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灵门这是一个可以提升体质的好地方啊,渠良早就幻想着赶紧过去砸药房了。
那将会有多少体质点再等着自己。
这下好了,无形之中侯爷保护了玄灵门的灵药。
有些遗憾,发现了金山却不能用,他真是很不甘心。
侯爷已经把宗门和他们一家的性命绑在了一起,渠良胆子确实不小,坑爹他还是敢的,可要是坑出大事祸害自己的家族来那就是傻了,只得先暂时作罢。
无奈地摇起头来,渠良重生一次自然想轰轰烈烈的来一回,怎么也要做些大事。
之后侯爷又陆陆续续嘱咐了许多话,想必是太久没有和这个儿子沟通,又担心他去了宗门惹出太多事端和麻烦,索性能讲的都讲了。
渠良从聊天中了解到了一些信息,大齐国是一个强国,国土幅员辽阔巨大,在其北方还有一个燕朝。
两个国家总是战火不断寻求整合,但总是无法相互吞并,陷入胶着之中。
其他国家皆是这两个大国的附庸,偶尔倒乱却一点说话权利都没有。
大齐国大燕朝两相比较,大齐的面积要更大一些,但这种类似古代的国度,大也有大的不好。
初任国君辛苦耕耘让自己的子嗣大批分封出去,成为王爷来管理一方,可惜国家太大儿子们还是不够。
随后是公主分封、可人数依旧不够。
所以从在国家创建之初,皇权就只能再培养一些世家,借助世家之力管理地方,王爵与世家便分别开始崛起。
提升力量最快的方式自然就是修行者的宗门。
修行者一生只为修行,那就难免缺乏劳作和收入的保障,但一旦投靠了地方权势,门派便直接会被供养起来,资源获得更加简单。
渠良明白,所谓世人不免俗,宗门是投靠,世族是交易,各得所需。
然后追问了一个他最关心的问题,开口问道:“爹,魔道是怎么回事?”
侯爷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光芒,立即警惕起来,眯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渠良。
“说,为何你偏偏对魔道感兴趣?”
渠良见爹露出了不悦的表情,忙道:“叶先生让我问你的!”
侯爷冷着脸,显然松了口气,但也不愿提及这事,过了半晌才道:“魔道曾经是人,可一旦入魔后就不在是人了,空有一副已经死掉的躯体,却只想着汲取活人的一切。”
渠良一愣:“死掉的?”
侯爷叹了口气:“没错,死掉的,没有心跳……没有脉搏……身体冰冷刺骨,但身体却不朽,唯独一点,他们需要活人生身上的某点,那一点可以是鲜血或者是普通人的性命,来维系自身的运作或者是在人群中提供伪装的能力。”
渠良吓了一跳,这听起来确实是魔,有些可怕啊!
他爹说得肯定没错,自己也是靠通过他人的罪恶值来提升力量敏捷精神,而一旦弄坏了药液还能加上一点体质和破坏。
他这罪恶功法同样需要从活人身上取到反馈。
可是自己有呼吸、有心跳,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
侯爷继续说道:“魔道最难的地方在于将其灭杀,平日魔道会隐秘起来,与一般人无二极难让人发觉,体温可以靠着功法暂时恢复正常。”
渠良看了看自己这具身体,难道因为我是魔教教主,所以身体是普通人就可以修炼了吗?
侯爷满脸低沉之色:“魔教看似与常人无异,但心狠手辣起来屠门灭族还是总有的,在他们的眼中,只要杀掉了人,只要对方不及自己的实力,那么就相当于不会受到报应,就如人饿了要杀鸡宰羊一个道理。”
渠良已经是震惊了!
魔饿了杀人?
自己可是一个魔教教主,可自己会不会也如父亲所说,以后会渴望人的生命呢?
渠良不敢相像,魔看来已经可以被称之为残忍无情变态的一类了,哪里还有人的一点样子。
在渠良原有的认知里,无论是正道还是魔道,也许是也许是理念不合功法不同等等。
就是不知道魔竟会是如此!
侯爷叹道:“总之这是场天州一直存续的战斗,正道不能输,杀掉魔道就是正道。”
渠良点了点头,他虽然是魔教教主,但是听到魔道如此行事,都也想叛变到正道去算了。
侯爷看着他,满脸担忧:“实际上我最担心的,怕你被魔道蛊惑,以你的性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若能修行,想必会很快被他们惦记上。”
渠良点点头,叶青云也是这么说的。
侯爷提醒道:“魔道从人到魔的转化极为困难和危险,一百个修行者据说会被完全转化的不足三人,除了几个会变成怪物外其他都会彻底死掉,这一点你要时刻谨记。”
渠良呆住了,惊讶道:“这么低的存活率怎么会有人会肯去?”
侯爷回答:“修行者得以摆脱寿命困扰的概率是千分之一,魔道只要转化便拥有长生,很多修行者都是在绝望后才入的魔,反倒新加入的修行者从未出现过入魔的现象。”
渠良明白了,估计年轻人都不会选择魔道,因为那是不想活了,而快老死的修行者再没达到飞升时,绝望之际总会有些铤而走险的。
侯爷继续说道:“儿子,当今大齐国,世族与皇室力量势均力敌,甚至还有过之,毕竟世族互相之间抱团取暖,而王室之间却多有猜忌,总会袖手旁观,我们家世代忠烈,自然得罪了许多世族。”
“世族之所以强大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宗门……也就是修行的门派,你要小心一些,宗门平日都是和平的,因为那是大齐国的规定,但在试炼期会偶尔出现死斗,那是一段最危险的时间,你此时去,就处在试炼期前夕,一旦试炼开始你要就回来,记住了吗?”
渠良连忙点头。
不多时,二人就走到了一处大殿门口,渠良抬头只见上方牌匾写着灵殿!
渠良愣了一下,指着大殿看向老爹。
侯爷摆摆手:“我们家的,怎么了?”
渠良定了定神,摇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