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紫袍道士(1 / 1)

写混乱了……虽然想好了大体的剧情走向,但是总觉得不太对。

少了些什么。

似乎感觉是少了某些灵魂。

所以搜集了下资料,再加上这俩天有突发事件(感情类的),很影响情绪的那种。

所以……当我没说,反正不会太监。

今天到月底,连续日万去补。

……嗯,尽量。

尴尬,十分尴尬。

夜莺城南外。

就在此时,无数火焰从南城附近冲天而起,燃起十几道巨大的通天火柱。

电光闪闪、雷声轰鸣。

从皇城往南望去,数道几十米宽的雷柱,从天上落到地面上。

那里已经是战场。

气浪卷着树木、车轮、巨石从南方席卷向城池,被夜莺城一道透明的薄膜所挡。

可温度还在,渠良依旧能够感到炙热扑面。

城内百姓也纷纷叫嚷着惊呼起来。

声音竟然在皇宫内也听得到。

南城外竟然打起来了?

渠良公子康二人对视一眼,都在震惊着,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突变弄得渠良都是措手不及。

哪怕他事先推演了一番,也没有想到会有战斗发生。

他心急,一拍大腿急忙跑出浪荡阁,可刚一迈出去,却被昊天宗的弟子用武器死死拦住。

密密麻麻的人群直接堵住去路,眼前的所有人身披纯色道袍,有男有女,武器上点点寒光,极为逼人。

身形个个挺拔如松,男的俊秀、女的柔美。

一名昊天宗弟子怒喝:“干什么?逢陛下口谕,你……哪都不能去,给我老实待着。”

渠良愣了一下,指着天边急道:“你特么瞎啊?外面都打起来了,你们不管,却来管我?”

一人冷冷地看着盯着他大笑:“昊天宗只管皇城内事,至于城外与我们无关,还有,你可比外面要刺激的多呢。”

渠良此刻惦念着唐文,虽不知这战斗因何而起,但心中已经隐隐觉得不妙。

“打起来了你们也不管?”

那弟子毫不犹豫道:“不管,没兴趣。”

渠良望着眼前的宗门弟子,他们个个都是面无表情,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倒吸了口凉气,别的不说,城外数万难民,还有一个刚认识不久却合得来的兄弟。

顿时心中焦急,顺手掏出月刃,微微吐气,冷声道:“那就,得罪了。”

刚蓄力迈出第一步,眼前却突然一花。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道人影一闪,瞬间抓住月刃,运起一点灵气打翻了他的手臂,又消失不见。

渠良踉跄几步,向后退去,手上再也没有了力气,月刃被别人夺了去。

渠良低下头望着自己的手背,那里隐隐泛红,手掌中空空荡荡。

不禁后背冒了冷汗。

刚刚那人若是想要杀掉自己,是轻而易举的。

猛地一抬头,距离他十步左右,一人手里拿着月刃端详着。

那人身披紫袍,青年模样,皮肤光洁带有光晕,紫色的长发随意散在脑后,一只手臂上盘着一圈核桃。

却见他头也不回地淡淡笑道:“嗯,呵呵,不错不错,月刃吗?是把好法器,它……现在是我的了。”

渠良一愣,这人他见过。

宗门试炼的时候,这个身穿紫袍的青年,就在那个城中心冷眼旁观。

不管玄灵门的人如何杀害百姓,他都没有去管,一手没伸。

向来心高气傲的渠良那里忍得住这气,从来只有他骂人,今天却被别人欺负?

快跑两步,单手用尽力气握拳向那个紫袍胸口袭去。

铛!

一声响,一枚核桃轻轻地放在渠良拳头前,被轻轻地击碎。

渠良呆愣在当场。

他破坏力惊人,可在今天的全力一击,却只打碎了一枚核桃。

核桃仁从空中滑下,紫袍稳稳接住。

伸手放到怀中。

漫不经心道:“谢啦。”

又去拿了另外一枚核桃。

“来,我这还有,你用点力。”

渠良呆滞片刻,极为愤怒,可他强制冷静了下来。

他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

不必自取其辱。

咬咬牙,咆哮一声,阴冷着脸望着紫袍青年。

“还我月刃。”

紫袍轻咦一声:“它现在,是我的了。”

“你这是明抢了?”

紫袍咧开嘴笑道:“对啊,你实力不如我,我没杀你就不错了,怎么?想要啊?你好好修炼几十年,再来找我就是。”

渠良面色变得凝重,摊开手,又重重的捏拳。

“你叫什么?”

紫袍大笑一声,解开身上的紫袍,露出里面内衬,还是紫色。

摇了摇头道:“我没名字,不过整个昊天宗只有我一个人穿这个颜色,很好找的。”

渠良胸口如同火烧一般。

“好吧,为什么非得拦住我?”

“因为陛下口谕啊,毕竟外面那个大魔东方挽歌、魔尊剑锋,可没有你有意思。”

渠良身子猛地一抖,勉强维持着表情,后背上却已经是大汗淋漓。

“你说什么?”

紫袍系上衣袍,略有深意地望了他一眼。

“你说呢?听话,乖,回去老实待着。”

东方现出了鱼肚白。

混乱的一夜终于过去,热浪淡去,雷光消逝。

浪荡阁的花园里,依旧青石铺就,花草清香。

渠良枯坐了一夜,实在想不透紫袍的话,包括公子康在内,也不知道这人是谁。

“二百一十九、二百二十、……三百一十九人。”

数着门外的上三宗弟子。

共计三百一十九人。

此时门口大开。

上三宗弟子和渠良通过正门大眼瞪小眼。

那名紫袍已经离去。

昊天宗弟子好奇的打量着渠良。

“不明白啊,这家伙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闭嘴,遵守命令就是,他需要派整整一支队伍来看管,就已经说明了这小子不可小嘘。”

渠良头戴面具,遮挡了容貌,显得神神秘秘。

不过看体型和身材,很容易就能猜到,是一个俊秀少年。

渠良其实也在好奇,这些昊天宗弟子是从哪里出现的?

他其实一进入皇城,就用他强大的精神力,探查过这里,当时也觉得没什么威胁,才敢在乾宁殿放肆。

可皇城内,人虽然多,这些昊天宗弟子却是凭空出现的。

就感觉像是……空降,又或者是从虚空中跃迁而来。

“喂,他们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公子康瞅着坐在椅子上的渠良就像是看白痴,无奈道:“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只要皇帝身处皇宫内,他就是无敌的,要多少人保护他,就有多少人保护他。”

渠良一脸无语。

“无敌?”

不知道是不是太夸张了些,不过想想那个紫袍道士,别的不说,想必实力至少是接近大魔的存在吧。

他也知道,这皇帝背后肯定有昊天宗作为依仗,不然他也不会只是在皇宫内骂,而是打起来了。

而他就是仰仗着身份放肆,背后是一支渠家军队,就算骂了,那皇帝也不能轻易对自己下杀手。

气气他也就得了。

渠良很好奇:“那他出了皇宫呢?”

公子康闻言皱了皱眉,沉默半晌,最后才低声回答:“夜莺城内,有巡逻的弟子守护,夜莺城外,就只有那四个上三宗的城门守卫了。”

说到这,他突然仰面朝着城南的天空望去,干净的脸微微抽搐一下。

叹气道:“但愿那肝胆相照四兄弟别犯浑了啊!”

说完脸上出现颓然之意,南城外的战斗,到底波及不波及他父皇,他心里也没谱。

只能希望,目前他还没有出去吧。

公子康明白,水幕明明可以在乾宁殿张开,他父皇却非要跑出去亲自观察,归根结底,是为了让他体面的退出。

甚至他亲自赈灾,来消除皇长子德行不好的名声。

不然,他会密令沙无痕去捣乱的。

人之将死,多多少少,也想为他这个疼爱,却从来不被认可的皇长子,留一丝颜面。

渠良不由自主地向公子康看了一眼。

却见他怔怔出神,一个大好年纪的青年,却总是多愁善感。

摇了摇头,不觉之间,这个皇子身上的人情味多了一些,也亲切了一些。

见他可怜,感慨道:“都说皇家无亲情,我看也未必如此,说不定把你留在这,是因为他很喜欢你,不舍得让你去争什么吧。”

公子康闻言又是一怔,想到小时病重被父皇亲自带到敌对的燕国医治时,就忍不住泪光在眼眸里闪烁。

不过很快,又被他克制住了。

吸了口气,缓慢说道:“其实,他们都说你长得是金玉其外,品行是败絮其中,我看,他们都是瞎了。”

渠良:“啊?那你以为?”

这下就是出了个难题。

公子康犹豫了半天,却不知如何回答。

“至少……你看的开啊!”

渠良:“……”

片刻后,也望向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