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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斯文男来抓他,他也死定了!

他虽然想和男人真枪实弹来一次,但第一,他不喜欢强制性欢爱,第二,他可从来没想过让别人上自己哎!

「喂!小子是你对不对?等一下!我有话问你!」箫和连忙喊停。

深吸一口气,按捺住翻腾的血液,箫和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男子─炎颛停下手,想听听看他想说什么。

「你……怎么找到我的?我是说你是怎么从y市赶到s市的?」箫和双手紧抓自己内裤边缘。

跟你一起来的啊。

等了半晌,不见大男孩回答他。箫和以为他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只好又换了一个。

「你应该知道我是男人,对不对?」箫和很认真地问。

炎颛微微皱眉,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他是男人没错啊。他该不会以为他连雌雄都分不清吧。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你看,我是男人,而你也是男人。你家大人有没有告诉过你男人和男人是不能这样的?上次……咳,不好意思,我从你流浪汉身上闻到一股味道,那个味道似乎刺激了我,让我一时胡涂就……呵呵。希望没有让你误解。」

箫和明知对方看不见,还是做出一个笑容。

笑得真难看……炎颛看着箫和的脸心想。

可惜未成年前他无法开口说话,否则他会告诉他:他们种族并不介意伴侣的性别,为了创造出纯血,有时候兄妹姐弟也会成为伴侣。更何况只是为了舒解欲望的存在者。

味道?他说的是什么味道?难道是……

奇怪,人类也通过气味来辨别自己的伴侣么?他还以为只有兽类才会感受到同类间分泌的气体。

炎颛觉得自己似乎对人类的理解还不太够,虽然他学习了很多很多。

感到那个大男孩俯身下来,那股味道更加强烈,强烈到箫和被刺激得喘息阵阵。

看来是真的!炎颛挺起身。

「你能不能从我身上下来?」箫和的声音都在颤抖,这对他的刺激太大了。「我真的不想跟你做……你不是我喜欢的那一类,请你离开。或让我离开也行。」

什么?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他竟然拒绝我!他果然看上别的雄性!这个银荡的流浪汉!

看来上次我让他小瞧了!不过没关系,这次我会让他知道我炎颛的厉害!

他抬起身,拍拍箫和的腰部。

箫和感觉到腰间一轻,以为他被自己说动打算放过他,高兴得连忙翻身爬起。

因为帐篷比较矮,箫和只能双腿跪在地上,捞起地上的衣服抱在胸前,弯身伸手去拉帐篷的拉炼。

「哇啊!」箫和惊叫一声,感到自己身子被人一推,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炎颛很满意箫和现在的姿势,结实紧致高翘的臀部就撅在他面前,高度也恰好到他的腰。

「你干什么!」箫老大生气了。

死小鬼!毛还没长齐呢就想干老子!想得美!

「你这个死哑巴,你敢碰老子试试看!」流浪汉

摸、摸、悄悄从裤子口袋里摸出在商场买的一元打火机,仗着黑暗,大胆地把手挪到大男孩身边。

炎颛看着他把打火机摸出,看着他把手伸到他腿边。

他想干什么?炎颛也生气了。难道他想用打火机烧他?

「啪!」

「哇啊!」箫和惨叫一声,那个混帐王八蛋竟然在他屁股上来了一掌!

烧!烧死你!烤焦你这个王八蛋!

箫和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擦着打火机就往大男孩身上烧去。

没有意想中的惨叫传来,也没有肉被烧着的焦臭味。

怎么回事?打火机明明冒着火焰啊!

「啊啊啊!」手腕一阵剧烈的疼痛,打火机从手里掉了下去。

炎颛双眼冒出火花,不是形容,而是真正的火花。这该死的家伙竟然真的用火烧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家伙实在太可恶了!

双手如刀,各一击砍中箫和双肩肩关节处,令箫和再也无法抬起双臂,只能上半身趴在地上疼得直哼哼。

炎颛脱掉衣裤,重新跪坐在箫和身后,双手不客气地搭上他的臀部。

那个混蛋是什么人?竟然不怕火烤!

「别!别!」感到自己内裤被人撕掉,臀瓣被人分开,箫和急得大叫。

他不会就这样插进来吧!会死人的哎!

就箫和这些年刻意填充的同性莋爱知识所知,月工.茭之前必须要事先进行大量且耐心的润滑才行,如果就这样干涩涩地插进去,不但插进去的人痛苦,被插的人大概只能喊天哭地了。

反正今晚是逃不了这一劫了,好歹让他舒服一点吧!

「你这样插进来痛死我也痛死你!妈的,你他妈给老子过来!」箫和怒吼。

炎颛不喜欢他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也不理他,挺直腰身,把那半硬的话儿对准那人的后肛。

靠!「算我求你,你他妈给我过来!老子帮你舔硬还不行?」流浪汉

箫和简直快要哭出来。他倒了什么楣,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被一个半大不小的毛头小子按倒在地也就算了,他这是造了哪门子孽,竟然还要去求他让他用嘴巴舔他那玩意儿?

靠!呕死我也!

炎颛本来不想答应,但想到上次箫和用嘴巴含他的感觉……

晚上,公园里的游人渐渐少了,而另一种人类却渐渐多了起来。

几个流浪汉走到湖边,找了一处靠背椅坐下,摊开弄来的吃食,一边吃一边聊天。

「嘘,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一名五十多岁的流浪汉竖起耳朵。

「什么声音?」其它几个人也凝神听了起来。

渐渐地,几个人的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笑容,在彼此相视后,笑容也变得猥琐。

「嘿嘿,听见没有,有人在妖精打架!」

「过去看看?」

几个人望向身后的小树林蠢蠢欲动。

有人带头站起,其它人也不甘落后,轻手轻脚地往小树林边走去。

「看!有个帐篷!」

「嘘……轻点。」

流浪汉们在帐篷附近蹲下身,竖着耳朵仔细听。

「啊……轻点……轻点……」听不出是哀求还是哀号的呻吟。

肉体撞击声不断响起,速度时快时慢。

「你……他妈的要做到什么时候!老子还是第一次你悠着点行……唔……呃……」

撞击的声音变大,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流浪汉

「男的?」流浪汉们面面相觑。

「两个都是男的?」有人怀疑自己的耳朵。。

「你们不懂!就是老爷们搞起来才有意思啊!」缺牙的流浪汉挤眉弄眼地歪笑

炎颛伏在那人背上喘息,手掌在那人腰间来回抚摸。随着他手掌的滑动,那人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一颤一颤,紧连着那里也一阵阵收缩。

「完了?完了就给我滚下来!」那人恶狠狠地低吼。

炎颛仍旧伏在他背上不动,他感觉这样很舒服。

「你要趴到什么时候?老子的肩膀要断了听见没有!切,还以为你小子多能干能把老子怎样,不过也就这些斤两……早泄男!」箫和喘过气来了,立刻开始恶毒地嘲笑。

早泄男?早泄男是什么意思?炎颛虽然不太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但也知道绝对不是好话。

「就知道你们这些毛头小子不管用。把别人弄得半死不活自己爽完就算!刚才不是见你挺凶的吗,怎么就坚持了三分钟?怪不得你要找男人做呢,没女人跟你做对不对?你除了那玩意儿大些粗些,屁用没有!废物!早泄男!没用鬼!」

那人骂得爽快,没注意到炎颛的肩膀已经颤抖起来─气的!

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他在嘲笑他作为雄性的尊严!竟然说他早泄?没用?还骂他废物?!

「有种你让老子爽得抱住你叫哥哥啊!哼,随便在路上拉个男人做也比你管用!妈的,早知被你小子糟蹋,还不如在车站答应锺舍的邀约,说不定……唉……喂,你把那玩意儿拔出来听见没有!」

靠!怎么越变越大了?

一口咬在箫和背脊上,把他咬得浑身一个激灵。双手环过他腰身,把他更向自己抱近。

「你……你还来?」

刚才还很嚣张的人此时却连声音也颤抖起来。天知道他刚才已经痛苦得想死,只是不想那人快活,也是为了泄气,才会骂得如此淋漓尽致。流浪汉

回答他的是背脊、腰间、臀部的一路啃咬。

一只大手绕到他前面,在一片光滑中直接抓住他的要害。。

「你、你想干什么!」与兽同行系列一

不干什么,只是想让你张嘴叫我哥哥而已。

至于当天晚上箫和到底有没有张口叫炎颛哥哥,大概只有那几个听墙角的流浪汉们才知道了。

天亮时分炎颛走出帐篷,在小树林和人工湖边绕了一圈,采了一些植物。

他回到帐篷时,发现有人正贼头贼脑地试图把帐篷的拉炼拉开。走上去一脚把人踹开,在那人再次扑过来时一拳把人打昏,嫌碍事,拖起来扔到花棚走廊那儿。

回到帐篷内,把趴伏在地上的箫和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把采来的地被植物放进口中咀嚼,嚼碎后吐出,仔细涂抹进箫和伤处。

好凉……凉死我了!辣死我了!什么东西?哪个混蛋这么缺德!

「你……你在……给我抹什么?」箫和受不了这个刺激,在昏睡中迷迷糊糊问道。

药草。

「好凉……不要!」箫和软弱地抗议。

炎颛根本不理他。

真的很凉,就好像薄荷,但要比薄荷更辣更刺激。

迷迷糊糊地,箫老大趴在人家大腿上又昏睡了过去。

炎颛把箫和翻过来抱进怀里,试图让他躺得舒服一点。

这是个很奇怪的男人,炎颛这么觉得。

很阴险,很无耻,没什么同情心,对欲望也很忠实。

他可以随时随地向比他强大的人服软,却又随时随地准备在背后捅人一刀。流浪汉

就像昨天晚上,他很快就开口求饶,但在求饶无果后,他就开始破口大骂,吼骂也不行后,他竟然开始挑逗他、诱惑他,甚至教导他如何让他得到快乐,导致两人一直缠绵到天亮。。

别看这个人现在一副乖宝宝样睡得昏天暗地,他可以发誓,这个人醒来后肯定会找他麻烦,暗地里阴他!与兽同行系列一

总之,箫和是个坏蛋。炎颛总结。

但出乎炎颛意料,箫和醒过来后似乎忘了他被迫承欢的事情,看到他也是面色平常,不见丝毫仇恨之色。

炎颛望望他,心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你阴好了。

而此时,箫和心中则另有自己的一番盘算。

这个男孩绝对不是普通人!还没见过有人不怕火烧的!

而且,他的那双眼睛……奇异的双眸,好像会发光一般。

箫和下意识地认为这孩子一定受过不错的教育,相貌及身材也长得很好,而且又懂药草。

他觉得这孩子只要愿意,他可以随时站在社会的最顶端,享受最好的东西!

炎颛把放在一边的塑料袋拎过来,从里面找出一些还算完整洁净的食物放到一个餐盒盖上,连同一瓶清水递给箫和。而他自己则埋头吃起剩下的残食。

这样的男孩子怎么会流落街头?他又怎么能以平常心从垃圾箱中寻找食物而甘之如饴?

「你叫什么名字?」

炎颛。

「写给我看,你会写字吧?」箫和把手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