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大师兄对着渠良樊玲附近突然下跪,他喊了一声:“师父!”低头就拜。
樊玲一愣,闭着眼感受了着什么。
渠良懵逼了,这是怎么个意思,难道是替我磕头行礼?
大师兄人真是实在,帮人帮到西,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大师兄啊!
突然一个念头升起,不由惊呼道:“我靠,不是吧,大师兄,你不会是想当她徒弟吧,你想被她调教吗?你找谁也不能找她啊,听我一句劝,身为男人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你怎么能屈服在她的……那个啥之下。”
静安大师兄完全不理他,一动不动。
这把渠良给气的,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情浮现。
斥道:“大师兄,你快给我起来!”
渠良对他十分失望,可大师兄竟完全不语,只在低头,半点抬头的意思都没有。
樊玲仙子咧了一下嘴,把脸凑到渠良耳边,几乎都要贴上了,妩媚道:“他就算想当我徒弟,我还不收呢,这个憨货哪里有我家良儿有趣,嘿嘿,我只想……要……你!”
渠良耳边酥麻酥麻的,一瞬间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打了个冷颤。
钢铁直男厌恶地躲开了一下,并且立即给了樊玲递上一个鄙夷的白眼。
不满道:“干啥啊?起开起开,吓了我一跳!”
樊玲仙子目光幽怨,这男人怎么跟块石头一样不解风情,他到底是懂不懂啊?
调教的难度觉得被拉满了,这已经是自己的魅力问题了。
渠良见她不动只好自己后退一步,不过马上,渠良又心里奇怪起来:“咦,怎么刚刚竟有种很快乐的感觉?竟是值得回味!”
心里竟然还想再来一次,目光都变得有些迷茫起来。
大师兄又喊了一声:“师父,弟子静安叩见师父,那避祸珠乃是新进的小师弟所破坏的,实属无心之过啊!”
众人把目光投向大师兄,只见他朝着自己旁边的高处观望,虽然什么都看不到,眼珠子也在寻找,但是眼神却是恭恭敬敬的。
大师姐也连忙下跪,和大师兄同样喊道:“弟子纱兰,拜见师父,大师兄说的对!”
渠良明白啦,感情自己误会了啊,二人的师父来了,极有可能是因为那避祸珠,可是在哪呢?
樊玲仙子趁渠良一个不注意,上前就拉住了他的胳膊,故意把身子挨了上去,一幅非得黏死你的架势。
对着渠良和气了一下后,声音柔媚调戏道:“呵呵,是掌门那个老家伙来了,他灵识先至,可人还没到呢,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好看的啊,良儿看我就好啦,说说看,你想让我干吗?我都依你!”
渠良这一回头,就看到了她离自己基本上已经是零距离了。
樊玲的故意在他怀里甩了一下头,发香立即弥漫,身上似乎也有着淡淡的味道,窈窕的身姿加上甜美清纯的面貌,更加有了一种独特的吸引力,樊玲仙子自信这招可以打败他。
樊玲仰着脸深深凝视,似有些陶醉。
渠良低头望着,也许是年龄不大没见过啥场面,看着樊玲浓艳红润的嘴唇他就感觉……有些晕血。
立即想到了刚刚她用手轻轻蘸着血水涂抹到嘴唇时的场景。
渠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上面都带了血腥味。
樊玲顿时心里一喜,哈哈,小样,还不得败在我的美貌面前,你倒是给本仙子猖狂啊,一旦你沉陷看我怎么折磨你,让你知道本仙子的厉害!
樊玲见时机成熟,顺势把头往上抬了抬,眯起眼睛,样子几乎等于索吻了。
渠良心里咯噔一下!
要不要亲口?亲一下感觉好像也不吃亏,不亲不是纯爷们所为,人家都这份上了,晕血?晕什么血?
随着她离自己越近,突然一股药味入鼻,渠良立即清醒过来,她身上全是药的味道,味道有些类似叶青云赠的那种。
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难言惊悸突然袭来。
渠良的骨子里对这种更加具有灵气感觉的药物简直厌恶至极,他连忙回头:“呕!”
一口苦水就吐了出来,吐了几口这才舒服了点。
樊玲目瞪口呆,身子僵住了,眼神中充满委屈。
而渠良立即收获,心底深处响起:“魔功第二重境界开启,罪恶值加一、力量加一、精神加一、敏捷加一,当前罪恶值二百五十一点,罪恶值为负数时则修炼者死亡!”
又是那标准的一套提示,渠良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他这才想起来,破坏了一个避祸珠,给他加了七点罪恶值啊,而且这七点全加在体质和破坏上了。
这魔功二层也不知道和一重会有啥区别。
渠良一下就把樊玲给凉在一旁,杵在那开始沉思。
樊玲仙子脸色巨变,表情难看嘴角抽搐,手指头微微颤抖着,她感觉心灵受到无数伤害。
一手捂着胸口,喘不过气来。
自己最引以为豪的美貌,以及她十多年来的自信心被打击得体无完肤。
她拼命地控制自己不去揍他的冲动,压抑着脾气甚至牙齿打颤。
另一只手指着他:“你……你……”竟是说不利索。
渠良一愣,连忙道:“呀!不好意思,要不再来一遍?我调整一下状态,保证这次一定可以,相信我!”
渠良他也不想如此,是真控制不住自己。
不知怎么,他对带着灵气的药物厌恶至极。
樊玲怒极,上前就是一个嘴巴子抽在渠良脸上,力道很大,啪地一声响彻云霄。
她舒了口气,立即转移话题冷声道:“掌门来啦!”
掌门?
渠良脸上一点不疼,估计就是樊玲做做样子,他喃喃重复了一下,突然心头一喜,那岂不是说救星来了?
心情激动,立即朝着他们二人面对的那片方向玩命看去。
一边找一边高呼:“掌门,你在哪呢?快出来治治这个疯婆子啊,我快要受不了啦!”
这里原本就是云隐峰的林子中,这一刻,突然周边树木同时疯长了有好几米之高,但周边树木竟然无声无息,一片安静。
渠良惊呆了,我靠,这人没出现就这么拉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