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节 京兆牧和长安(142)(1 / 1)

唐朝小白领 樊笼13 2792 字 23天前

几个人在这里忙活了一圈之后,就开始回去了,只是呢,他们似乎也对于这里的一切都没有什么意思。

这里毕竟这是一个小地方,所以呢,这里的玩耍的都是比较低的一个。

可惜,翟让还是想多了,因为辟善竟然找人带来了差不多六个小姑娘。

身上的衣服都不怎么地,一看就知道是穷人家出来的,不过呢,长的还是不错的。

看着这些人的行为,就知道,在一些偏远的地方,总是会有这样的问题。

但是呢,这个到底会如何,可能都是他们家长这么做的,是不是也是如此模样,就不知道了。

长孙顺德却是这么一个老家伙,却看着小姑娘,有点心思了,说真的,有些人就是人渣。

不管是在什么位置上,有些人就是垃圾啊。

辟善看了四周一眼,对着那个管事说道,“这次的人不够,你这里是怎么做事的?”

那个管事则是低头说道,“五长老,这个最近百姓的日子好了不少,很多人都不愿意卖孩子了,而且最近天下也稳定了,灾祸也少了,不太容易,不过呢,我么已经和香家的人联系了,下次的话,应该会有的。”

“嗯,这个的确也是问题。”

辟善说完这句话,就带着人走了。

灾祸在皇帝眼睛里,在百姓那里,都是残忍的,而对于一些大户来说,却是很厉害的存在的,这样的话,才可以让自己的日子过得更好。

这里的集市只要上午的时候才会有,过了中午,人就走了,很多人都是四周的百姓或者一些山民,他们带来东西不多,除了各种的肉食,大部分都是一些玩耍的东西的,他们要的东西是布匹,盐巴和粮食,但是呢,很多时候都是空手而回,刚刚的,辟善从一个人的摊子上拿走了一只很大的鹿,这个东西,在过去的话,还是很多的,很多人之所以喜欢吃,是因为它的血。

而那个摆摊子的人,却不敢多说一句话,这就是现实哦。

离开了这里之后,翟让都觉得来这里,却觉得没意思透了。

但是呢,他却觉得吧,这样的事情,总是觉得不舒服。

他们再次进入了一条路,这条路偶尔走的时候却是很不错的,但是呢,一天走两趟,真的是太累了。

几个人走了差不多一半的路,就停下来休息。

辟善和辟路坐在那里看着其他的人,不知道说什么。

而长孙顺德却觉得自己变成了趟子手了,这个感觉真的不对哦。

翟让却手里捏着一把长刀,看着四周,他总是觉得这个时候的地方,有点不舒服。

“师兄,这个管事如果下次还做不到这样的事情的话,我们就换了他。”

辟善看着辟路问道,有的时候,有些人是不能随意就给你一个舒服的感觉。

“嗯,现在的人啊,不如以前了。”辟路的脚踝都疼,坐在那里感慨地说道。

“是啊,前些年多好啊,各样的人都是可以选择的,现在呢,天下太平了,却让我们不舒服了,哎。”

辟善叹了一口气,虽然是一种很奇怪的说话,似乎是感慨日子不舒服,但是呢,这个话语却是很可怕的,因为他们的日子是通过这个来搞一些事情。

他们是通过罪恶一样的事情来搞一些东西来,你说怎么办呢?

“不过呢,有些事,也不是朝廷的人说了算的,哼。”

辟路这样的人从来都不会喜欢所谓的官府的人,因为他们总是会让自己觉得不舒服的,而且一定要处理的,你说是为了什么呢?

“是啊,听说香家的人已经开始复苏了,说不定又可以和以前是一样的,这样子多舒服啊。”

听听,这个是人话吗?

外面的阳光不能完全都照射到这里,所以这条路还是有点灰暗的,只是呢,此时阳光还是给出了一些光芒,你如果看到的话,却宛如一个花落在地上的感觉。

不过呢,这里的温度也不高,反而有点清冷,倒是一个休息的好地方。

只是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不能一直都是如此,否则的话,容易出事的。

几个人休息了半个时辰之后,辟路看了一下四周,道,“起来,走吧,今日还得回去做晚饭呢。”

翟让和长孙顺德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话语权,只是呢,那几个小姑娘在车子上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不累啊,她们都是有大用的。

其他的人都站起来,刚要说走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人走了过来了,顿时愣住了。

这个人和一些平时看到的孩子都是一样的,他手里拿着一根树枝一样东西,对着路边的一些野草啊,野花等等,用力地用树枝抽打,让这些长出来头的花草都掉下来,如果你生活在乡村的话,就会发现,这样的行为很多,很平常,算是一个乐子,至于说到底不是有点过分了,那个时候真的没有这样的想法。

其他的人都愣住了,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孩子呢,因为在过去的野外,有很多的野兽,这些野兽不只是对于小动物有兴趣,就算是对于一些所谓的人也是有兴趣的。

而长孙顺德却是脸色大变,因为这个人竟然是自己认识的。

“叶…叶…檀……”

他手里的长枪直接就掉在地上了,这个时候,怎么会在这里呢?他不是在长安的吗?

而翟让听到这句话,也是一愣,对于他们来说,这个人还是个孩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可是呢,有的时候,就是很无奈的感觉。

这样的人,就是存在的,而且似乎是在玩耍的样子。

“他就是叶檀?”

辟路看着叶檀的样子,最多算是一个读书人,身上的衣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同时呢,人的样子看着也很一般,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是的。”

长孙顺德终于知道之前在外面发生的事情,果然就是他做的。

在长安的叶檀虽然有点小脾气,却是一个遵守法纪的人,而出来的叶檀,就不一定了,他们平时做出来事情的一些手段,叶檀都会,而且做的非常的直接,要命。

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呢?

自己和翟让不是已经出来吗?

“你就是叶檀?打伤我老君观人的那个?”

辟路还没说话,辟善就站出来了,看着叶檀质问道,似乎脾气都上来了。

不过呢,人家在脸上走,又没有问你们,你们如此做,合适吗?

叶檀慢慢地朝前走,像是在玩耍一样。

不过呢,这里的路本来就不是很长,所以呢,很快就到了车子前,看着几个小姑娘,眼神里带着淡淡的奇怪的光芒。

“你们都是老君观的人?”

叶檀好奇地看着这些人问道,“那你们一定认识辟尘了?他欠我钱,我来要钱的。”

然后像是刚刚看到了翟让和长孙顺德一样,笑着说道,“你们也在啊,这是要去哪里呢?”

这句话像是和老朋友在聊天,但是呢,却让两个人心惊胆寒的,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我和你说话呢。”

辟善可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而且是一个非常喜欢挑事的人,这样的人在世界上混着,就是一种靠着这样的办法来活下来的人呢。

他说着就要过来动手,可惜,他既不是叶檀的长辈,又不是叶檀惹不起的人,所以呢,他一伸手,叶檀手里的绿竹就像是一根非常锋利的刀子一样,直接就将这个人的手腕给切断了,落在地上,而对方还在那里愣住的那个瞬间,就啊的一声,握住自己的手腕,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而其他的人都愣住了,这个是个什么操作啊,怎么会突然就开始杀人了呢?

辟路一看到这个,顿时怒了,这是什么地方,你竟然敢这么做,不是找死吗?

而长孙顺德却退后一步,这个时候,冲上去,那就是作死啊。

其他的人一看到叶檀动手,就冲上去了。

这些人的身手还是不错的,欺负欺负百姓还凑合,但是呢,平时都是力气大,而没有其他的优点,叶檀的手腕像是在缠绕着所谓的生活的节奏一样,一下子就是一个,一下子就是一个,他的动作幅度不大,却可以将人的某个地方给切下来。

等到辟路反应过来的时候,在场的只有四个人站着了,叶檀,长孙顺德,翟让,辟路。

辟善已经晕过去了,而叶檀则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这样的行为,真的很可怕。

他现在有点明白了,为什么,辟尘会被对方给袭击了,这样的人,真的是太吓人了。

“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看看,人呢,就是如此,一旦被人给欺负了,发现自己对付不了的时候就开始说软话了,但是呢,也因为如此,反而显得可怜。

“来杀你的啊。”

叶檀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然后看着翟让和长孙顺德道,“这里的事情,你们要插手吗?”

这个时候,说插手,不是在作死吗?

两人赶紧摇头,后退,这里就只有辟路一个人了。

“看来都是聪明人啊。”

叶檀的感慨让两人觉得脸红,却没有办法,虽然他们在这里从白吃白喝的很久,但是呢,那是一种投资,虽然古人不懂得这个词汇,却不代表就不知道这个意思啊。

“你想怎么死?”

叶檀看着辟路问道。

这个老家伙一身的戾气,这样的人如果不处理干净的话,会有大麻烦的。

“哼,你就是叶檀吧?好大的胆子,你差点杀了我师弟,现在竟然还敢来我们的总坛,怎么,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你知道我们老君观和朝廷的关系吗?你知道我们的老君观和青牛观的关系吗?你知道不知道我们的道尊和九阙真人是朋友,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天下之大,无处容身吗?”

听听,都这个时候,明明是开始求饶的,却像是在给叶檀施恩一样。

对于这样的遗言,叶檀点头道,“嗯,这句话是不错,很好的遗言。”

说着就要动手,却听到辟路对着翟让两人大喊道,“你们难道就看着我去死?我们老君观这些日子可没有怠慢你们二位,你们这么做,难道不怕天下英雄耻笑吗?”

看看,都这个时候,还想要用这个世界上最卑微和最不可能的行为来拴住对方。

可惜,他今日是想错了,因为这两个人都是当过官员的,自古这一块都是可以放弃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可以放弃,让你不知道怎么办呢。

两个人转过头去,不看他,这个时候如果看的话,岂不是丢人现眼了吗?

看到他们的行为,辟路不由得怒喝道,“你们这帮人,都该死。”

说着,就冲上去了,这个人倒是有点本事,和叶檀交手了几次之后,叶檀的绿竹就直接从他的大腿上插进去了,这个痛苦,让他大声地喊道,“我…啊…”

可惜啊,他的这样的痛苦却不会结束啊,因为叶檀却在这个时候,来到他的身边,一挥手,手里就多出了一个冰块,这个冰块很碎,然后对着他的身体就扔进去了,他感觉一冷,却没有其他的感觉,但是呢,叶檀的绿竹却慢慢地抽出来了,看着他说道,“我们相处几日看看可好?”

他是一天都不愿意啊,可惜,却不行,只能认栽了。

几个人将车子赶走了,而这里的这些人都是躺在这里,等着野兽。

是不是很残忍,但是呢,这样的残忍,却是一种生活的模式哦。

几个人来到了之前的那个樵夫的地方,看到这一幕,这里还有好几个人,虽然没有死,不过呢,却是比死都要痛苦啊。

因为呢,他们都被用一根通条穿透了对方的琵琶骨,这样的行为,在过去的话,还是很多的,这个不只是容易处理一些人,而且还让对方那么不容易地逃跑。

叶檀坐在一个凳子上,看着几个人道,“你们都是说说,这么久都不见我了,是不是想我了?我可是很想你们了,你说天下之大,有不错地方的地方,怎么会来这里呢?”

其他人都对视了一眼,不知道如何说啊,你这是一个送命题啊。

不过呢,这里的一切都开始了,而其他的地方一切都不一样了。

道尊等到天黑,还是没有等到人,不由得着急地喊道,“人呢,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