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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蕴做事自有他的行事风格,他去酒吧调了监控,也查到了那晚和顾云淮一起作奸犯科的几个男人,都是些纨绔子弟,没别的出息,天天混在一起吃喝玩乐,有一个算一个,通通被捕入狱,扣上“强|奸|犯”的大帽子,不关上个三年五载都对不起他们犯下的罪。
案子顺利落下帷幕,靳菁菁的精神方面还没完全恢复,靳喻言决定带妹妹去国外修养一段时间,临行前请伍媚两口子吃了个饭。
“这次的事多亏你们帮忙,大恩不言谢,我敬你们一杯。”
靳喻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伍媚怀了孕自是不能喝酒,叶少蕴陪靳喻言干了一杯,淡淡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也是我的本职工作,你不用这么客气。”
靳喻言微微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眉眼之间甚是平和。
饭菜陆陆续续地端上来,三人闷声不响地吃着,到底是伍媚打破了宁静,“菁菁怎么样了?情绪还稳定吗?”
“还好。我想带她去国外看看心理医生。”
靳喻言淡淡如是,忽然又想起什么,看着伍媚道:“我记得你之前有一个朋友就是学心理的,还是斯坦福大学的高材生,不知道现在在哪儿工作?有没有做心理医生?”
“你说的是Jackson吧,我也好久没联系过他了,回头帮你问问。”
靳喻言知道伍媚朋友遍天下,找她准没错,见她一口应承下来,展颜一笑,笑容里尽是感激,“谢谢。”
伍媚淡淡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叶少蕴全程都在闷头吃自己的饭,脸上面无表情,却也没有插嘴,只是静静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与交流,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
回程的路上,叶少蕴一声不吭地开着车,薄唇抿得死紧。
伍媚瞄着他的脸色,咋了咋舌,“今天话怎么那么少?不开心?谁惹你生气了?”
叶少蕴别扭着嘟了嘟嘴,“没有。”
“没有?”
伍媚又问了一遍,“你确定?”
叶少蕴扁嘴,不说话。
“那我睡一会儿,到家你叫我一声。”
伍媚个心大的,还真就扣上帽子放下座椅睡了,没再理会一旁委屈得快要冒泡的叶律师。
叶少蕴不敢置信地瞟了伍媚一眼,再一眼,又一眼,她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哄他,这简直不科学啊,伍姐姐不爱自己了,哼!
拐进小区,叶少蕴专拣不太平滑的路段,车子颠簸了几下,也直接颠醒了伍媚,她没好气道:“你要造反啊?”
“没有啊,路不太平。”
叶少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心里孩子气地冷哼道:让你不理我,也不哄我,我颠你两下怎么了,有罪吗?
伍媚瞄他一眼,静静得不说话。
叶少蕴当着媳妇的面不敢再耍鬼,握紧方向盘稳稳地开着后面的路,将车子泊好,熄了火,也没有立时下车,因为伍媚还盯着他呢。
伍媚平时挺没正行的一个人,疯起来更像是个三岁孩子,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严肃认真的时候,而每当她严肃认真时气场都特唬人。
叶少蕴虽然也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平日里伍媚也维护他一家之主的尊严,可一旦他察觉到媳妇生气,真是大气都不敢喘。
而此时此刻,十二万分的神经线条都在告诉他:要死了要死了,老婆大人生气了。
车厢里的气氛冷凝得骇人,叶少蕴乖乖坐着,一动不敢动。
伍媚看了叶少蕴一会儿,沉沉的语调问道:“你现在,是在跟我甩脸色,耍脾气吗?”
叶少蕴猛地扭过头去,看着伍媚清冷的面容,头摇得像是拨浪鼓,眼镜后面的一双丹凤眼写满无辜和认真,“没有,我怎么会……”
“那刚才是在做什么?你是想把我颠到太平洋去是吧?你就不怕把你孩子颠飞了?”
伍媚吐槽了一句,便直接掏出手机来:“你要是不想载我呢,就直说。我再找个司机呗,颜好条顺的帅哥多得很,开车技术也稳。”
叶少蕴脸色黑了黑,在她电话即将拨出去的那一刻,一把给她摁住了,对上伍媚冷幽幽的目光。
“嘿嘿嘿……”
叶少蕴堆起一脸乖笑,握着伍媚的手道:“我错了。我错……是我小心眼了,我吃醋了,我没生你气,你也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伍媚瞪他一眼,“错了就得罚。罚你抱我下车。”
“好嘞。”
叶少蕴毫不犹豫地应了,很是狗腿地转到副驾驶的位置,打开车门将伍媚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抱着往楼上走,步履稳健得很。
叶律师日常练习举铁,就是为了能够像现在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地抱起怀孕的媳妇。
伍媚发脾气一向雷声大雨点小,其实很好哄的,以前每次惹她生气就脱光衣服,打一炮就好了,现在是一言不合就公主抱,举高高。
进了家门,伍媚伸手开了灯,指挥着叶少蕴,“先去浴室,我要泡个澡解解乏。”
“得令。”
叶少蕴将媳妇抱进浴室,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在沙发上,便去给她放热水,热水放好了,伍媚起身脱衣服,叶少蕴道,“放着我来。”
他走过去,像剥香蕉那样把伍媚身上的“皮”一层一层地剥下来,很快就剩下一副赤条条的美人身躯。
不得不说,即使怀了孕大肚子,伍媚这身材依然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除了肚子上的肉,她其他地方几乎都没什么变化,该有的线条还是有,该瘦的地方还是瘦,甚至胸部比以前还丰满了些,大写的欲。
伍媚赤条条地站在叶少蕴面前,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摆出一个模特的Pose,傲然问道:“我美吗?”
“美。简直美呆。”叶少蕴实话实说。
伍媚紧绷着的脸色终于破了冰,睨他一眼,便伸手去给他解衣扣,从上而下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美好到令人垂涎三尺的肉体。
“来吧,陪本宝宝洗个鸳鸯浴。”
伍媚勾着叶少蕴内|裤的边缘一步一步迈进浴缸,在冒着泡泡的温泉里相互依偎着,顺便给对方“搓着澡”,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直到两个人的肌肤都红通通了,才停下动作,伍媚懒洋洋地躺在叶少蕴的怀里,端详着他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
他们两个人的结婚戒指是纹上去的,要的就是“一生一世”的寓意,绝不分开。
叶少蕴见伍媚心情还不错的样子,靠在她耳边轻轻道:“对不起宝宝,我今天不是故意跟你发脾气的,以后再也不会了。”
“好啦,我没生你气,知道你是吃醋了,故意逗你的。”
伍媚仰起头看着叶少蕴,脸上笑意盎然,“我说,你这口陈年老醋到底要吃到什么时候才算完?人家靳喻言都放下了,您还吃呢。”
叶少蕴不服气地轻哼一声,“你哪只眼睛看到他放下了?我怎么两只眼睛看到的都是他的‘蠢蠢欲动’呢?”
“那是你不了解他。”
伍媚淡淡道:“靳喻言是个极其爱惜自己颜面的人,若是换做以前,他绝对不会主动来向我求助。可这次他这么做了,甚至不惜借助你的力量,就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他已经放下了过去,并且希望能够和我们成为朋友。你说你还吃什么醋,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叶少蕴皱起眉头,“他真的是这个意思吗?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你不信他,总该信我吧。”
伍媚在他脑门上轻轻戳了一下,“我这都是要给你生孩子的人了,你还以为我跟靳喻言会旧情复燃不成?那可太侮辱我了。”
“我没这个意思。”
叶少蕴垂下头去,在她脑门上蹭了蹭,轻声道:“我们家小伍最爱我了,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怀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