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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后他要找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把刚才看到的男人与男人的活春宫从脑海中抹除。那简直就是恶心!

咦?人呢?

明明应该中枪倒地的年轻男子从车前消失了,连同他怀里的男人一起。

e011微微愣了一下,只有一下,几乎还不到二分之一秒,随即就举枪后跃连连向空中开出三枪。

空中有什么快速闪过,以他的视力竟然连对方的移动轨道都没有看清。

「唔!」

e011吃痛,不用回头他也知道对方再次躲过麻醉弹,甚至还掠到他身后给了他狠狠一脚。

这是什么样的速度?e011觉得自己的大腿骨似断成了两截,剧痛让他冒出冷汗。

月光下,高大的青年站在路边的空地上,赤裸的身体明明什么都没穿,却是那么坦荡。

躲在黑暗中的e011心中泛起奇怪的感觉。

在他看来,只要是个人,哪怕这个人平时再厉害、地位再高超,一旦身无一缕,什么威慑什么威严什么威压基本上都会消失得一干二净。

可这名年轻人却不一样,那种坦荡、那种气势,感觉像是生来就没穿过衣服的猛兽一样。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身上有没有衣裤遮体。

一瞬间,呼吸也变成了一件苦难的事情。

e011举起手枪,对准年轻人。

炎颛嘴角勾起一丝充满野性的讽刺意味十足的冷笑。

你是谁?为什么要暗算我?

「啊!」e011一把抱住头,喉中发出低低的惨叫。他的头疼得几乎要裂开!

说出来我可以不杀你。

e011强忍痛苦抬起头,他要等待机会,等待一击必中的机会。

炎颛可没那好性子跟他磨,见对方没有回答,而且对他充满敌意。这只野兽连个招呼都没打,立刻就扑了上去。

e011哪想到这人说打就打,看对方身形一动,还好他算反应快,就地一滚避过了正面一踢,却没有躲过那人落地后的第二次攻击。手腕一痛,手中依仗已经被夺。

炎颛翻来覆去把玩手中夺过来的沃尔特p99,随即枪口对准好不容易爬起来的e011。

e011捧着右手腕,心中又恨又惊。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人竟然会这么强!

他以为这次任务就跟以前一样,甚至还不屑地认为凭他的身手来做这种事简直就是大材小用,可是……。

「你不是普通人。」他可以肯定。因为他就不是普通人。就算他面对五名特种兵也可以轻松应付,但面对这人他却毫无回手之力。那人的速度快到可怕!

「你是夫人那边的人?」

炎颛不懂这人在说什么。他确实不是普通人类,但他没必要把自己的本身告诉对方。至于夫人?谁?总不会指他母亲吧?

「我没有想过要杀你,我只是想拿回我们的东西。」

什么东西?炎颛终于回答。

「呃唔!」e011咬牙忍受脑裂的疼痛,回答道:「钻石。你拿了我们的钻石。」

炎颛皱眉,原来如此。他就知道小人箫给他惹上的从来不会是好事。

滚!

「什么?」

我叫你滚。不想死就别再来惹我。

炎颛很想把这个大胆的偷袭者抓来烤成煤炭,但……谁叫他们理亏呢?如果这人不是用偷袭的手段,而是正大光明地上门来索要,他可能二话不说就把东西还给他了。

现在钻石的先后拥有者感觉起来都不像好人,不过比起后来的箫和……炎颛觉得他宁愿对付先前的拥有者。这不是亲疏的问题,而是阴险的程度不同。你可以防敌人,但你会时时刻刻防你的床头人吗?

「等等!你是谁?告诉我你的名字。」

炎颛脚步不停,知道了缘由也就没有再纠缠的必要。他刚才可是把那人随手放在车后的空地上,还是一丝不挂的。事出突然,他也没来得及给那人聚集地热。

他不怕冷,但并不代表那人就不怕。况且那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而且还被他折腾得眼泪汪汪。

鼠蹊部一紧,唔……他喜欢那人眼泪汪汪哀声乞求他的模样。

摇摇头不敢多想,免得等会儿控制不住自己。上次任性爽了一把的结果他可没忘。比起一个不是他对手的小小偷袭者,他更头疼车后头那人。他可不希望鞋子里再出现石子、衣服口袋里出现臭豆腐之类的东西。如果那人再因此感冒发烧,天知道他会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e011眼睁睁看此人离去却无力阻挡。

为什么不杀他?刚才他明明感到了杀意,可在最后的时候那人却放弃了。

他活了下来,但他的第二个任务却没有完成。

来之前他接了三个任务。

一个是监视观察d302的孩子在与谁接触;一个是想办法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拿回钻石;最后一个则是一个延伸任务,如果对方是夫人的人,或者在拿不到钻石的情况下而且他还暴露了身份后才可以执行,那就是让手持钻石的人消失。

这是一次试探,也是一次对某人的警告。

公司上层不久前察觉出公司内部似乎出现叛徒,但因为错综复杂的关系,加上那人手脚很干净,一直没有办法锁定嫌疑人。

如果不是这次d302丢失价值千万的钻石,进而牵扯出一连串的秘密,那人恐怕还不会被暴露出来。

e011因为手脚断裂的疼痛疼得嘴角撕开一个狰狞的笑容。

那人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他们开发了专门针对变异人的强效自白剂,加上严厉的刑罚,d302没有熬过半天就把她所知道的全部吐出。

从d302口中得知,那人放她儿子出去,一是为了还她的人情,还有一个目的则是需要她儿子从什么人手中拿回丢失的钻石。

光从那人放了邱方这点来看,还不能断定他就是内贼。但他就此变成嫌疑人之一,却也不假。

公司上层谁不知道那人是个聪明人?这样的聪明人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就算他想通过邱方拿回钻石,他们公司多的是这方面的人才,为什么非邱方不可?

还是说手握钻石的人,那人并不想让公司知道他的底细?

或者说那人根本就是想私留这袋钻石?

有了这些怀疑的公司,为了查清那人到底在干什么,便派遣他跟上邱方,寻机夺回钻石。并叮嘱他,除了原有的任务,如情况允许就把邱方抓回公司,邱方是公司的重要财产,绝对不能外流。

杀掉钻石现持有者是最无奈的选择。这只能证明他的无能,但是……

握紧完好的那只手,e011死死盯住远处的车辆。

这名年轻人不但强大,还很聪明。无论从哪处看,都是一位极为优秀出色的人物。

当时在服务区他发现那年轻人围着车子绕了一圈时,就曾惊讶年轻人的警觉心之高,甚至还怀疑了一下那年轻人恐怕也不是「普通人」。之后一路跟踪过来,发现那名年轻人在路边停车,熄火等待了一会儿,他的惊讶更甚。不过他始终认为自己技高一筹,看,后来为了不让对方发现他在跟踪,他特地开过去三公里路才调头回来,那人不是也没发现?

可现在事实就摆在他眼前,那名年轻人就算经验没有他丰富,他的能力却是他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的。

还有比这更让人挫败的吗?

尤其那人还是个无耻的同性恋。两个男人就像野兽一样在野外茭欢!真无法想象两个男人竟然搞到了一起,简直就是……恶心!

这样恶心的人死了也活该。

炎颛走到车后,抱起冷得发抖还在探头偷看的男人。

箫和很纠结,没有人愿意自己最隐私的事情被人看到。一想到那名偷袭者很可能观看了全过程,箫和就很想把那人挖目割耳切舌、最好能剁成十七八段埋进水泥永沈大海才好。

「不打了?」

箫和抖着牙齿有点不甘心地问了一句。嘶,好冷。小炎一离开他,他就感觉到了春寒的威力,可偏偏慑于对方有枪,他也不想给小炎添麻烦,只能缩在车后干等。

「那人是谁?来干什么的?」

车辆离两人的战斗场地较远,他只能隐约看见两人动手,也能听到声音,却听不清那人说了什么。

炎颛看他一眼,很想告诉他──钻石的失主找上门来了。不过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很快打开车门把人放进后座。随即又把外面的衣服捡了回来,顺便打开了车内灯。

箫和又想先穿裤子又想揉一揉痉挛的手臂,忙到后来一个没完成。干脆一甩手命令小炎道:「帮我揉揉。」自从小炎靠近他,他就不再那么冷了。

带上车门,把箫和上半身抱进怀里,炎颛抓住他的左臂,一点一点对痉挛的肌肉进行按摩。

箫和昂着头,咬牙忍受筋肉纠结的痛苦,脸上则一副很是理所当然地享受小炎服务的老爷样。为了分散痛苦,他一会儿猜想刚才被小炎暴揍一顿的偷袭者的身份及目的,一会儿想这人跟在服务站和小炎打架的半兽人是否有关系,否则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对了,小炎刚才好像夺了把枪回来?

顿时,这人来精神了。也不管小炎手上还在忙活,伸手就要:

「刚才你拿的是手枪吧?快,给我看看!我还没看过真玩意儿呢。」

炎颛有点舍不得,他也挺喜欢这个新奇玩意儿的。家里也有几支,但样子都很老,不如这支看起来威风漂亮。

「炎炎,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刚才人家都那么卖力地侍候你了……」

炎颛立刻把枪揣进他手里。他最受不了这人捏着嗓子说「人家」两字。一说他就浑身鸡皮疙瘩直起。

「这是真的?乖乖,还挺沈的。」感觉痉挛已经止住,箫和两手握枪、单眼眯起呈射击状。

炎颛想拿过来,不过那人护得紧。

「空调开了没有?好冷。」

冷?炎颛皱眉,在他怀里竟然还觉得冷?炎颛提高了一点周围温度。

箫和蜷起双腿。该死的玫瑰!如果不是它突然电击他,也许他还能再拖一段时间。

对了,玫瑰呢?怎么一直没看到它和尖头?

「玫瑰跑哪儿去了?是不是知道自己犯了非常严重的错误躲起来了?哼哼!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它!小炎,把玫瑰给我拖出来!」我要严刑拷打。

扔了。

「什么?」

炎颛再次张口做出口型。

「扔了?扔了什么?」

玫瑰。

「你把玫瑰扔了?!」半晌,箫和总算把上下两个单词串联起来。

「它怎么得罪你了,你把它扔了?」

炎颛闭上嘴不想回答。在他看来,背叛是最不可饶恕的行为。伤害他的人,就是对他最大的背叛。他没有当场熔掉它就算仁慈。

「你把它扔哪儿了?去,把它找回来!」箫和举起手枪对准小炎的鼻子。

炎颛趁机一把夺回。心中还奇怪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软?

箫和又硬从炎颛那儿把枪抢了回来,抢回来就从炎颛怀里爬起,一边套裤子一边道:「老子养了它那么长时间,还花大价钱给它换了一付新身体,想就这么溜掉?没门!还敢偷袭我,不把这小子的剩余价值榨干,我箫和两个字就倒过来写!喂,你也给我把衣裤穿上,这么大人还光着屁股,小心警察抓你!」

尖头也不知从哪里爬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吱吱」两声,它也想玫瑰。好歹受罚也有一个伴。

「快点穿上衣服开车走路。那个来历不明的家伙不知道离开没有,我看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好。」

炎颛一边拖过自己的衣裤鞋袜一件件穿上,一边看着挥舞着手枪耀武扬威的男人,心中冒出一点点很奇怪的感觉。想笑?不对,他为什么觉得这人在此时看起来竟然有点……可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