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算计一道(1 / 1)

靖王眼睛眯成一条危险的细线。

分开找?

是了,玄武宗弟子本身就有一些反对派是用来送死的。

没有出去的弟子那都是他的人,知晓从渠良那里得到的情报。

一路尾随玄灵门的人自然就是为了杀了他们,抢夺平民罢了。

自然不会去寻找第五条出口,而是全部跟上玄灵门的人,最后再干掉他们。

这是早就计划好的事情。

可想不到,从一开始,这小子就发现了他,并且最后算计了一道。

若是北门被那个大师兄给解决了,那么西门和这里的平民数必然不够。

先把人送回去,还要再去北门拦截才行。

本想留着渠良抵消掉他身上的诸多嫌疑,全部嫁祸给他头上。

想不到竟然出岔子了。

心中立即传音给魔尊剑锋。

“魔尊,我这里有一人,他很危险,等会帮我杀了,他穿着黑色蟒袍,特点是人长的……长得……很……白净,此人不除,大业不成。”

他本想说他很帅,可这种夸他的话又实在说不出口。

剑锋那头等的不耐烦,冷冷回答:“知道了。”

靖王松了口气,他答应了,这渠良这一次必死。

当然,试炼当中,渠良绝对不能死在他手上,不然这个时候,烈阳公的怒火他无法承受。

心情这才顺畅了一些,不然总有种被他摆弄的感觉。

又回头对着渠良道:“作为一个之前就认识你的人,本王都快认不出来了,你这个恶少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不过最后的最后还是我会赢,而你也会死掉,好自为之吧。”

说完转身就走,再不停留。

渠良凝视着他离去,眉头紧皱。

什么意思?

这就不打了?

渠良还摆着战斗姿态就结束了?

“喂,干嘛急着回去啊?”

靖王哼了一声:“你肯定是正在算计我,我在这里越久,形势越不利,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渠良哈哈大笑。

“原来是怕大师兄回去的太快,你就输了吧,那你不想杀我了吗?”

“想,没空。”

说完对着玄武宗的弟子命令道:“把平民送回去。”

“是。”

玄武宗的弟子全都防备着玄灵门的人,倒着后退了几步,这才跟了上去,并且将大部分的平民带了出去。

天色昏暗,一会就消失在视野之中。

三个玄灵门弟子面面相觑之后,顿时蹲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

“我们……我们没死,没死……哈哈哈。”

“良师弟,我们一起去找那云梯逃生啊。”

“死里逃生的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每一次呼吸都是清凉舒爽,身子都有些发抖。”

渠良呲牙,他们竟还在想着逃出去。

“算了吧,就算真有云梯,逃出去了也是个死,你们为什么不想想,不久前就有人闯出去了,可到现在怎么也过了一阵子了吧,为何魔物没有进来?那些人那么抗吃吗?”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是不理解。

渠良也没空多解释,开口道:“你们若想要活下去,带着这些百姓赶紧去城中心,只要到了那里我保你们比这里安全,把你们带出来的人再带回去,这就是这场试炼的宗旨,若还在这城墙附近,再过一阵可就是必死的。”

“为什么啊?”

渠良凝视着他们道:“玄武宗的人已经明白这一点了,所以他们才回去了,我没空解释太久,你们一定也要回去,我先走了。”

“唉,良师弟等一下啊,我们一起回去可好。”

“对啊对啊,一起走啊。”

渠良说完也不理这三人,转身后,直接用出全力朝着西门方向跑去。

他的速度极快,变成了一道黑色幻影,瞬间消失在三名同伴身前。

留下目瞪口呆的三个人,张着大嘴。

“良师弟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嗯,太可怕了,这可比前一阵子擂台赛的时候快的太多了。”

“这是良师弟吗?”

渠良根本没考虑那些,也不管会不会被外面监视的皇帝陛下发现,他现在需要去赶时间。

并且还要绕过靖王他们。

主要是不能让敌人赢。

……

另一边的泓武皇帝已经急了。

“快,调整方向,我要看到渠良的画面。”

旁边的道士们连忙手忙脚乱的调转方向,刚刚看到一道人影,就立即消失不见。

随后水幕再次调整画面。

却总是跟不上。

泓武皇帝脸色不好:“再快一点,这身法我要看一看,为何如此之快,看身型可是类似武修的样子,难道他已经经历了生死劫了吗?”

“生死劫?”

屈良能进入讲武堂心头暗爽,咧开了嘴。

组织有钱,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就是有钱!

咬我啊!

嘴角上扬露出几颗干净犹如珍珠般的璀璨白牙,毫不掩饰地笑着。

“哼哼哼……哈哈哈!”张狂的笑声特意让全场的人都能听到!

情不自禁,绝处逢生的感觉让他无法克制情绪,这是一种只有经历过的生死边缘的人,才能理解的豪壮。

他内心狂喜!

嘴角弯起来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陈清扬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这小子竟然有点挑衅的味道,有意思!

笑道:“小子,有自信!”

台下的众多少年少女也都小声嘀咕起来:“他哪里来的嚣张资本,明明他最弱,比那些下一品被淘汰得都不如。”

“没关系,等完事了必须教训教训他,让他认清什么是现实,教他做人。”

聂远山打量了一下屈良,语气平淡:“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了,那两千两银子会记在你的帐上你是要偿还的。”

他特意在偿还上加重了语气,让屈良心头一紧。

“你的月钱取消,回去再写一份借据给我,你要记住,你可是欠了两千两的,不还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

屈良一怔表情恢复正常,老老实实地点头,他与聂远山没有血缘关系,只是互相合作。

至于他口中说的月钱,就是组织给他的资助,应该不用去找他问了,这是组织的意思,那句代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