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白云观里的杀机(上)(1 / 1)

莫问天机 我性随风< 1527 字 25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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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很多人都会。

但方展没有火,当秦扬打落他手中的药丸时,他的确有些吃惊,但他知道,秦扬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打落药丸之后,秦扬没有理会苏彦的惊叫,立刻蹲下身子,捡起了药丸,仔细地凑近鼻尖嗅了嗅。

“这药丸不能吃。”他的语气很肯定,像是一名医生在告诫乱吃药的病人。

“为什么这么说?”苏彦显得十分惊讶,这是爷爷留下的线索中唯一一条没有断去的,也是方展恢复卜术能力的最大希望。

她不是不相信秦扬,只是有些不解,对于天机道长所给的药丸,秦扬怎么能如此肯定地说不能吃呢?

秦扬没有开口解释,而是用手指轻轻捏了下药丸,也就是那么一捏,银灰色的药丸碎成了几块,中间竟还有一颗小小的淡黄色药丸。

药丸外层的银灰色药衣有着浓烈的药材味,而中间这颗淡黄色的小药丸却只有一股淡得出奇的香气。但苏彦只是微微闻了闻,鼻尖便传来了麻痒的感觉。

“这是韶神丸!”苏彦盯着那药丸,眼中满是不信,“天机道长怎么会用这种禁药?!”

“外面这层药衣只是普通的药物香料,不会和韶神丸产生作用。”秦扬冷冷道,“显然是用来掩盖韶神丸气味的,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就要问天机道长本人了。”

天机道长拿出药丸的时候,秦扬就闻到了那层银灰色药衣上的浓烈味道,他当时并没有起疑,只是觉得这味道浓烈的有些过份了。之后方展被药丸噎住,萧三才设法让他吐出时,药丸在地上磕碰了一下,也就是这么一下,秦扬突然闻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

当苏彦将药丸捡回递给方展时,这股味道更加清晰了,秦扬立刻反应过来,那种让他鼻尖麻痒的味道正是韶神丸所特有的香味,这才出手将方展手中的药丸打掉。

“方展刚才吐出药丸的时候,外层的药衣被撞裂了一条缝。”秦扬小心地收起韶神丸,“要不是这样,我也不可能闻出是韶神丸。”

“如果韶神丸作起来,就算我们三个一起上,也未必能制住方展。”一直在边上沉思的萧三才插话道,“难道天机道长真的是这个用意?”

也许是处于下意识的反应,秦扬和苏彦各自都点了点头。

韶神丸,这是一种流传于神卜者之中的古老药物,其主要材料是曼陀罗、川乌、草乌和小韶子。综合药物的特性,经过特殊培制后,这种药物可以集中刺激人体中枢神经的关键部位,对于激开启“死门”有一定的帮助,因此很多神卜者都曾尝试过韶神丸。

但韶神丸并不是什么万试万灵的灵丹妙药,它的主要成份都是具有强烈致幻作用的中草药,特别是其中的“小韶子”,这种生长在云南密林中的植物被称作“疯人果”,能使人陷入幻觉,变得疯狂而暴躁。很多神卜者在服用了韶神丸后,便出现不能自制的疯狂举动,有的四处袭击殴打他人,有的自残甚至自杀,也有的在疯狂后成了痴傻。

虽然有着这样严重的后果,可还是常有人铤而走险地去尝试,为了避免惨剧的一再生,上届卜监会将韶神丸列为了禁药,并严令禁止卜者私自配制。

给方展服用伪装过的韶神丸,天机道长的用意确实让人怀疑,可他是苏正安排来医治方展的,这其中会不会另有玄机?

苏彦暗暗观察了下,四周没有什么异样的兆气;在一旁,低头拨弄算盘的萧三才也是毫无线索;秦扬抱着胳膊,似乎正在思考,看来同样没有现有价值的东西。

“卜又卜不出,猜又猜不透。”方展倒在那里乐,“有空在这费神,还不如直接去问那个天机道长。”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方展蹿到门口张望了下,那青灰道袍混元巾的,正是天机道长。

“说曹操,曹操到。大家赶紧先坐下。”方展闪了回来,“等他来了趁机问问,感觉不对劲再说。”

三人听着有理,立刻坐回了原位,刚挨着凳子,天机道长就从门口进来了,脸上的胡子好像少了很多。

“你们……”道长疑惑地看着屋里的四人,“是什么人?”

此刻的山下,一家农户小屋里,霍老大和阿洛正坐在木桌边喝着米酒。除了他俩,桌边还坐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长相十分普通,属于一眼就忘的那种,可那身形却是标致挺拔。

霍老大喝一口酒,看一眼那女人,脸上邪邪地笑着,像是在享受着什么。

“老大,你能不能别老盯着我?”那女人瞪了他一眼,“想用眼睛把我扒光了还是怎么着?”

咳咳,阿洛呛了一口酒,咳了几声,靠在桌边偷笑不已。

“凌子,你这丫头啥都好,就他妈嘴太利。”霍老大放下酒碗,一脸不乐意,“老子就是看看,哪次碰过你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看看就能把你爽成那个样?德性!”那女人比他脾气还大,“想上你就来,老娘又不是个雏,怕你吃了我不成?”

被她这么一抢白,霍老大倒噎住了,气得直翻白眼。

可他再气也不会对这女人怎么地,因为这女人是凌荥,一个让霍老大看着眼馋,又不敢去惹的女人。倒不是他没胆,只是这凌荥太邪门,和她睡过的男人通常都活不过三天,那死相还都特别的惨,好端端的一个人能肿胀溃烂成那样,就连霍老大看着都觉得心惊肉跳的。

有了邪门事,自然就会有人去猜测,大多数人都认为是凌荥在那些男人身上下了毒,也或者是动了什么其他的手脚。至于这么做的目的,说法就比较多了,有说采阳补阴的,也有说是练什么邪门卜术的,更有甚者认为凌荥就是个敌视男人的变态。

虽然霍老大和阿洛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他俩却没猜想得那么离谱。因为据他们所知,凌荥曾有个小,他和凌荥的感情很好,好到不行了,就和凌荥睡,结果就成了第一个死得最惨的男人。

“凌子肯定是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阿洛是这么猜想的,“别人看着她邪门,其实我倒觉得她挺命苦的。”

凌荥命苦不命苦还很难说,但栽在她手里的人就铁定是命苦了。

早些年四煞最风光的那会儿,多少成名成腕的卜术高手都因她栽了跟头。对外来说,凌荥很少露面,出面做事的都是其他三煞,可计划什么的都是她给安排好的,也时常会给其他三煞预警提醒,而且句句皆准。

“咱们四个里头,凌子是最牛的一个。”霍老大是这么评价的,“谁他妈要是不服,老子第一个灭了他!”

虽说凌荥长得很一般,但对男人来说,她那完美绝伦的身材实在是一大诱惑。霍老大本来就好色,但又怕碰了凌荥不得好死,所以只能逮着机会猛看一气,过过干瘾。

“有功夫瞅着我,倒不如留心着上头的动静。”凌荥望着窗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