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该死的混蛋!原来他就是罪魁祸首!我怒!。
新仇旧恨一下全部涌上心头,完全忽略对方不是心甘情愿被抓的无奈及可怜,箫和冲了上去
花开两枝,另表一头。
这边,本应该等待箫和抢卡来的炎颛,此时正站在ced公司的大楼楼顶上。
两分钟后,炎颛凭借脑中记下的大楼平面图来到总监视室。
趴在狭窄的通气孔内,炎颛伸出食指指向总监视室大门的电子控制电路板部分。眼眸的颜色由暗变明,一瞬过后又恢复正常。
只这一瞬,控制总监视室大门的电路板部分,已像被高温大火烤过一般变得焦黑。
总监视室内的人还没有察觉到不对头,炎颛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钻出通气孔,打开总监视室的大门闪了进去。
一个驴打滚,躲过对方攻击。还没有爬起,对方的无影脚又要落下。
这个死胖子怎么这么强?我就算被那小子搞了大半天又拉了一天肚子,也不至于变得这么弱吧!箫和在心中大哭。
杜变态到底喂他吃什么了?看这人表情又不像神志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炎呢?那个死小子跑哪儿去了?他难道没看见我被人追杀得这么惨吗?!
被逼到角落,箫和眼看避无可避,双手撑地一脚横空踹出,正中对方肥大的腹部。
「砰!」身穿警卫制服的肥壮汉腰一弯,承受了这对普通人来说相当沉重的一脚。
「嘿!」肥壮汉咧嘴森森一笑,直起身体,双手上举,像一只大熊般扑了过来。
「宰了你这王八蛋!」箫和发狠,两手一把掐住扑过来的肥壮汉的脖颈,两人缠作一团。
流浪汉
通过总监视室的闭路电视,找到那个叫小叶的小孩所在─还好没有缺手少腿。
炎颛关掉所有监控设备,身影一动,只见总监视室的大门被风一带,室内已经没有炎颛的身影。
眼前一花。屏幕上只剩下节目结束后的无信号状态。
杜博眉头一皱,从沙发上翻身坐起,盯着满是雪花的屏幕,眼中充满疑惑。
过了一会儿,男人突然笑了。先是嘴角一点点上弯,渐渐地微合的嘴唇也张了开来。拿下眼镜,男人用丝绒巾用心地擦拭,唇边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腹中被肥壮汉打中一拳,打得箫和苦水外吐。
不能放松!死都不能放松!如果就此放手肯定会被打死!
箫和也不管肥壮汉怎么揍他掐他,死命掐住对方的脖子,就是不放手。
又是一拳,血水从箫和口中溢出。
肥壮汉似乎也无法忍受气管继续被压制,不再出拳,改用双手去扳箫和的手腕。
炎颛出来的时候,眼中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箫和在心中大笑自己就要这样不情不愿去见阎老二了,一发狠,张嘴就去咬肥壮汉的耳朵。老子要死,你就拿这个猪耳朵给老子送终吧!
「喀嚓!」
痛!牙齿狠狠撞在一起,痛得箫和嘴里酸水直冒。流浪汉
肌肉一放松,箫老大瘫在地上不能动了。
不过,身体不能动并不代表他的嘴巴也不能动,舔舔牙齿,斜睨,张嘴:「我操你祖宗十万代!你他妈的跑哪儿放风去了!老子要这样死掉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你这个龟儿子不讲哥们义气的家伙!你他妈不光哑巴还聋子不成!这边这么大声响你都听不见?你少儿残疾啊你!」
呼呼,他喘两口气继续:「你小子是不是故意躲在一边看老子好戏?这死胖子是你亲戚是不是!喂喂喂!你悠着点!别把人弄死了!你想坐牢啊你!弄断他两只手就可以了……再踹他一脚,不,两脚!」
「砰!」
一脚把变成肉包的警卫踹到一边,炎颛走到箫和身边,「你跑哪儿去了?」
炎颛指指里面。
「你进去了?」箫和既意外又不感到意外。
「你拿我吸引敌人?」箫和问,但没问他怎么进去的。就算问那小子也绝不会说。
「小孩呢?你找到他了吗?」箫和抱着肚子从地上勉强坐起。
炎颛伸手把他拉起。
「摇头是什么意思?他不在?他已经……」箫和不自觉地习惯性拍拍身上的尘土。
拉过箫和的手,在他手心中写道:「他不肯跟我走。」
「哈?什么叫他不肯跟你走?你恫吓他?」
放屁!
炎颛一边用眼睛瞪他,一边伸手用大拇指把箫和嘴角边的血迹擦去。
三十岁的可怜没人爱老男人心脏狠狠一跳。头一拧,走到警卫身边一把扯下他的胸卡,一脚踏上他的小腹从他身上踩了过去。目标─眼前的大楼。
炎颛眼看他的背影在大楼入口处消失,抬起头朝监视器看了看冷笑了笑,走过去把胖警卫拖到死角也转身奔向大楼。
绝对有问题!除了这个胖子以外,其它警卫呢?设备被破坏的警铃声呢?
那孩子的身影为什么恰好就在他进入监视室的时候,映在闭路电视上?流浪汉
说是敞开大门迎他们进来又不像,但这种程度的警备设施对他来说又算什么?
这么明显的事实,箫和那个阴险小人会看不出来吗?
话说回来,今晚如果没有我只有箫和一个人的话,恐怕在他进人家大门之前就被抓住了。
那个古怪的眼镜男,肚子里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箫和是不是想到这点,才会满不在乎杜博的阴谋诡计,堂而皇之地带他直闯狼穴?
对方知道他们今晚会来么?看样子,他们是知道了。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杜博在犹豫,在客厅中徘徊来徘徊去。去还是不去?
去,也许能证明那个人的推断猜测是正确的。虽然这个答案会让他不太爽,但如果能证实这个猜测,他的未来、他们的未来都将会全部改观!
可如果那个猜测是不正确的呢?他去了,也只是给自己增加打击而已。也许那个叫箫和的流浪汉真的比他想象中出色得多呢?也许他和「它」一起消失只是一个巧合?也许真如他所说的,「它」已经离开他了呢?
况且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算「它」在,以他现在的力量能否抗衡「它」,还是个未知数。他杜博从来不屑打这种没把握的仗!……他承认,他对未知有恐惧心理。
去还是不去?杜博不知道自己竟也有这般优柔寡断的时候。
海豚的叫声响起,杜博把眼光投向不远处的电话机上。
他知道要往哪里走吗?炎颛跟在箫和身后想着。
「小炎!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还不过来带路!」箫老大回头吼。流浪汉
「……」炎颛默默走上前去。
「叫这么大声都没人出来,你说是这栋楼里的人都死光了,还是大家到了下班时间都回家了?这个大一个公司就这么一个警卫?他是笃定自己的警备设施比别人的好,还是在轻视咱们中国的绿林好汉们?」
箫和很嚣张地对着路过的监视器竖起中指。
炎颛想到,自己刚才好像把监控系统全都破坏了。
或者他们只是在证实什么?那他们想要证实的又是什么?箫和瞇起眼。
既然没人出来骚扰他们,两个人也就大大方方地乘坐电梯直上十二楼。
在炎颛的带路下,两人来到1209室门口。
ced大楼内总监视室外出现两条修长的身影。
「他们离开了?」
「嗯。」
「那小鬼选择留下?」
「嗯。」杜博手中把玩着像被高温烧毁后的电路板。「什么事都在你意料之中不是吗?包括那位张副所长的背叛,这下你大概又可以向内更打进一步。你有把握在一年内……」
「半年。」
「哈哈!你还是老样子!自傲自大得要死,偏偏又让人没有说你的余地!怎样?你觉得那个箫和?」
「警卫向我汇报,箫和还带了一个人来。你似乎忘记把这点告诉我了?」
身边男子吃吃笑。
「我也没想到他会真的带他一起来啊。」
「少来了!他真的是『它』?你有几成把握?」杜博的表情似乎有一点点紧张。流浪汉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知道,我们所掌握的知识只是可能会有它的存在,以及它的特殊。但它能不能变成一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谁也没有亲眼看过。」与兽同行系列一
「哼!你不是已经感受过它的力量了吗!不能变成人?那我们又怎么说!」
男子沉默得更久。
「我们不一样啊……如果真的是它,你认为它为什么会选择箫和?还有,当初你为什么会对箫和感兴趣?我可不知道你会亲自动手抓人。」
「你没看出来吗?他的身体……」眼镜下的男人看起来十分冷漠。
「你也看出来了?你果然比我厉害,我第一次什么都没看出来,你却在碰到他的一剎那间还是晚上就能确定。」
听出男子的酸味,杜博嘴角有了笑意。
「我一开始也没能确定,直到帮他清洗完身体后。」
「所以我很奇怪为什么它会选择一个这样的……这样的……你知道吗,箫和说他和他……他们,咳,是那种关系。如果他真的是它,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杜博皱皱眉头,「你说他们是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不要告诉我他们……」
「对!就是你想的那种!」
杜博的表情瞬间变得有点僵硬。
「你认为这代表什么?」身边男子瞟了瞟杜博手中拉出的线路。
「一块被高温烧毁的电路板?」杜博抬头。
「我不觉得箫和会预知这里的一切事先带上焊枪来。何况还有一个被打成重伤的警卫……一个经过你们公司改造过后的警卫!那警卫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杜博没有直接回答。
「我本来想趁此机会顺便把那个流浪汉抓住。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会是一个很好的研究课题。可是我没想到……」
「没想到那个它会真的在他身边?」身边男子接口道。
「我们要不要继续派人跟踪他们,确定他到底是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位?」流浪汉
杜博想了想,摇摇头。
「暂时不用,我想先把姓张的事搞定。你也不要随便动手,免得破坏整个计划。」
男子耸耸肩,表示知道。
「趁内部的人知道之前,你先把这块电路板拿去研究。看看能查出什么。」杜博一使劲把整个电路板扯了下来。
男子接过,在转身离去的当口突然回头道:「你知道箫和怎么叫他吗?」
杜博掏出手帕擦手。
「炎。小炎。」
你不走?为什么?
乍一听小孩的拒绝,箫和第一个反应就是──难道小鬼被洗脑了?
我在这里很好。杜博士对我很不错。他甚至答应我会教我很多知识,还帮我请老师。在这里我不用担心三餐不继,不用担心挨打受骂,不用担心天寒地冻,不用担心生病受伤。比起以前的日子,我觉得这里简直就跟天堂一般。
你难道不怕他对你做什么?这种公司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到时候你到底会变成什么样,鬼才知道!
这些杜博士已经跟我说了,他说他会让我做些测验之类,不过他也说这些测试绝不会对我身体有坏的影响。
你相信他的鬼话?
不相信又怎么样呢?跟你离开?你会让我跟你一起走吗?你能保障我以后的生活吗?你把我带走,不是交回给黑头就是交给警察,这些对我来说又和在这里有什么区别?你不觉得我待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