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节 京兆牧和长安(54)(1 / 1)

唐朝小白领 樊笼13 2659 字 23天前

“你的贡献是不小。”

黑叔点头地说道,似乎是认可的模样。

“那是为何?”

窦燕山觉得不可思议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招惹了叶檀了吧?”

黑叔的话让窦燕山一愣,这个和自己今天要说的事情有关系吗?

“黑叔,这个和我们今日说的事情有关系吗?”

窦燕山不解地看着这个老家伙,然后继续说道,“再说了,他不过是个小小的侯爷,有什么可怕的。”

“呵呵,你好大的口气啊,小小的侯爷?”

黑叔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是听到了很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对于他来说,这样的笑容其实呢,根本就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却还是让窦燕山觉得不舒服,因为他这样的人是不能随便哭的,也不能随便笑的,因为你处理事情的方式就是那种冷酷的方式,你这么做,合适吗?

“难道不是?”窦燕山不解地问道。

“一个小小的侯爷可以将清凉山古松道观一夜之间夷为平地,一个小小的侯爷可以让江湖上的上百个门派,家族,寺庙,道观,山庄的人都不敢靠近,你的眼里的大大的侯爷是什么样的?你来告诉黑叔我,我就同意你当这个家主。”

黑叔的话让窦燕山一愣,他还可以如此?

自古都知道,个人的武力值其实是没有意义的,也许在某个时刻有用,可惜,很多时候都会没用的。

那么,什么是有用的呢?

势力,庞大的势力。

那些大家族之所以可以在朝堂上和李世民耍无赖,不是因为其他的,就是因为自己家族里的人在朝廷上占有的人数大概在七成,如果一旦发飙的话,就会出现一些问题,李世民可以将他们都杀了,可是呢,自己手下的人都是和那些家族的人混合在一起的,你说如何杀?而且,就算是杀了,也不容易的,人家还有另外一个势力,那就是暗黑势力。

似乎所有的家族都有,而且都是非常多的,越是古老的越是多。

为什么?

因为很多事情都是里子和面子的关系,面子不能碰一点灰,那么,里子就得杀几个人。

叶檀来到这里快十年了,说真的,他在朝廷上的事情,因为还要顾及一点面子,所以没有多大的事情,但是呢,朝廷之外的事情,却是非常的恶心的。

似乎到处都是一些脏兮兮的人,一些脏兮兮的事情,这些事情让你不知道如何办?

一个家族的人太多了,朝廷上的官员位置太少了。

所以,读书,经商,种地,都需要人。

而读书,经商,种地需要的却是一个安静的环境,那么保护这些人的,也是需要人的。

而当你的势力范围和对方的势力范围出现冲撞的时候,就需要人去处理,就需要很多人。

然后呢,当你觉得这世界太过不舒服了,打算做点恶心的事情的时候,继续需要人。

白天和黑夜,是一对孪生兄弟,还是一个人的两种性格,谁知道呢?

“本来呢,我是认可你成为家主的,可是呢,你不知道吗?最近长孙无忌家里的生意已经出现问题了,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做的,反正呢,外面的市场开始疯狂地萎缩,而且可以确定就是松洲的人做的,可惜,他们不知道如何做的,所以,最近长孙家的人都是头疼的很,但是呢,你认为如果你成为家主的话,松洲的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你?会不会是窦家?”

黑叔的话让窦燕山一愣,还有这个事情啊?自己为什么不知道呢。

而这个时候,窦忠却站出来了,看着窦燕山道,“小九啊,我也是不想的,但是呢,没办法的事情,五弟和黑叔说的不错,你如果真的当了家主的话,这个事情就麻烦了,窦家虽然算是个千年的世家,可是呢,骨子里却没有多少的钱财,土地倒是有一点,可是呢,现在的不少地方的土地已经开始降价了,因为松洲的人开始在他们当地玩的是农加上商的模式,用农填饱肚子,用商赚点钱存着以防万一,这样的事情,他们做了不少,而且很多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都不知道的话,你当了家主又能如何?”

窦燕山讥讽地看着对方问道,这样的事情,你什么意思啊?

而这个时候,窦忠却继续说道,“不过呢,我打听过了,他们这些人都读过一本书,这本书在松洲只有核心的人才会读,而在大唐的皇室,也只有两个人读过,一个是太子殿下,一个是越王李泰。”

“什么书这么厉害?”窦燕山却是不相信的,又不是道德经,怎么会如此厉害呢?但是呢,道德经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修炼,所以,根本就不是什么这么厉害的书籍啊。

“我不知道,只是听说是一本商书,可是呢,又有人说过,这本书是一本神书,读了这本书之后,就可以在大唐的商业畅通无阻,但是呢,这本书,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内容透露出来,听说陛下想要看看,都被叶侯给拒绝了,说是此书是师门的秘技,不能传给外人。”

“他的胆子真的很大。”

窦燕山恨死了一个词汇,就是秘技,叶檀的师门秘技没有救助自己的爷爷,结果呢,自己现在才会如此倒霉。

而现在,松洲的人开始对长孙无忌家里动手了,而这个人是皇后的娘家啊,这样的事情如此做,合适吗?

“他就不怕皇后娘娘?”

窦燕山的话让窦忠有点无语地说道,“你以为呢?”

自然是不怕的,如果真的怕的话,如何会如此做,而且,叶檀敢如此做,说明已经有了不少的准备了。

“难道就因为一个莫须有的可能,就让你当家主?”

窦燕山看着窦忠,不满地问道,这几年,你有什么贡献啊。

“呵呵,我当不当,你说了不算,而我说了也不算,三天之后,等到老祖宗入土之后,我们再论。”

窦忠说完,转身就走,而跟着他走的人竟然有五成之多,这让窦燕山心中不舒服。

可惜,有的时候,家族大了也不一定是好事,人们对于很多事的看法不一样。

可惜,他可能永远都不知道,事情可能会和自己想的不一样了。

因为,就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发生了一件让长安的人直接炸了的事情,就连皇帝都被震住了。

第二天一大早,长安的人刚刚起来,就听到一个消息,说是一个女子,带了一群人去了青楼。

这个可是个大事哦,似乎是一种很奇妙的事情,因为呢,就算是女子想去的话,也不会如此着急的吧?

但是呢,等到了之后,那个女子就对着一家叫做翠英楼的地方喊道,“还我女儿命来,还我女儿命来。”

而此时她的身边站着差不多二十来个人,这些人的样子可不是什么大人物哦,一看都是一个个的村子里的人的感觉,不过呢,手里都是锄头,似乎是在做什么一样。

而这个时候,从翠英楼里走出来一个一身丝绸的人,这个人一看就是个管事模样的人,看到这个满头草芥的女人,不满地骂道,“哪来的疯婆子,竟然敢在这里撒野,真的是找死,现在给我滚,否则的话,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四周的人看到来人,顿时小声地说道,“这人是翠英楼的管事的,叫做长三,是个很辣的人,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要在这里找事,而且还是白天,听说这个长三脾气很不好的。”

“你,就是你,你还我女儿命来。”

女人像是刚刚认出这个人一样,顿时喊道,然后就要扑过去,打算将这个人给抓住了,可惜,人家根本就不给你机会。

长三直接让开,然后看着她喊道,“你个老破货,竟然敢跑到我翠英楼撒野,真的是找死,来人,给我打,打死我负责。”

他的话刚落,身后就出现了一群人,这些人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个类似打手一样的人,就要冲过去将这个女人给抓住的时候,却发现从这个女人的身后冲出来两个人,这两个人看着年纪不大,而且样子也很普通,所以根本就不起眼。

但是呢,他们一出手,就知道是高手了。

翠英楼的打手不过是一个照面,这几个人就直接躺在地上了,然后腿就断了,而长三还在那里嚣张呢,脸上的表情还没有收敛起来呢。

“你,你们竟然敢如此做,难道就不怕王法了吗?”

刚刚还说着什么,自己的人打死这些人,没有什么事,而一旦当自己处理不了的时候,就开始翻脸了。

“你们这个地方就是个魔窟,我们要捣毁它。”

女人说完,带着人就冲过去了。

而长三也不知道是运气不好还是怎么地,竟然被人一脚踩断了自己的大腿,躺在地上不能动了,然后他就对着其他的人喊道,“快去报官,快去报官。”

与此同时,他看着这些冲进去的人,冷声道,“我看你们如何死。”

可惜,他的运气不好,因为这些人进去之后,就是听到了一阵的惊呼,然后就是惨叫,而他认为存在的那些人早就被收拾了,扔在地上,被人打个半死。

而在很快的时候,就从这个地方里搜出了不少的女子,甚至于有一些不过才七八岁的模样,看她们的身上有很多鞭痕,不得不说,这些人够狠的。

“娃啊……”

顿时,本来看热闹的人当中,又出现了七八个人,这些人看着自己的女儿,有的几个甚至于胳膊断了,都没有人管,已经干枯了。

一时间,大家的心情就被激荡了,然后呢,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杀死她们的人是窦家。”

就这么一句话,本来暴躁的人群就更加的暴躁了,而且有点迫不及待的感觉。

他们不管了长三了,只是朝窦家走去。

而长三躺在地上,一直等了好一会,才看到自己的手下,却没有带来官差,就问道,“人呢?”

“三爷,人家官差说了,我们翠英楼从来都没有交过税,所以不归他们管,让我们自己处理。”

“什么?”

长三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东西呢,不得不说,有点转不过弯来。

“他们还说了,在长安,我们不能对那些百姓动手,否则的话,就对我们不客气。”

“什么?”

长三一直都觉得自己够威风了,可是呢,却没有想到还有如此嚣张的人,想到这里,就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递过去道,“送给薛国公,让他决断。”

然后他就被人抬走了,不过呢,事情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窦燕山刚刚起来,这几年太累了,他一边需要处理窦老头的丧事,这个需要大气磅礴,另外一方面还得处理一些人的烂事,这些人都是跟着自己的,如果自己不给好处的话,人家可就要走了,就是如此的嚣张。

而窦怀义的死,这件事本来没有的多大的事情,但是呢,这里面有一个人叫做窦诞,这个人的婆娘是襄阳公主啊,这个事情就麻烦了。

因为窦怀义是窦诞的养子,但是呢,却是和亲生儿子差不多。

为什么这么说呢?

这个就要从当初窦诞和襄阳公主成亲之后,很久都没有孩子,所以就过继了,这个在大家族里不过是平常事,可是后来呢,人家有了孩子了,这个事情就不一样了。虽然依旧疼爱,却不如以前了,但是呢,面子上的事情要走过去的,而且窦诞的父亲是窦抗啊,都是人才呢,不过呢,如果事情那么简单的话,你就想错了。

大户人家都是很麻烦的,人多,需要的东西却也是多起来了。

“外面吵什么?”

窦燕山跪在地上,虽然都是在跪着,却依旧给人很严肃的感觉。

一个下人过来,看着跪在那里的窦燕山道,“少爷,少爷,不好了,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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