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事双目紧紧盯着渠良,脸上的神情变换不停,然后摇了摇头,似在交代什么。
渠良懵逼了,啥意思?
一大清早玩哑谜呢?
樊玲仙子这时突然问了起来:“没想到啊,这一次竟然是我家良儿大出风头,你究竟是什么身份啊?”
此话一问,几人同时好奇地打量着他,这是个很让人关心的问题。
虽说都知道他不同常人,可谁能想到,竟然还能假冒王爷。
那身蟒袍,难道是其他王爷的不成?
渠良也瞬间会意,刚刚刘管事的意思,看来是不让他说出身份,继续保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总归是自家人不会害他的。
摇了摇头,微笑道:“没什么好说的,问了也不会告诉你们,总之我不是一般人,贼有钱,是你们想象不到的富贵人家。”
说完渠良把下巴抬起,一股子骄傲劲地嘿笑着。
房间里一片寂静,众人的视线全部盯着他,竟然还是担忧的神色居多。
这让渠良觉得很尴尬,整了半天肯定还有别的什么事。
大师兄叹了口气,道:“良师弟,我们知道你不是靖王,你当时的计谋说实在的很精彩,可现在,宗门内似乎被安插了某个势力的人,你的避祸珠可以定点瞬移甚至一天两次,各大宗门竟然都知道了。”
渠良立即惊呼:“什么?这才一天……那秀妮岂不是又要被怀疑了?”
“不是她,往外传递消息的阵法被同门的人看到了,是在解散之后偷偷在一处无人的地方传递的,那个时候,秀妮正在与掌门讲明她的经历呢,她反而是最清白的。”
渠良这才松了口气:“呼,幸好,不然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秀妮闻言心中一暖,脑中又一片混乱起来,小声道:“良师兄,谢谢……你的关心。”
渠良笑了一下,摆摆手也不当回事。
“应该的,朋友嘛!”
秀妮又苦笑了一下:“朋友……吗?”
樊玲立即板起脸来,哼了一声:“山下附近肯定有人接收,若是我知道哪个弟子这般吃里扒外,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静安继续道:“消息被传的沸沸扬扬,二三长老身在矿山竟然也都听闻此事了,现在的试炼大会,定然有人会针对玄灵门,或者说……针对良师弟你一人,很危险,或者说极度危险,目标定然是避祸珠。”
渠良嘴角抽搐,那东西在他手背里,情急之下会自动飞出来,要抢走他岂不是要砍掉他的手?
一想到这,手背都有些发凉,要不跑了算了吧,参加什么试炼大会啊,毫无意义啊。
看了看刘管事,把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对着他使了使眼神,意思就是一切都靠你了。
刘管事登时醒悟,竖起大拇指露出一颗白牙,竟然还被光线照的一闪。
呲牙笑道:“没问题,我会好好教你武技的,至少把如何跑,如何避开致命打击让你迅速掌握,这试炼大会,你绝对死不了。”
渠良:“……”直接无语。
樊玲把良师弟的表情看在眼底,立即笑道:“要不……我带你跑?咱俩私奔去,才不去参加那什么破试炼大会,正好我知道个地方,我们在那生孩子怎么样,床又大又舒服,可以滚好几圈。”
渠良立即苦着脸,一脸嫌弃:“你死了这条心吧,跟谁也不跟你!”
秀妮震惊了,看着樊玲仙子张大了嘴。
这种话怎么说出口的……
樊玲习惯了渠良的拒绝,也不生气,见秀妮目瞪口呆,嘿笑道:“哦……你放心,公平竞争,很公平,不过你肯定赢不了我的。”
秀妮脸一下就红了,半天才嗯了一声,几乎脑袋空空。
而渠良就当没听见,樊玲日常犯病,他习惯了,跟她当真那才是傻了呢。
同时也为秀妮跟着这么一个主担心了一会,她单纯的就像个白纸,可别被教坏了啊!
这万一把秀妮变成第二个樊玲仙子,那可就不好玩了。
大师兄却摇了摇头道:“仙子,这未免太丢人了吧,未战先怯,良师弟会成为笑话的,一旦他的画像出现在上三宗,全天下的修行者都会知道他的,将会以他为耻。”
樊玲仙子沉吟了片刻,才叹气道:“总比死了强吧,要不我们这就动身逃吧。”
说完竟直接趴在渠良的大腿上,直接隔着被抱住,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你不答应私奔,我就不松开了,嘿嘿嘿嘿。”
还不忘对着秀妮挑了挑眼色,炫耀一番。
秀妮莫名心里一酸,见她如此都忍不住想把她拉开,不过随即又笑了出来,捂着嘴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这里给她的感觉很温暖。
渠良被樊玲吓了一跳,身上一片僵硬。
完了,以她的力气,还真就挣脱不开,腿根本就拿不出来了,用力挣扎了半天,腿迅速发麻,就跟不是他的一样。
连忙用手推她,可樊玲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贴的死死的,饶是渠良力气大,可也推不开这个化神境界的膏药。
只得无奈放弃,咬牙切齿道:“你给我滚开,谁要跟你私奔,杀了我,我都不去!”
刘管事见少爷没有透露消息,场内气氛又变得有些诡异,笑了笑悄悄退了出去,并且关上了门。
出了门还不忘嘀咕一句:“加油。”
静安大师兄回头看看很是无奈,不是聊正经事呢嘛,怎么突然又变得这般不正经了?
只见秀妮不知不觉现在也深情注目着良师弟,而樊玲仙子近乎天天想着白给。
静安摇了摇头,他似乎也挺多余的。
干咳了一声缓解尴尬:“咳咳,小师弟,我这么说吧,这次你必须去没有退路,我会拼命保护你的,敌人在暗,若不去我们永远不知道敌人是谁,要做什么,你作为宗门的一份子,想必能够明白的吧。”
渠良完全没听到,口中央求着:“仙子,你特么能不能让开,我求求你了。”
樊玲果断拒绝:“我不,跟你说,你逃不出我的手心,你亲我一口,我才松开。”
静安大师兄:“……那个……有没有人在听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