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距不过几步之远,对于两人来说却和永远无法接触到一般。
渠良躲开一击后,刚刚靖王举着匕首跃起下刺,落到地面后刺出了了一个巨大窟窿。
爆炸声将周围尘土全部吹飞。
笑着说道:“靖王呀,亏我还把你当对手,你这实力是不是太儿戏了一些,打不着就算再强也没用吧,而且你这力量有问题吧。”
靖王的身型快捷又极有力量,每一次突刺都带着狂风,甚至让人看不清楚他的动作。
听到他的嘲讽,靖王平静冷漠。
“我食了半年多的灵药,这半年来日夜不眠不休的修炼,就为了杀了你。”
“呵,那你天赋是真差啊。”
靖王语气一转:“哦?渠良,你这个不能修行的人可才是真的变了吧,这种躲避的方式可不是以前的你可以做到的,你经历了什么?难道你入魔了吗?这诡异的身体能力,我看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吧。”
渠良一愣,突然哑然失色。
这让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靖王一见渠良怔神突然醒悟,立刻大怒道:“好啊,原来就是你啊,玄灵门被魔道攻山,是不是与你有关?是不是你安排的事情?就为了让我被众人怀疑吗?”
渠良揉了揉眼睛,原来是嫁祸给他啊。
嘴角淡淡上扬:“原来你是打着这么个主意,说话要有证据。”
靖王不理,瞬间欺身而上,他的速度极快。
边攻击边吼着:“你这个狗东西,竟然将新绝地嫁祸给了本王,你到底安着什么心?证据?你把那新绝地推给我,你有什么证据吗?”
孙如荣惊呼:“哥,你是说,那个新绝地和他有关?”
渠良哼了一声:“傻子。”
孙如荣一愣,没有再说下去。
只是嘀咕了起来:“听父皇说,有线索指名是靖王哥哥做的,但是哥却说是渠良做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渠良自然听得到,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种事情想来皇帝那第一时间就听到了。
看来这一次见到靖王,他就是为了转移高层的注意力吧。
更加确信这场试炼被人监视了,百分百有那个皇帝陛下。
轻笑道:“靖王殿下,想必咱俩心知肚明,就不要去想证据了,恶狼帮的人都被你杀了,人证更是没有,既然如此,你那么激动干嘛……难道心里有鬼吗?”
“哼哼,那可是你渠家堡,本王想不到除了你还有谁,你的实力提升的也很诡异,本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好呀,请去查。”
以渠良的了解,他所表现的实力,大概也就凝气境界一重而已,应该是故意保留的。
渠良一边躲避一边回头望了望孙如荣,脑中快速思考。
既然皇室公主这种和玄武宗没关系的人都参与了,那么靖王也出现在此就不算什么了。
枫儿从惊愕中恢复了平静,刚刚靖王出手时,就连她这个刺客都没有发觉到。
可现在的攻击却破绽百出,让她看不明白。
靖王虽然还在攻击,但是以她的观察判断,渠良不会出事,这才没有动手。
暗暗留神二人的战斗。
孙如荣在旁边,脸色有些苦涩。
枫儿侧脸注意着她,暗暗戒备。
就在此时,靖王突然停下,一跃跳到了一处屋檐之上,把匕首在袖子上擦了擦,随后指着渠良寒声道:“我早晚要杀了你,绝对,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等着吧。”
说完身影再次变的透明随后消失不见。
渠良停下身影,眉头紧皱。
孙如荣眼中出现一丝凝重。
开口问道:“你真的是渠良吗?那个渠家堡的恶少?差点杀了我哥的那个恶少?”
渠良极为淡然地回答:“是的。”
随后面无表情地说道:“靖王知道我在哪里,应该与你有关吧,会演戏的如梦公主。”
孙如荣深吸了口气,随即点了点头。
“我没想过要杀你,只是想把你介绍给他看一看。”
渠良的眸子越来越亮,喃喃道:“从最开始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似乎少了点什么,毕竟主动倒贴的人我认识一个,她很疯狂而你没有,我觉得很假,现在我明白了,我猜是靖王主动让你接近我的吧。”
孙如荣表情突然变的僵硬起来,身子也是一颤。
渠良继续道:“我想基于皇室成员都分别被派往各个不同的地方,皇室子女应该不能相见,你们有什么交流的方式吧。”
孙如荣眼中有泪,却也没有反驳。
只是低声道:“我没想过害你,这是真的。”
“我知道,不过现在,我们可以分开了,我要猜的没错,靖王也派了人去四个城门拦截大师兄他们吧,毕竟救的人越多的宗门胜利,这是场从城门处救下平民带回城中心的试炼。”
孙如荣的心脏猛然剧烈跳了一下,她再一次认识到眼前这人的可怕。
一个将上三宗的规则全部摸透的人。
心中突然响起靖王的传话声:“妹妹,看吧,我说过,他是让皇族都感觉最可怕的对手,是真正可怕的敌人。”
她听到这声之后,握紧拳头,觉得十分寒冷。
这是她从玄武宗过来时,就接受的靖王邀请,她确实没见过靖王,但毕竟有血缘之情,帮个忙无可厚非。
靖王的灵气种在她的体内,随时可以通过他的术法听到渠良这边的情报,和保护她。
纵使做了这么多,可她对渠良真的没有太多的坏心思,只是想要救下他,欣赏他并且赢了他。
只是渠良的话,让她心中充满刀绞般的痛。
渠良看了枫儿一眼道:“我去北城,你在这里看住她,千万不能让她抢夺南城的平民。”
枫儿不愿,拒绝道:“我只负责保护你的安全,别的不管。”
渠良嘴角抽搐,厉声道:“魔物都没进来,我能有什么危险的,放心吧,魔道进城这么久,到现在都没有打起来,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枫儿摇了摇头,很是无所谓地说道:“这个我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