他因败仗恼火,顾景然低头吻着怜儿的长发心想若是那样才好,千万不要是我胡想的那般。

正是心头压着这事,顾景然才会有些反复无常。他每每抱住了怜儿见她娇怯美貌便是百般爱怜不够,觉察自己动情动心后,又想到这些年她跟北陆的男人苟合生了野种,自己却以为她香消玉损每每在梦中挣扎不休,于是逼着她反复讲着是如何跟其他男人偷情,如何被北陆的蛮子们车仑.女干灌精,这样才能让自己因为心痛而清醒。

他见怜儿睡熟了,才轻手轻脚起身出去。出了院子,却看见月儿一个人躺在花园的大石头上昏昏欲睡,他怕小姑娘受凉,又没见到铃儿,便打算俯身抱起了她想送回怜儿屋里。一靠近却闻得酒味,这才发现是小姑娘不知哪里找到了米酒,喝醉了才睡在这里。

顾景然好气又好笑,只得抱了她回书房,欲叫部下去端碗解酒的汤来,却见月儿抓了他的衣领嘟囔道:“父王,你怎么才来。熙月和阿妈都好想你啊。”

顾景然整个人如被雷劈中一般,震惊的无以复加。他坐下来,托了月儿的小脸急急问道:“你说你叫什么?”

熙月只当他是阿尔斯勒,靠在他肩上嘟嘴道:“父王坏!连熙月也不认了。”

顾景然将她脖上的长命锁拉了出来,见那熙月二字,几乎要落下泪来:“熙月,惜月,惜月啊,告诉我你生辰几何?”

熙月说了声十岁就已经迷糊睡去,顾景然紧紧抱着她良久才哑声说道:“怜儿,你骗我好苦。我们的女儿竟是这么大了。”

怜儿醒来已经是午膳时分,她睁眼便瞧见顾景然坐在床尾怔怔看着自己,才奇怪了要开口却见熙月的长生锁在他的手里,不由得小脸一白,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顾景然见她醒了,便看着她闪烁的双眸靠近过来,整个人都覆在了怜儿上方,他的眼睛亮得惊人,低声问她:“月儿是谁的女儿?”

“月,月儿是我的,唔~~”男人低头吻住了她的嘴,缠绵了一番才松开,又问:“她的生父呢?她的生父是谁?”

怜儿的小手摸上了顾景然的脸,认真看着眼前俊朗的男人,抬起头主动去吻他,把那句应答喂入他嘴里:“大人,她就是你的女儿啊。”

男人的吻一下激烈起来,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上来,“为何不一早告诉我,为何瞒我这般久!”他声音带了怒意,欲望却格外强烈。撕了怜儿的衣裙,便挺着肉木奉去碾她的小穴,勾弄出了一汪霪水后,才整根都插了进去。

“啊~~好深啊~~~大人插得好深~~奴家~~奴家受不住~~”怜儿勾着男人的脖子娇吟着,喘息了会才解释道:“大人,大人轻些~~奴家不是故意的~~恩啊,嗯~~~是,是见大人不喜奴家,怕也不认我的月儿~~~”

顾景然咬着她的双乳,吸了满口的奶汁咽了又问:“你是不是还给别人生了孽种,才有了奶水?”

不等怜儿回答,他又逼问道:“如今我是该叫你云奴,还是云皇后?”

怜儿大惊失色,小穴亦紧紧绞住了顾景然的男根,他便是知道了答案,猩红了双眼按着怜儿狠狠捅了起来:“果真是你,这些年你都在那蛮子身边,被他操了这么久,还给他,给他生了两个儿子?”

怜儿虽然被男人这么操弄得极爽,却是感觉得到他心里的苦,只是抱紧了顾景然,任他在自己身上发泄着。待男人灌了精喘着粗气搂了她躺下,才小声说道:“怜儿,怜儿是真的没法子了。他知道奴家怀了月儿,便威胁奴家若,若不,当,当他的性奴,就要落了胎儿,加上兰兰她们…奴家没有法子了,只能入宫当了性奴。后来生了月儿,他又用兰兰肚子里的孩子威胁奴家,要怜儿给,给他生皇儿,怜儿,怜儿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兰兰?兰兰也有了孩子了?”顾景然从后面抱着怜儿,两人十指相扣着说着耳语。

“嗯,奴家说她们是自己的妹子。兰,兰兰她让一个大官弄大了肚子。那,那人说,若是怜儿生了皇儿就封贵妃,兰兰嫁过去也好当填房,不然也就是个奴儿。奴家只得应了。兰兰如今已有了两个孩子了。”怜儿小声说着,只是忽略了兰兰如今在夫家跟性奴无异的现状。

“青青呢?”

“青青还待嫁闺中,在宫里,照顾着,奴家新生的皇儿。”怜儿红着脸说道。

“怜儿,你心里可有那个男人?”顾景然沉默良久开了口。怜儿却是急忙转过了头道:“怜儿真心爱的唯有顾郎一人。”

“你心里可有他?”顾景然又重复了一遍:“他同你十年夫妻,你心里若不曾有他怎么愿意接连生下两个皇子?”

“大君他…他…”怜儿也无法说她心里没有阿尔斯勒。虽然他百般折辱过自己,但是而今待她却是一片真心,因为要生育的缘故依旧需要男人的米青.液,但他已经越发不舍太多男人弄她了。现下都是他挑好了男人事先服下巫医的药后再与她交合,为的就是调好身子后可以不需要男人平日的灌精,自然受孕。

顾景然低头抵着她的额,不再多说抱了怜儿入睡了。他已经得知阿尔斯勒兵临城下,周宁私下递了信息,说是双方欲先派使臣商议,不愿再起硝烟了。

此时阿尔斯勒已经打听到了怜儿的下落,得知她被镇安候看中了弄回房里日日奸淫,不由得脸色铁青。只是碍于大臣们议和的缘由也是合理,加之他们并不知道阏氏被俘,知情的亲信还是一再劝说大君冷静,他只得先忍耐下去。

“戈穆怎么样了?”阿尔斯勒唯有问起幼子神色才好看一些。

“依旧是乌恩其的王妃奶着小皇子,也就是她的奶水小皇子才肯喝。”因为怜儿要随军才给幼子断了奶。但是小皇子哭闹不休地要喝奶,阿尔斯勒本寻了奶娘给他,奈何北陆女人的奶,小皇子一口也不肯喝。幸好那时乌恩其已经令秦雪莹受孕后生下一子,于是阿尔斯勒便硬是将那王妃接进宫去当奶娘,把北陆奶娘赏赐了下去。乌恩其虽恼大君让娇妻做乳母,但见儿子也喝奶娘的奶水,又能笼络到皇子,便也不多言语。

不过他知道宫里是个什么情形,所以雪莹入宫前便被扣上了贞操带,他低头看着娇妻那饱满的双乳叹了口气,这么肥美的两个奶儿估计是保不住了,不过能护着娇妻的肚子不被人弄大塞入野种也够了。果然不出他所料,雪莹入宫做奶娘,因为奶水充沛,所以不光光是喂了小皇子,那些玩弄过皇后的人自然不会放过她,只是打不开那贞操带,只好揉捏她的臀瓣和吸允那双乳来泄欲。乌恩其便很快发现,娇妻入宫不过两个月,原本娇小粉嫩的奶头已经被男人们吸弄的嫣红肿大起来了,奶子和屁股也比过去大不少,还带了不少淡淡的手印,整个人倒是越发娇艳勾人起来,他每回进宫喂饱娇妻时,都见她格外饥渴,显然是被人撩拨又不得纾解,着实憋坏了。

他们并不知前线的事情,但是见半月后大君只带了皇后回来,公主留做了质子在京城里,这样两国并没有再次开战却是约好了三年内北陆还要再送一位皇子前去换回公主。而东陆一样会用皇子换回如今送去北陆的公主。

秦雪莹抱着小皇子看他胖嘟嘟的小手捧着自己的饱乳咕咚咕咚的喝着,她渡着步却看见皇后在自己宫中坐着偏脸瞧着窗外出神。她知道长公主是皇后的心头宝,竟然被当做了质子留在东陆,也不知道这个美人儿要多伤心。

这般想着,却看见一个东陆打扮的男人从帘幕后出来,搂住了皇后,俯身便吻了上去。雪莹惊讶的睁大了眼,看着那人抱起了皇后往里面走,而皇后却是难得仰了脸迎上

去同他缠吻着。那人,雪莹想了想,那人似乎是送了北陆公主来的使臣,大君为了欢迎那位公主还举行了狩猎,拔得头筹的也是那人,听那些人都叫他顾大人,连北陆的贵女们看了他也两眼发亮。

雪莹眼波流转,掩口一笑心道:还是我们阏氏厉害,已经将那俊郎收为裙下臣了,只可惜不知道这使臣能留多久,愿他好好同阏氏温存一番。如今大君的心思多在两位皇子身上,宫里宫外能沾得了阏氏身子的人倒是清减了不少,看来那巫医的药已经是渐渐起效,只可惜根治不了。

但凡皇后要生育子嗣,少不得要几个男人玩弄上段时日才好。怜儿此刻跟顾景然在宫里的凤榻上缠绵做一处,她坐在男人身上扭着腰肢,两团饱乳上下跳动,男人受不住这诱惑撑起了身子含住一边吸允起来。

怜儿不知道男人们到底商量了什么,但是月儿认了顾景然做义父,成为质子住在宫里自然有王爷的人照料。景然则借护送东陆公主的名义,跟随来了北陆,而他此行的目的却是要和怜儿生育下儿子作为质子带回东陆。

因为怜儿生育不易,需要和多人交合灌精,在东陆实在不易完成,便只能回到北陆来。顾景然也不得不承认,若不是怜儿私下与多人偷情时常被灌入米青.液,恐怕也是不易怀上月儿的,便是默认了此事。阿尔斯勒固然恼怒顾景然的存在,但是无奈怜儿苦苦哀求,念及她终是留在自己身边的人,又养育了皇子,便是默许了顾景然的借腹生子,两人平日里互不相见倒也相安无事。欢爱之后,顾景然低头去吻怜儿目前还平坦的小腹,低语道:“这一回我终于可以看着我们的孩子出世了,看着他在跟前长大了。亏欠了月儿的,我也会加倍补回来。”

怜儿摸着他的头发,乖巧的“嗯”了一声。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