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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在左边新闻窗内一张非常醒目的告示上停住。

巨额悬赏寻子。标题下还用血红的颜色注明了金额——十万元。

「哈,走啦走啦,我刚才听说这里有座武功山风景非常棒,还有野生老虎哦。」箫和看他脸色不善,立刻反应奇快地一把拉住炎颛拖着就走。边拽边揉着后脑勺,脸上还硬是挤出笑容,用哄小孩的口气哄着脸色奇臭的大小孩。

炎颛动都未动。上次你也说某某地的新年非常有特色,硬是在某个小镇待了一个月,结果呢?你却让我参加什么该死的登高比赛,帮你赢取奖金。

这次呢?十万元?倒是比那登高奖金的三千块多得多。

什么时候你从小人变钱鬼了?这就是你刚才在这里站了半天没有上车的原因?

你以为你不上车我就一定会下来?然后利用我。

炎颛的眼色有了些微变化。

「怎么回事?」处在敏感时期的站警也变得过于敏感,看两人神色不对,立刻走了过来。

箫和又气又急。死小子,你敲我脑勺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竟敢在这时候给我拿乔。

不就是火车上没让你爽到吗,至于这时候给我摆脸色?切!

「喂,你们……」

箫和眼睛突地睁大,急忙下双手一伸抱住炎颛的脸,盯着他的眼睛急匆匆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什么都不跟你说。我还不是想让你散散心吗?不会说话又怎么了?那大学不要你又怎么了?这年头自学成才的人一大堆,你要对自己更有自信,知道吗?」

炎颛本能下想闪开箫和伸出的手,一顿后却任由箫和抱住他的脸。皱皱眉,这卑鄙小人又在胡扯什么?

站警在他们身边停下。

箫和把脸凑得更近,确保说话声不会给旁边的站警听到,一脸正气地低声道:「坐了这么长时间火车,难道你不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也让哥哥我好好侍候侍候你……嗯?」

炎颛眸色早已在站警过来时就已经恢复,自从上次剥皮魔事件后,他的自控能力已经提高很多。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一旦有什么情绪波动,眼眸立刻泄露一切。

一把推开靠得太近的男人,炎颛冷冷地斜他一眼。

不要以为用肉体诱惑我,我就会被你牵着鼻子走。现在我只是不想跟你一般见识。

记住,如果过分,我会清楚地让你知道谁才是两人中真正执主导地位的雄性。

「炎炎,别气了好不好?等会儿你想玩什么,大哥都陪你。」站警没走,箫大爷凑过去继续低声下气。谁让他打算的事缺了这家伙就不行了呢。

炎颛眼光冷淡,面无表情。

「咳,小伙子,你有痛苦我明白,可是也要体谅你家人的心情。你堂哥他放下工作特地带你出来散心,你这个做弟弟的也别太让你堂哥为难。我们这里武功山的风景全中国都数得上,你来这里玩一定会有所收获。好了,别闹气了,快点跟你堂哥出站,天气冷,别冻着。」

听听,多么贴人心肺、让人感动的好警察。箫和感激地对跟他差不多年纪的站警点点头:瞧我多不容易啊,兄弟!

炎颛仍旧没动,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站警微微皱起眉头。

箫和突地扑上前一把抱住炎颛。「炎炎,大哥错了,大哥不应该站在自己的立场去看你,你千万不要想糊涂心思啊!」大侠,我求你了,快离开这儿吧!你难道不知道警察太好心也是麻烦事嘛。你可没身分证啊!

你再喊我一声「炎炎」试试!炎颛完全可以在他扑过来时闪到一边,但考虑到他一闪开,那人很可能就扑进铁道里……同样的道理,他也只能强自忍住想要一脚踹开他的欲望。

站警一听,这还得了!立刻走到月台边拿起对讲机进入戒备状态。

「小炎,你要再不走,说不定等会儿就会被围观哦。然后站警们为预防你跳入铁道自杀影响火车行程,很可能会冲上来强行制止你,说不定还会给你打麻醉枪之类。你想把事情闹大吗?」箫和脸上哀戚,口气阴险万分。

「你也不想惹麻烦吧?」

炎颛继续冷视他。

箫和叹息,愁眉苦脸、犹豫来犹豫去、咬牙切齿地吐出四字:「全套服务。」

炎颛竖起两根手指。

箫和盯着这两根手指恨不得「喀嚓」一口咬断算了。

炎颛无名指微微翘起……

箫和一把握住他的手,紧紧地握着,悲痛地道:「两次就两次。」一边用眼睛瞪着他。你再给我竖一根手指试试!我不吞了它我就从这里的月台跳下去!

炎颛转身向出口方向走去。箫和呼出一口气,肩膀松懈下来跟上。

站警看险情消失,对着对讲机说了什么,走向刚才卖东西给箫和的小贩。

「刚才那人都问了你什么?」

一出车站就有三四个人围上来喊:

「老板要不要住旅馆?保证干净,价格公道。」

「老板去哪里啊?我送你。」

「我们是二星级旅馆,最靠近武功山,去那玩住我们那里最合适。包早餐,双人附卫浴设备的标准间八十块。专车免费送您到旅馆,马上就可以出发。」

「老板你妾乃里哦?妾武功山洒呀,买件雨衣,山上用得着哩。」一位脸上风霜很深的老人,也挤上来用当地土话夹杂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叨揽生意:「你买雨衣,告诉你妾山上哪里可以搭帐篷哦,便宜哩。」

箫和脚步一顿,花钱享受还是省钱受罪?这是一个问题。

其他人见箫和两人反应冷淡,加上那个高大男孩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也就渐渐散了去缠其他人。

只有卖雨衣的老人反应迟钝,以为箫和听不懂他说话,努力一个字一个字的发音道:「山上个小木屋才十五块一个人,上山几个路不一样,住处也不一样,汗可以告诉你怎么妾,住哪里划算。老板买件雨衣哦,你个弟弟长得几客几哦。」

箫和连蒙带猜,看卖雨衣老人的眼光,猜想他可能在赞扬炎小子长得好,看看炎颛,乐了——那眉头皱的。听不懂吧?哈哈!虽然他也听不太懂。

「大爷,你家附近有没有专门租给游客的短期租屋?」

炎颛看他那得意的表情,几乎能猜出他在想什么。不过他也懒得告诉他,不管是什么语言,也许他听不懂发音,但对方的意思他却完全可以接收并理解。

算了,就让他得意吧。作为雄性,他应该大方地让雌伏者偶尔有展示自己的机会才是。

箫和想哭,想狠狠打自己七八个耳光。

你说他嘴怎么就这么贱?非要说什么「全套服务」?

他这不是自己给自己往脖子上套绳子吗!

这不,房门刚关上,那野小子就把他扔床上了。就跟扔个枕头一样。这还是大白天啊!从中午太阳高挂到现在彩霞满天,箫和觉得自己比外面挂牌出来卖的还……专业。

有种跟老子比比啊,看你们有几个能做到我这样服务周到任劳任操的,哼哼!……呜呜。

「咚咚。箫大哥,我爷爷问你们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饭?」门外传来变声期男孩特有的鸭嗓音。

吃个屁!没见老子正在吃吗!

呜呜……撩起眼皮,用可怜兮兮的眼神向离满足还远的大男孩乞求。

炎颛抓住他半片屁股狠狠揉了一下。

他娘的!

「我不干了!老子的嘴巴快裂……呜呜……呕!」

可怜的箫和,头还没抬起多少,就给他家小炎硬按了下去,而且还惩罚性的把那话儿更往咽喉深处挺了挺。

箫和这次真流泪了。生理上的泪水。太、太、太痛苦了!

「箫大哥,你们睡了吗?」外面男孩又轻轻敲了一下门,见没有反应,嘟哝一声走了。

可能这次的深篌吞咽让炎颛感受颇爽,不想再慢慢等待,一把拉起箫和的脑袋,顺手一推,把人弄成趴地青蛙的姿势,一点都不客气地扒开人的屁股瓣就往里捅。这里他刚才已经玩过一次,米青.液还留在里面,根本不用担心润滑的问题。

我的爷哟——!箫和一口咬住身下枕头,痛哭。

我不爽!我一点都不爽!我……

「唔……嗯……小炎,轻点轻点……不要对着一个地方死命捅,你换个地方……啊啊啊!」箫和被捣得身体猛地一抬,结果导致身体内部的凶器一下进入了从没进入过的深度。

这种人典型的自找罪受,不过箫和永远不会承认这点就是。

炎颛被夹的低吼一声,猛地抽出再用劲捅入,「乓乓乓」,肉体相撞的速度越来越快。

箫和两手抓紧枕头,昂着头,流着泪,沙哑地无声嘶鸣。

事后,炎颛伸出右手探到筋疲力尽的箫和胸前,捏住他肿胀的乳投拧了几下,权作表扬。

箫和张开嘴,眼一翻,被气毙。

尖头早在进门的时候就很聪明地从箫和口袋里溜出,也不知溜哪儿找鼠妹妹去了。

箫和睁开眼时眩晕了一下,一时分不清自己身在何方、现在又是什么时候。

吱吱。

透过窗帘缝隙,阳光斜射进来发出淡金色的光芒,有点刺眼。

箫和捂住眼睛,下意识地摸摸身边床位。没人。那半边的床单也是凉的。

咕噜噜。

很好,他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吱吱。

箫和一个枕头拍过去。尖头尖叫一声,被拍了个严严实实。

我恨你……谁说老鼠不流泪,可怜尖头无处诉。

「早。」

在卫生间里碰到正在漱洗准备上学的老人孙子,刚上中学的男孩含着牙膏对他打了个招呼,一点也不认生。

昨天那卖雨衣的老人听说他们要找地方短期租住,竟把他们带到了自己家里。

这是一个老居民区,老人的房子在一楼,还有一个小院子,外面看起来很老旧,里面倒比想象的干净整洁,各种电器也部齐备。

老人和中学生的孙子一起住。儿子和媳妇在煤矿工作,吃住皆在煤厂,除了年节几天,一般都不会回来。

没有劳保的孙老为了多赚些生活费,就把儿子媳妇的房间让了出来,收箫和二十块钱一个晚上,餐费另算。早饭五块,中饭因为孙子不回来不提供,晚饭十块。

箫和觉得比住旅馆划算,比住帐篷舒适,当下拍板答应。

不过他觉得炎颛并不太乐意,虽然他没有做任何反对的表示。

这小子应该不喜欢与人相处吧?那他为什么不反对?还有他跑哪儿去了?

「孙……毅是吧?」箫和跟给他倒豆浆的男孩搭话。

「嗯。」孙毅点头。

「你几点上课?」

「七点半。」

箫和抬头看看墙上挂的时钟,六点五十。

「哦。对了,你爷爷呢?你有没有看见我弟?」

「我爷爷已经去车站卖雨衣了。你弟?没。昨天到现在我就没看见你们走出房门。我爷爷说你们坐长途火车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不过你们还真能睡。箫大哥,你们从哪里来啊?」孙毅昨天喊箫和叔叔,箫和噎了一下,男孩很机灵地换成了箫大哥。

「n城。」箫和随口说了一个城市。

「n城啊,我们家里还没有来过n城的客人呢,听说n城四季分明,是这样吗?」

「可以这么说,只可惜n城春天和秋天只有短短一刹那。」箫和笑着和男孩东拉西扯了一番。

刚想转入正题,就听男孩大叫一声:「惨了,我上学要迟到了,我先走了。箫大哥,你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反锁上。」

「等等,我和你一起走,路上正好问你这边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好啊,那你快点。」

箫和一仰脖子喝下大半碗豆浆,抓起两根油条就走。炎颛?那么大人了,怕他丢掉不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