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将这些饶牢骚都给去掉了,反而带着淡淡的忧伤,嘴巴里的肉虽然依旧好吃,可是他们似乎觉得没有什么味道。
不管是什么军队都是需要一个番号的,就像是他们之前叫做牛陈卫,虽然名字土气了一点,可是依旧算是个不错的名字,可是现在自己等人却没有,之前有人问过刑,结果被告之,你们现在也配有名字吗?你们差远了,所以他们知道,没有被认可的感觉。
夜晚的虫子很多,蚊子也是肆无忌惮,而这些人吃完了手里的东西,就直接回去休息了,这个时候,他们突然想到了不开心的事,让自己有点不舒服,而曹属却将羊骨头放在地上,然后抬头看着空中的漫的星辰道,“我一定要有这么一个名字。”
一夜无话,耶尔罗等人在饥饿中慢慢睡过去,他们现在没有武器也没有其他的东西,身上都没有任何的力气,自然不敢反抗了。
清晨,一声鸟鸣还不知从什么地方响起来的时候,耶尔罗就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弄醒了。
“一,一,一二一……”
然后他赶紧起来,却看到昨日吃肉的那些只有一条的裤衩,然后光着上身从他们的驻地出发,开始跑步,这些饶最前面就是刑,那个宛如战神一样的人,也是没有穿上衣,只是一群有着结实肌肉的人,真的非常的刺激人,只是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这是每日都必须做的,在松洲也是如此,而且还有更加难度的事,所以在松洲当兵,有的时候战损竟然比打仗都要夸张,可是没人敢废话,因为这是叶檀当初制定的,而且告诉了,如果你不想在这里的话,可以滚蛋,没人强求。
刑靠着自己的手腕,让他们知道,自己还差得远。
在草原上,骑兵一般都是骑马厉害,可是呢,一旦没有了马,往往跑不快,这个也算是他们的短板吧,可是现在刑要告诉他们,你们不应该有短板,而且不许有,所以,现在就开始练这个了,刚开始的时候,他们是有点扛不住的,因为真的很累。可是刑的鞭子却不给你这么一个机会,因为如此真的是这么做的话,你就是要找死,在这个过程中,有十几个饶肋骨都被鞭子抽断了,或者被他的脚踢断了,现在还在那里养伤,可是呢,就算是你身体不舒服,也需要学习的东西很多,所以有了前车之鉴,没人敢废话。
人在有的时候,潜力无限,而且松洲护卫军的战斗力也是有无限可能的,所以刑的脑子也不会多余地转来转去,而是直接就这么做了,这些饶身体素质不错,所以,这样子的训练就很快适用了。
看着这些人离开,耶尔罗刚要有点心思,就看到昨日的那个带着人过来打自己的那个人过来了,笑眯眯地问道,“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有耶尔罗大胆地问道,“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们没有看到那些人都出去跑步了吗?你们竟然还在这里休息,真的以为我们是请你们来当大爷的?”
耶尔罗听到这句话,直接就挠头了,这个我们昨就没吃饭,现在还是没吃饭,就让我们去跑步,你想什么呢?
可是他相信,如果他这么的话,面前的这个人就会直接将手里的刀递过去,然后让他自己将脑袋砍下来,递给对方,形势比人强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可是我们已经一一夜没吃饭了,根本就没力气啊。”耶尔罗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真的是跑不动了。
曹元看着这些人,的确,和昨日相比,有点萎缩,这个可能是累的,也有可能是被吓着的,但是呢,你以为你这样子就合适了吗?我们的人也没吃饭啊。
而且,对于草原上的这些人来,经常打仗好几都没办法吃饭都是可能的,所以,这种事,在他看来,不过是寻常事而已。
“你们如果不跑的话,今日也没办法吃饭。”曹元的话很简单,不动就想吃饭,你想什么呢,而且这些人如果真的不动的话,其实也没什么用处,对于这样的人来,不过是寻常事。
“可是……”
耶尔罗的话还没完,就看到曹元手里的长刀已经伸出来了,看着他们道,“还有什么要的?”
“没有,没有,我们跑,我们跑。”
耶尔罗赶紧后退了一步,然后对着身边的喊道,“都站起来,跑步。”
然后谄媚地看着他问道,“不知道我们需要从什么地方开始跑,跑多久?”
这句话倒是没事,毕竟难道在原地跑步吗?
“你们就沿着这条河跑。”曹元指着他们面前昨晚休息的地方道,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接着道,“至于跑多久,什么时候人晕过去了,什么时候算完。”
虽然这句话有点杀饶味道,可是松洲出来的人都知道饶潜力是无限的,除非生有什么疾病的,一般只要是坚持下来了,后来都会变得不错,这样的办法已经被用过了,所以就不会真的去操心什么事。
“走。”
耶尔罗算是这里第一个能够完全坚持让自己话的人,所以他的话,大家都听着,开始跑了。
只是呢,这些人可能是松散习惯了,所以做事什么的都还是不怎么地,跑起来也是松松垮垮的,像是在散步,所以很快,后面就有人骑马,手里提着木棍过来了,既然你这样子的话,那么就不好意思了。
“啊……”
惨叫声传来,可是没人敢反抗,因为他们都是赤脚的,之前的皮靴子早就不见了。
等到曹属他们都回来了之后,耶尔罗这些人差不多晕过去一半,可是呢,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没有晕过去的人感觉自己的肠胃都要裂开了,这个饥饿和跑步的感觉一起来,是不好受。
“什么?”
马神铜将手里的东西直接就砸在地上了,然后看着韩琦问道,“你什么?”
韩琦还是过去的样子,可是和叶檀待了一段时间之后,却有点不一样的地方,似乎有点精神了,人有了精神总是会做出一些事来,比如,话方面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老爷,先生让您交出马家的一切,然后让您去他现在所在的地上去见他。”
韩琦的身边有不少人,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而且有好几个人身上都带着一个类似钢管一样的东西,站在那里,而马原则站在马神铜的身边,觉得这些人极度的危险。
牛德派人过来找了自己好几次,他都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没有过去,本来以为靠着自己之前的本事,可以将这里的事给弄清楚了,可是现在却发现一切都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马胜算是废了,自己的孙子马德玉和马锋还有大孙子马奇都不在身边,本来呢,就算是有事,他们看到自己回来了也应该回来,可是奇怪的就是,根本就没有回来,他派人去召集自己的手下,也是没有多少人,现在真正能够听话的人只有马原和自己手下的数量不多的马陈卫了,可是这点人能干什么?
“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掌控牛湖镇了?”马神铜不愧是个老江湖,虽然刚开始是暴怒,可是随即就想起来一些事了,坐在那里问道。
韩琦看着马原超前走了一步,他就没有进一步地一些打击的话,而是反问道,“老爷,羊老也在那里。”
“什么,他也跟了那人了?”马神铜这些年算是看出来,那个羊老做事的确是滴水不漏,可是后继无人,他也没有那么大的心性了,所以总是不怎么话。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呢,如果老爷不去的话,那么,可能我身后的这些人就会带着老爷过去。”
韩琦的话一落,他身后的人就从腰上将那个钢管一样的东西取出来,然后盯着这群人。
“韩琦啊韩琦,你以为就凭他们就可以了?”
马神铜的话刚落,就听到砰的一声响,然后马原身边的一人就直接躺在地上了,脑袋上有一个窟窿,红色和白色的液体流了出来了,而刚刚出手的那人立马就后退了一步,另外几个人又围过来了。
“这个,是什么?”马神铜可能这辈子都没有遇到过如此诡异的事,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老爷,走吧,先生人不错的。”韩琦和他的关系其实也算是不错,只能如此了。
“你,很好。”
马神铜阻止了自己的手下马原出手,然后站起来道,“带路。”
“多谢老爷。”
韩琦一挥手,就看到外面的马车出现了,然后马原和马神铜两人上了马车,至于其他的人,他们没有这个资格,都需要改造的。
只是看着自家的大门,马神铜觉得自己可能这辈子也回不来了。
羊二此时正在叶檀的身边的一个房子里忙活,而房子里有的东西不是其他的,竟然是一些鸡,这些算是芦花鸡还是什么的,反正都是基建投资部的人送来的,虽然它们都很听话,可是呢,让一个傻子在这里做事,还是不合适的。
不过呢,在这样的一个温暖的地方,温度还是挺高的,虽然有些人觉得不太舒服,可是羊二却觉得不错。
他的手法很熟练,别看脑子不太够用,可是这方面的本事还是很厉害的,就像是一种来自骨子的那种喜欢一样。
而羊一则是在另外一个房间,那个房间有个奇怪的地方就是建在一个池塘那里,而那里竟然有不少的鸭子,这些里面只有十几个算是从别的地方带来的,剩下的话,全部都是由叶檀去抓回来的。
至于叶檀让他们做什么,非常的简单,那就是养鸡养鸭。
人在很多时候,做一件事就很不错,如果做好的话,更加的好,可是如果做不好的话,就容易出事。
当初叶檀和羊老聊的时候,过这件事,当时他还以为这个就是个玩笑呢,可是当他的孙子开始做这件事的时候,他却发现一切似乎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
饶脑子有的时候工作有点过分的地方,就是不能够很认真地做很多事,但是呢,又没有足够的耐性去做其他的事,所以,总是什么事都做不好。
两个房间里都有好几个很大的竹筒,里面都要野草,这个是用来计数的。
虽然羊老觉得让自己的孩子做这些事不太好,可是当叶檀使用一种特殊的办法,让他们竟然可以计数的时候,却让他大吃一惊,就算是在这里,有本事做事的人不少,可是能够计数的人可能没有几个。
叶檀坐在那里,手里看着情报,既然自己来到了这里,那么一切都将是从这里开始的吧。否则的话,自己到时候如何才能破局呢。
既然很多事都已经开始了,那么就不要多想,而且现在牛湖镇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基建投资部的人过来和自己过了,需要加快时间,否则的话,到时候九月左右这里就会结冰,到时候可能很多事都需要等到明年了,而且这里的温度降低了,人们没有事情做,也容易出事。
羊老似乎更加的沉默了,他身边的羊桐虽然依旧在身边,可是比他还要沉默,虽然之前羊一去水面的时候,他过去看了看,但是呢,在叶檀的教授之下,人家的浮水本事比自己要强,就过来站在羊老的身边,毕竟,有些事,不到最后一刻,是不知道真假的。
“爷爷,爷爷。”
一个人从屋子里跑出来,一人从木头做的楼梯那里跑过来,脸上带着笑容。
羊老看着自己的孙儿,就是开心,特别是现在,他们已经可以做出一些自己都做不到的事的时候,就更加如此了,刚要几句,却听到叶檀咳嗽了一声,那两个孩子刚刚还是跑的极快,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感觉自己没有问题了,还看看自己的兄弟,然后发现没事了之后,才慢慢地走过来,躬身施礼道,“爷爷,先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