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诞生前425年,苏格拉底[52]说,“上帝在高高的奥林匹克山上,但你和我在这里。”因为这一点及其它类似的言论——被迫饮下咖啡的替代品——他是异教徒。最近30年宣扬基督教精神的教会通常采用苏格拉底的你和我在这里的观点,即我们已通过摆脱狭隘的神学理论认识了人性取得了进步。我们不认识奥林匹克或者极乐世界,但我们了解有关雅典的事情。
雅典在这里。
雅典需要我们——希腊人在门旁。让上帝统治极乐世界,而我们将忠实于雅典。
这就是今天主宰美洲教会的精神。我们的宗教是仁慈博爱的人道主义,不是空谈理论的神学教条。
医药方面也出现了类似的进步。25年前的药物现在均已淘汰,现在好医生没有对症下药的——他既不给你缓解头疼或舒缓胃痛的药——这些只是铃铛及时发出的丁零声——自然发出的警告——要当心!医生告诉你这样,并向你索要不菲的费用,以让你牢牢地记住他不是傻瓜,而你是傻瓜。
收费最高的律师从不在法庭上露面,目前的诉讼大多都移交给费用诉讼——由不付出任何代价而想获得的当事人提起,贪婪狡猾、利欲熏心的小律师们为他们效力,以期事成后收取费用。所有高等法院和最高法院的四分之三时间被“他的恶臭”占用,他通过“他的细菌”提起诉讼,以他的“虾兵蟹将”作为主要证人,因为赔偿金没有期限的制约,无论是道义还是事实上。
如何摆脱什么也没失去的人们带到我们面前的负担,对于一般的立法人员来说是个重大的问题。它只能由异常大胆的措施来解决,由脱离政治和对轻而易举得来的名声不感兴趣的律师们来执行,这是为有勇气和能力的人提供的机会。但关键是,聪明的商人远离法庭,他们裁决他们的差异——协商妥协——他们支付不起为了获得平衡感而辞职的举动。至于挣钱,他们知道更好的方式。
在神学理论方面,只有在神圣的精神体现出博爱仁慈的特点时,我们才放弃差异,完全投身于神圣的精神——我们对另一个世界谈论得越来越少,对我们现在居住的世界关注得越来越多。当然我们有时也对异教徒的进行审判,罪犯和肥胖的主教的画像装点着第一页,没有绞刑架或铁条陪伴下的异教徒审判显得没有伤害而且特别温和。
在医学方面我们越来越自信,对药物的信心大为减弱。
我们在教学时越来越注重自然的方法——在做中学——越来越少通过命令和约束。
在刑罚学中我们寻求教育与改造,而不是打击、压制和惩罚。
即上帝在高高的奥林匹克山上——让他们停留在那里,雅典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