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1 / 1)

俘虏的真正意义,其实是用来和邻国官方讲条件谈价码。

既然是讲条件谈价码,那当然首先就要保证俘虏是活着的。

一旦死了,那价值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抛开俘虏对组织的价值,对阿布托本人来说,也是很有意义的。

他多年从事招募和培训新成员的工作,在组织底层威望很高,这才上位坐上了现在的位置。

但组织内部,和他资历相当的人还有不少。所以自他上位以来,一只存在着质疑的声音。

如果他能利用好此次机会,用邻国的俘虏为组织换来一定的利益,那对稳固眼下的权利,有着不可估量的好处。

问题是,一个普通的军人,似乎价码低了点儿。

不过,这是一个好的开端。

毕竟,地盘上活动的邻国军人还有很多。

这次的事忽然让他意识到,活捉那些恼人的跳蚤,似乎比消灭他们更为有力,也更加能够彰显实力。

至于,底层人员的损耗,那不是什么问题。

DY组织不是无源之水,下面有大量的信众家庭。

只要过上几年,现在半大得孩子就可以补充进来。在他们后面还有小些的孩子,小些的后面还有更小的。

更小的后面……不是还有刚出生,甚至还没出生的嘛~

总之,一茬一茬的犹如庄稼一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狐狼其实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

阿布托没有什么情报想从俘虏口中得到,但是他有。

他迫切的想知道目标人物,也就是那个叫刘毅的家伙,到底在哪儿。

尽管他非常怀疑,先后干掉他的两只麻雀(尖兵),又让他损失了整整一个行动小组的那伙人里,就有目标。

但那也仅仅只是怀疑。

毕竟无论哪个国家的特种部队中,都是人才辈出。

他无法在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单凭预感而下定论。

因为,他此次只带来了不到三百人。

虽然这个数量听着很多,但这里实在太大了。而目标点又有八个。

且每个目标点,都在这片庞大的地域中,快速的穿插跳跃。

一旦他调用了更多的力量,去围剿高度怀疑的那一个点。势必会造成对其它点的探查力量减弱。

而邻国此次的行动目的,他已经大概了解了。

说穿了就是一走一过的震慑,以此来提醒DY组织,收回他们伸出去试探的爪子。

这样的警告行动,注定只会猛烈而不会持.久。

也就是说,他一旦判断失误,很可能会错失真正的目标。

等他回过头来再想找人的时候,目标可能已经完成了此次的荒漠扫荡,越过国境线回去了。

目标离境行动的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而且谁也说不准,下一次还能不能的到情报。

现在目标就挂在组织公开的报复名单上,雪狼栽在他手上的消息,也在行业内部小范围开始流传了。

再不尽快干掉,对丛林狼的声誉,损伤实在是太大了。

一个安保公司没了声誉,还怎么在业界立足?

狐狼干掉刘毅的心,是迫切的。但他又不敢冒着行动失败得风险,去赌自己的预感。

而眼下这个愚蠢到该死的阿布托,对自己是又想利用又带着严重的防范心理。

俘虏是他的人带回来的,得意外漏的同时,死死的把在手里。生怕被抢走似的,完全不给别人接触的机会。

对于近在咫尺的情报源,狐狼的心情是焦躁的。

但他又不能流露出来,因为一旦被旁边这头留着大胡子的猪察觉到,必然是狮子大开口的后果。

狐狼之所以以“狐”为代号,自然是以头脑而著称。

短暂的思量后,他便想到了办法。

拿出一副漫不经心,又言之凿凿的语气说:“既然你对俘虏这么感兴趣,那就早做准备吧。”

“嗯?”阿布托疑惑的看向狐狼。

“我了解那帮家伙,他们是不会放弃队友的。”狐狼说话间,讲视线从桌面上的区域地图,挪到了墙上的地域地图上。

“什么意思?”阿布托眼中的疑惑更深。

“什么意思?”狐狼终于看了阿布托一眼,随即收回。

带着些不耐的解释道:“我的意识是,你那个俘虏的同伴们,应该很快就会展开营救行动。

如果你还想要更多的俘虏,那可要抓住机会了。”

“更多的俘虏!”正觉的手中砝码有些单薄得阿布托,心思瞬间活泛了起来。

但本着一贯的,西方人说话不可信得思维,他压下了心中隐隐生出的兴奋,把刚刚听到的话过了下脑子。

怀疑的说:“我的手下是开车带回的俘虏,他的那些伙伴,在茫茫得荒漠上凭两条腿,是不可能跟上,并找到这里的。”

“呵~”狐狼轻笑了一声,叹道:“看来你还是不太了解你的邻居。”

“什么意思?”阿布托皱起了眉头。

“听说过飞夺泸定桥吗?”狐狼反问。

“飞夺泸定桥?”阿布托费力的重复了一便,听到的别扭发音。

“嗯。”狐狼抿着嘴唇点头,用带着感叹的语气讲述道:“那是你的邻居,在二次世界大战前的内战中,发生的一场战斗。”

阿布多对历史之类的东西没有任何兴趣,更讨厌狐狼这样有事不明明白白的说出来,而是先讲一段故事的做法。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等待着后续。

“在那次战斗中,二十三名普通军人,在二十四小时内冒着大雨,在山区急行军一百二十公里,抵达作战区域,并取得了战斗的胜利……”

“不可能!”阿布托不等狐狼的话说完,便打断了他。

以正常认知来看,一个人每小时走五公里,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但没有人能够坚持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的走路。

更别说,还是在山区中顶着大雨前进。

那简直就是个笑话。

“不,没什么不可能的。我刚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有史料记载得史实,不是那些激励人心的故事。”狐狼眼睛直视着阿布托,蓝色的眼珠子及其认真。

阿布托的心,没来由的震了一下。

试探着问:“你……你想说什么?”

“再提醒你一句。”狐狼没有理会阿布托的问句。

而是异常严肃的说:“我之前说的是二十三名普通战士。而你那个俘虏的伙伴们,是……精英特战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