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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箫和现在看他的眼光。以前他也打过他,可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光看过他。

箫和嘴角突然勾出一丝冷笑,低声喝道:「放开!」

炎颛莫名其妙下竟放开了抓住箫和头发的手。

箫和低头,张嘴就把那粗大玩意儿吞进嘴中。吞、吐、舔、咬、吸,十八般武艺全部展开,只要他平时能想到、能做到的,都在此时奉献了出来。

「箫和。谁是箫……」一位白衣护士拿着挂号单走出,随她身后出来的还有抱着孩子来看病的一对夫妇。

除了趴在父亲肩膀上的孩子,三个大人一起把目光落到斜对面的长椅上。

箫和仍旧跪在地上,低头努力用唇舌侍候着炎颛的欲望。

炎颛没有去看那几个似已经凝固的人类,他低着头看向伏在自己胯间的男人。

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滴到他的胯间。

只是这么轻微的刺激,他就迸发了。

箫和一时不备被呛住,咳得脸红耳赤。

炎颛把裤子回归原位,伸手去扶箫和,被箫和一掌挥开。

箫和站起身,擦擦嘴唇,对护士道:「我就是箫和,轮到我了吗?」

护士看看箫和、再看看炎颛,眼底有惊奇,也有明显的恶心,对箫和说话的口气自然也带了厌恶之情,「先生,你要不要去漱个口再来?我们这里是医院,可不是什么小旅馆。」

箫和邪邪一笑,故意对护士吐了口气,「我又没要跟你接吻,你担心什么呢?你们不是白衣天使吗?我来看病,你挡着门算什么?」说完就往门里走。

挡在门口的护士和夫妇连忙闪开,速度快的就像是在闪什么病菌一样。

门外,年轻的夫妇偷眼看向炎颛,低声说着什么离开。

护士在门口冷哼一声,也走进门诊室。

炎颛起身走到门诊室门口。

重新把脑袋上的伤口清洗上药包扎好的箫和,一直到走出医院都没有说话。

当时门诊室的气氛别提有多怪异,还好医生不知实情,仍旧很敬业地帮他重新处理了伤口,护士不晓得是不是害怕炎颛带来的威压感,一直躲在旁边没再多说什么。

不过箫和相信,等他一走出门诊室,那位护士就会迫不及待地把她刚才看到的事告诉医院里她所有的同事。

炎颛默默跟在他身后上了车。

两人一路沉默来到孙家。一到孙家门口,箫和的态度就变了,看到孙家爷孙俩,一脸笑容地说家里有事今晚就要离开。

孙家爷孙俩自然也没多做挽留。只是对他们这么晚了上路有点奇怪,后来听箫和说有车来接也就释怀。

等结完帐,炎颛也已把行李收拾好。

孙毅看虎仔不在,问了一句。

箫和告诉孙毅虎仔跑掉了。

孙毅为此大感可惜。

「再见,孙毅。好好学习啊,争取将来干大事。」箫和笑咪咪地挥手说再见。

孙毅也有点不舍,直到箫、炎二人走到车子旁才合上大门。

这时,炎颛已经走到车门前准备摆放他们的旅行袋。

后门一拉开……

箫和走出孙家,发现炎颛站在车门前、行李拎在手中并没有放进去。

箫和顿了顿,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情绪很可笑。

为什么会觉得生气?甚至觉得伤心?

他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炎小子是什么样的人吗?

与其说炎小子是人,不如说他是更重于最原始欲望的野兽。他不遵从他的意愿强行和他茭欢也不是一次两次,从他们认识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有把他当平等的对象看过。

这次又算得了什么?不过多了几个参观者罢了。

如果你没有把他当作一个重要的人来看,又怎么会感到难过?

难道炎小子在你心中已经达到某个位置了吗?

难道你又打算再让一个人走进你内心,然后再去失望吗?

你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又何必再自讨苦吃?

他不会成为你的情人,也不会陪你走到终点,何必找些事情自欺欺人,快快乐乐地过有什么不好?

把剩下的旅程好好走完吧。你既然已经决定帮助他建立自己的生活,那就帮到底,好歹也让你最后的人生活的有意义一点。

嗯,就这样吧。没有期望,也不会有失望。所以我一点都不难过,一点都不。

箫和这样一决定,立刻把心中所有负面情绪掩埋到心底最深处,嘴上再次勾起玩世不恭的笑容,挤到炎颛身边。

「怎么了?为什么不把行李放进去?」箫和噙着笑,探头往车内看。

炎颛一愣。他又对他说话了,还对他笑。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不否认,他心里有什么一松,顿时觉得舒服了很多。然后他决定以后再也不在公共场所对箫和做那码子事,至少也要保证周围没有人才行。他不想再看到刚才的箫和,那让他……很难受。

「嗨!」玫瑰坐在车上对他们挥手。

「吱吱。」尖头一脸谄媚地把一个布袋推到箫和面前。

箫和「砰」地关上车门,面对小炎道:「你说怎么办?」

见箫和问他,炎颛的心情有点莫名其妙的雀跃,于是他做了一个很幼稚的动作,嘟起嘴很快的在箫和脸上亲了一口。

箫和呆住。

炎颛恢复霸王本色,对着车窗,手一挥,毫不客气地做了一个「砍」的姿势。

箫和恢复得也不比炎颛慢,论起掩藏情绪,他可是老手中的老手,硬是把心中撒开了蹄子想要在他心田上撒欢的小野兽狠狠地拴上一层又一层。

摆出四平八稳的脸孔点点头,回身打开车门,先拿起了那个布袋。看尖头那表情也是给他的,为了避免它后悔,先拿过来再说。

「你们想跟着我们?」箫老大摆出老大气势,叉腰问。

玫瑰、尖头互看一眼,一起点头。

「嗯……」箫老大摸摸下巴,似乎在犹豫。

「你们要对我负责。如果不是你们,我的家就不会被毁掉。」玫瑰伤心地道。它才不想来找他们,如果不是尖头保证只有他们才能保护它不会被人抓去研究拆解,它才不会来呢。

「喂,小鬼,说话可不能偏激。你那个家迟早会被清除,如果你不隐藏那四个孩子的尸体妄图帮他们复活,也许还能再拖一段时间。」箫和嘿嘿笑。

玫瑰低头无话可说。它承认箫和说得没错,可是……

「我说你们两个,跟我们走可以,不过该有的规矩还是有的。我们总不能白养你们。」

「你想怎么样?」玫瑰此时深刻体会到什么叫身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规矩很简单,首先你们每人每月要上交生活费,每月不得低于壹千元。不过,我们不负责你们的生活品质,也不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你们失踪也不会去找你们,有事找你们办你们不能推托。以上,愿意就留,不愿意就滚。」

玫瑰、尖头再次互看一眼。

玫瑰开口问尖头:「这就是你说的好人?」

尖头缩缩脑袋,吱吱两声。

这两只对生活费都没有概念,也就对生活费金额没有提出反对,等他们以后知道上缴生活费是件多么困难而又痛苦的事情后,已经来不及了。

箫和看两只没有下车的意思,他又加了一句:「另外,跟着我们混,你们就必须明白,这个家的家长是我箫和,不听我箫和话的人——哼哼!明白了吗?」

不等玫瑰看向尖头,尖头已经连忙解释道:吱吱,这条规矩以前没有的,我也不知道,我发誓!

玫瑰看向炎颛,在他看来,真正有力量、能威胁到它的人只有这位。难道连这位也认可这位家长吗?

炎颛没有否认,虽然他对箫和做家长有意见,但并不想现在就向箫和明确这一点。

他甚至想,如果这样能让他高兴,让他做一段时间家长也没关系。反正他想拿回家长的位置随时都能拿回来。

箫和见众人没有反对意见,笑嘻嘻地关上车门。这事儿就这样定了!

玫瑰看看紧闭的车门,想自己是不是上了贼车。

箫和乐呵呵地走到驾驶席上坐下,随手打开尖头上贡给他的布袋。

「啊——!」

放好行李正准备上车的炎颛迅速跑到箫和身边。

箫和看看打开的车门,再看看炎颛。

「小炎……」

嗯?

「我们发财了!」

车后座,尖头向玫瑰叹息:你家那座垃圾山真是宝山啊,那袋东西就是我在里面找到的。你说谁会把一袋子钻石扔到垃圾山里?

箫和拍着方向盘高兴地又笑又叫。这就跟中五百万一样,也许比五百万更多!

「哇哈哈哈!发了发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古人诚不欺我啊!

炎颛看着眼前已经进入癫狂状态的人,很平静地转身上车。在他看来,财运不是很好的箫和根本不可能就这么平白得到这袋钻石。

天知道这袋钻石会给他们,尤其是给他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就在箫和捧着一堆真假难辨的钻石、笑得跟偷吃了十八只鸡的狐狸一样的时候,斯文男杜博在武功山深处找到了伤势严重的人形山猫小姐。

可怜的山猫小姐脸被烤焦了大半,一只腿也没有了,身上伤痕累累。

「我叫你不要动他,你为什么要对他下手?炎很看重他,连发情期都不肯离开他。现在我们几乎可以肯定那个叫箫和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炎的茭欢对象。虽然我们不明白男人的他怎么会引起炎的兴趣……」

「你、你……明明是你要我……」

「我?怎么可能是我?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也没有来过这里。」杜博扶了扶眼睛,用可怜的眼光看向地面曾经的美女。

「谢谢你,让我们确定了很多事情。如果你能引起炎的兴趣多好,可惜啊。」

「你要干……什么?你不能……如果让夫人知道你对我……」

「她不会知道的。」

杜博摘下了眼镜。

林中响起一片挣扎的声音,不久又恢复了寂静。

第二天下午,同样在武功山内。

在离杜博发现米珊的地方约五公里处有一座新建的研究室。

上了年纪的李教授在研究室里走来走去,都过了约定时间约一小时,为什么那个男人还不来?

李教授再次拿起电话,「喂,公园管理处吗?那位箫先生到了吗?」

「外公,你说的箫先生是不是叫箫和呀?」

李教授低头,惊讶地对宝贝孙子笑道:「怎么?你认识他?」

林临同学和熊熊同学互看一眼,一起点头。

「外公,我跟你说哦,这位箫大叔身边有一位大哥哥,他……」

此时,两位小朋友口中的箫大叔正在珠宝店内验证钻石真假。

别说他已经忘了与李教授之约,就算他还记着,他也压根没打算去赴约。

不过他却没有想到,之后他差点就死在了这位李教授手上。

后话暂且不多说,我们把时间轴拉回现在。

萍乡市内,当孩子们的尸体被发现后,人们又惊又痛。没有人知道这些孩子们都经历了什么事情。

经过法医解剖,初步断定孩子们的死因分别为被活埋和被掐死。死后尸体遭到强烈电击,头部更被开孔。如此残忍的行为,警察们找不到凶手只能当作变态杀人案处理,就在他们打算把所有罪行全部让徐本财夫妇承担时,他们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匿名信中说明了孩子们的死亡经过,至于孩子们死后尸体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信中特别指出乃是一家跨国医药公司在做疯狂试验,最后试验失败,就把孩子们弃尸垃圾山顶。

匿名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