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好久,差点迷茫了。
不割了,本扑街日常回归。
把剧情顺下去。
樊玲仙子即将回归。
大齐国运即将上演。
正魔大战一触即发。
哈哈……说得我自己都信了……
开整。
……
将军府。
渠良瞅着眼前的昊天宗。
所有人也都在望着他。
渠良:“不为什么,我就问放不放?全部,少一个都不行。”
手指抬起,这回直接对准了心脏。
眼神充满嘲弄和冷笑,嘴唇粘血,状态狰狞。
竟以死相逼。
杀龙口破口大骂:“妈的,全部都放了?不可能,臭小子,你不要得寸进……”
紫袍摇了摇头,急忙打断:“良公子,你先等下,让我考虑考虑。”
杀龙口急了,小声道:“他刚刚那一下取巧,死不了的,这一下说不准也是。”
紫袍看了杀龙口一眼道:“这小子性子有些偏执,你不要激他。”
杀龙口一愣,伸手指着下巴:“我激他?我哪里激他了?我……难道叫他爸爸才不激他?”
紫袍摆摆手,随后转头对着渠良道:“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冲动,我以昊天宗执掌的身份保证,这些人……盖不追究。”
杀龙口大吃一惊:“啊?这这这……”
众弟子也是一惊:“真人,我昊天宗何时妥协过?”
渠良也是松了口气。
他确实取了巧,魔主既然这么重要,他就是仗着这一点才如此行事。
幸好,虽然意图很明显,取巧很拙劣,可对方,不敢拿他的性命开玩笑。
紫袍冷冷瞪眼,把所有人看的直接闭嘴。
“这……好吧,把他们放了吧!”杀龙口叹了口气,
弟子们闻言都惊呆了。
昊天宗妥协了?
有生以来头一遭。
竟是因为眼前这个少年。
不过命令已下,弟子们谁都不好说什么,很快手中灵气一翻,宾客身上的灵气枷锁直接消散。
并让开了大门口的道路。
顷刻间,渠良耳边响起警告声,他面色突然大变。
心脏砰砰猛跳两声,甚至清晰的让他听见。
砰!
砰!
警告。
罪恶值减10!
罪恶值减10!
罪恶值减10!
……
本来凭借极为强大的自愈能力,以及取巧的手法,他还能够好好的站在那里。
看着伤口很重,其实也就只是看着很重罢了。
但此刻,力量突然流失,空虚、衰弱的感觉让他立刻头晕眼花。
一个迷糊腿脚一软直接跪下,晃了晃一头栽在地上。
扑通!
扬起一片灰尘。
渠良半眯着眼,想不到魔主的罪恶值功法副作用如此巨大。
此时,接连不断的警告接踵而至。
刚好在减了900左右才停下。
剩余罪恶值1050。
近两千的罪恶值,瞬间掉了一半。
渠良自嘲的苦笑,实力退步基本一半了。
这得是辱骂多少人才能涨回来啊!
救人一命,竟是10点罪恶值的掉落。
若是人数再多一倍,他岂不是要凉凉了?
下次,说什么也不救人了。
或者……不以他的名义救人。
想到这,突然一怔,脑袋炸痛至极,直接疼晕了过去。
紫袍叹了口气。
缓缓走过去将渠良扶起,手掌放在他的胸口大洞,随手就止住了血。
杀龙口脸上的凶恶不在,竟还有些惶恐。
“魔……呸,他不会死了吧?”
紫袍摇头,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他在说下去。
“回去吧,这小子绝对不可以死,他死了,昊天计划再无实现的可能了。”
转头对着渠安道:“烈阳公,他我们就带走了,你放心,他没事,至少死不了的。”
言罢,不等答复,昊天宗弟子化作雾气,同时消失不见。
宾客们、暗杀小队、渠安同时愣神。
好似昊天宗的人从未来过一般。
刚刚被俘的宾客也默不作声。
他们安全了。
可以说因为这少年他们才落得如此,可要是感激他,又说不出口。
仿佛口中像是塞满了石头一般。
渠安跑到了渠良刚刚的位置上,过了许久才道:“渠家,即日回五鹿原。”
……
不知过了多久,渠良霍然睁开双眼。
意识恢复后,急忙摸向胸口,那里没有任何痛感,伤口似乎从未出现过一样。
坐起身依旧不疼不痒。
他的身体依旧是睡一觉后自动痊愈,让他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没事了。
耳中这时传来流水潺潺之声,他才发现,他躺在一处幽谷的湖心凉亭之中,身上不知何时被换上一套银白色道袍。
四下无人。
抬头只见白雾弥漫,不远处就是山谷,山上竹子居多。
一条直接通往谷壁的湖上小径便是这里的全部。
青鸟啼鸣。
眼前各种叫不上名字的绿植,奇花异果。
他正看着,突然山上有人大喊:“你醒了?那就上来吧。”
渠良不及多想,下意识回道:“不去!”
刚回答完就有点后悔了,看情况,他应该已经到了昊天宗的领地。
这要是山上的人是个不好对付的,岂不是很麻烦?
会不会挨揍?
不过话都说出口了,他也不好收回来,抹不开面子。
一动不动,等待下文。
安静……
片刻后,山上传来一声轻叹。
随后一青年驾驭清风而下,双手背在身后,腰间别着长剑。
正是紫袍。
看起来似乎更年轻了一些。
渠良本来提心吊胆,一见竟是个熟人,立即不怕了。
质问:“那些人?”
紫袍翩翩落地,下意识看向他的胸口。
轻笑了笑:“魔主,你的自愈能力,怕是当世无人能及,至于那些人,自然是放了,总不能带回来不处置,平白让宗门多一些吃干饭的家伙吧。”
渠良深深吸气,总算他没白救人。
紫袍道:“你安心在这里吧,宰相和新帝不会在对渠家出手。”
渠良:“哦。”
紫袍看了看外面平静的湖面叹了口气:“这世界的平静终将被打破,只不过,有些时候,可以打破它的人,也许也可以救了它。。”
紫袍又看了他半晌,这才正色道:“好了,魔主……啊不,渠良,接下来该和你商量商量正事了,你可知,为何让你这个魔主,来到正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