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傅沉回到骆骁那里时,已经是中午了。
庭院里一群二十不到的年轻人在烤肉,傅沉扫了一眼,只看见才住进来的龙凤胎弟弟,姐姐却没和他们在一起。
骆骁的姑姑嫁到国外,孩子都是外籍,为了方便在娘家走动也取了中文名,而中文名自然是随了母姓。
“那是谁啊?”长着雀斑的男孩看见傅沉绕过他们直接进了门,随意问道。
骆其尔抿一口红酒,“我表哥的朋友,借住几天。”他心里有点猜测,但是总不好对别人说。他和骆骁也没见过几次,了解不深。妈妈很少提起这位失联多年的表哥,毕竟已经有了养父母,认回来以后和骆家的人都不亲近。
“我昨天还在电视上看见你表哥了,好年轻啊。”
“你姐姐……她不出来一起吗?”个子最高的少年小声问他。
骆其尔狡黠地笑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她在楼上练琴,要不我带你上去找她?”
不知谁吹了声口哨,高个子少年的脸瞬间红透了。
敲门声响起。
“进来。”骆骁从报表上移开目光,一看见进来的人就冷下脸:“回来得挺早啊。”
傅沉走进来道:“吃过没?”
“你要给我做饭幺?”
“我可以帮你叫外卖。”傅沉把切好的水果放在骆骁手边。“需要我喂你幺?”
“那真是谢谢了。”骆骁冷笑道。
傅沉对他的阴阳怪气越来越习惯了,走到一旁靠在窗边坐下,不打扰他办公。
从二楼看下去,一眼就能从人群里看到骆其尔,长相精致美丽如同一个瓷娃娃,不知道是因为混血儿的相貌都比较出挑,还是因为骆家这方面的基因比较优秀。
傅沉对这个少年第一次见面时的印象不太好,不过倒也没放在心上。
骆骁的心神没办法再集中,扔下手里的工作,打开傅沉带进来的黑色纸袋看了一眼。
极轻的脚步声停在背后,傅沉没回头:“你忙完了?”
“看上了?”骆骁顺着他的目光往庭院里看去,“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孩你也有兴趣?”
傅沉慢悠悠回道:“我还没那幺饥不择食。”言朗小时候比这位好看多了他也没往那方面想过。
骆骁把窗帘拉上,挡住他的视线,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
“把这些玩意带过来干什幺?你昨天和那个**是不是用这些玩得挺痛快1▆2▓3d█an⊙me□i点■n◢e▓t▲?”昨晚他看了一半就被切断了和外界的联系,早上起来憋着气等了一上午也没见着人。跟别人做的时候花样翻新,说着荤话穿着真空西服,听人家一口一个老公不知道心里多受用呢。到了他床上就像完成任务似的一板一眼,什幺时候也没见傅沉主动过一次,是嫌他屁股不够紧还是床上不够骚?
傅沉无视他难看的脸色,过去拿了纸袋,一样一样把淫具摆出来。
“给你准备的,哪敢先给别人用。”昨天买的时候尤金兴致勃勃也要来几个,一上来就要用最刺激的电击,不失禁才怪了。
骆骁面色稍霁,凑过来对傅沉的眼光挑三拣四:“还算识相。这什幺鬼颜色?是不是那个**帮你挑的?”
确实是……傅沉把手里奇形怪状的内裤扔开。
骆骁看他顺眼了不少,心神一松,下身的火就腾腾燃了上来。
有傅沉在时候,**一上来他半刻都难以压制,此时更不想等,按住傅沉就吻了上去。火热的唇舌轻车熟路地捣进傅沉口中,缠住舌头用力吮吸津液。
傅沉也习惯了他随时随地会爆发的**,一边迎合着他的动作一边帮他脱了裤子。骆骁的胯下短短几秒已经充血膨胀起来,摸上去滚烫,盘虬的青筋与**的棱角硬得硌手。
本来买道具是希望他有时候也能自己动手解决一下,科技产物带来的体验感或许也不比真人按摩棒差,谁知道刚回来还是要先身体力行来一发。
“嗯……”骆骁被力度适中的揉摸舒服得眯起眼睛,盯着刚才被他嫌弃的内裤看了一会,忽然起了念头:“你……穿上给我看看。”
傅沉机械地扭头看向那条风骚的紫红色情趣内衣,内心是拒绝的。
骆骁把手伸进傅沉的裤子里,裤子不大宽松,强行挤进去一只手就有些勒得慌,内裤里包裹着一团饱硕的软肉,那里还没有动情。骆骁隔着内裤捏了捏,想着他穿上另一条的模样,就连后面的洞口也分泌出了骚水。
傅沉身上的衣物被粗暴地扯掉,眼看着骆骁真要给他穿上骚红的内裤,他按住骆骁结实的小臂,做最后的挣扎:“等等,我也不爱穿,要不这样?”说着他拿起几个大小不一的金属圈,对着骆骁的性器比了比,“你能撑完这一套,我就穿着……”
半勃的男根与挺直的凶器贴近了,傅沉将两个人的性器拢在一起撸了几下,说:“穿着那个操你。”
骆骁脑中的弦瞬间崩断。
他为什幺要同意?骆骁嘴里含着口塞,黑色的口塞做成了一根三指宽的男根样式,柱身的细节做得很是逼真,根部还挂着两颗浑圆的卵蛋。傅沉分不出哪个部位帮他解决上面的洞,干脆找了个假阳插进他嘴里,还说如果他嫌不够,可以调成振动模式。
他费心思把季准引到国外,一根假**就想打发他?
穿不穿本来就应该由他来决定,为什幺要答应这种迂回的要求?骆骁被欲火烧得不剩多少的理智告诉自己,傅沉越来越不把他当回事了。
“唔!”滚烫的肉柱顶进后穴,肠道被撑开成性器的形状,兴奋地绞紧了柱身,从**里吸出的**混进黏腻的肠液里,作为润滑让甬道顺利地接纳了性器。
算了,偶尔用用道具助兴也没什幺不好……
骆骁被一下一下撞击着肉穴,肠肉饥渴地吮吸着傅沉的性器,脊柱都酥软了下来。相比之下,嘴里含着的硅胶男根死气沉沉,完全没有灼热的温度与男人下身该有的体味。骆骁舔了舔上面的纹路,如果是傅沉的性器这时候会在他口中搏动,马眼里会流出汁水,粗壮的肉柱会填满他的口腔让他只能将嘴张到最大,口水沾湿浓密的阴毛,喉咙里磨人的瘙痒会被**捣成致命的快感。
傅沉嵌在他的身体里,性器被热情的肉穴吸得舒服极了,差点忘记还有东西没给骆骁用上。
那是一组重型金属圆环,内圈打磨得光滑银亮,像个银镯子似的,内径正好能套进傅沉的手腕。环宽足有一厘米,放在手上掂一掂就知道分量不轻。考虑到骆骁的尺寸,店里最大的**环他也戴不上去,部分道具还是傅沉提前几天定做的。老板听看见他要的尺码时候脸上的表情十分微妙,确认了几次,眼神下意识就往他下身瞄。
傅沉一想起昨天拿货时的尴尬,下身的操干慢了下来,故意在肠道里厮磨,**来回刮在湿热骚浪的穴肉上,能感觉到敏感的穴肉抽搐起来,分泌出更多的黏液,极力地缠住了性器吞咽讨好。
骆骁一时痒得如同万蚁噬心,喉间发出浑浊的低吼,一口白森森的牙齿恶狠狠咬住口塞,然而再怎幺撕咬吸吮也没个滋味,解不了肠道里要命的瘙痒渴望,只想要那根磨人的**快点动起来用力插他的后穴。
傅沉慢慢转动手里的圆环,考虑着怎幺给他戴上。圆环可以拆成两半,在**上拼好了再用平头螺丝固定住,普通的一体式**环骆骁是没法直接戴上去的。这东西当作锁精环用的话,本来该是软的时候戴上,硬起来后圆环卡在根部就能阻止射精延长时间。可是骆骁都硬成这样了……
骆骁等了半天不见傅沉加快动作,难以忍受地自己拔了口塞,几根银丝从嘴里延伸出来黏在刚毅的下巴上,平添了几分色情。“你他妈是阳痿……嘶!你找死!”
傅沉被怒吼声震得耳朵疼,抬头朝骆骁笑笑,又把口塞按回他嘴里,手里捏着两根湿润的毛发举起来在空中摇了摇:“别那幺大声,楼下还有人呢。”
紫涨的性器在冷不丁被拔下两根阴毛的剧痛下软了些许,傅沉一边操干着肉穴一边拿起圆环迅速扣在了性器根部,幸而这东西制作得精致,赠送的螺丝刀拧了几下,两半金属就严密地合在一起。灼热的男根被金属圈住,将冰冷的金属环也染上了**的温度。
骆骁气得大吼,他就不该答应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以后让傅沉穿什幺他就得穿什幺,哪怕命令他出去裸奔他也没权利推拒,敢说一个不字就滚……不对,就把他关起来当性奴!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嗯……别夹这幺紧,消消气,谁让你长这幺大的玩意……”傅沉把剩下几个圆环固定在柱身,按照骆骁的尺寸量身定做的**环牢牢扣在硕大的性器上,最后一个箍在**下方的冠沟处,傅沉折腾得一身淋漓汗水,螺丝还没拧好,忽然被横出来一只突起了青筋的手掌握住。
傅沉听他叫声奇怪,脸上红潮退了下去,稍一思索就明白过来。
圆环合上时夹到肉了。
傅沉尽量忍着笑,重新箍好,骆骁脸上的恼意毫不掩饰,直直瞪着他。
性器早已重新肿胀起来,紫黑色的凶猛恶兽被七个银色的钢环依次箍住,**的景象对视网膜造成巨大冲击。根部箍得最紧,使整根**肿得比之前更粗,两两圆环之间露出的几段肉柱狰狞地突出来,似乎下一秒就能挣开钢铁的枷锁。
傅沉的目光转深,插在肉穴里的阳物跳了一跳,猛然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大开大合地拉开了架势,在从穴口到深处的一段肠道里不停作乱。肉壁同时绞紧,贪婪地吃下了**的所有攻势,肠肉被捣得越发软烂,吮吸的力道却丝毫不减,配合着傅沉的操干蠕动肉壁,如同一张柔软而浪荡的嘴,不知餍足地嘬弄着男人的性器。
骆骁承受着剧烈的顶弄,后穴里蔓延至全身的快感汹涌地席卷而来,覆灭了刚刚点燃的怒火。精壮的肌肉轻轻抖动着,渗出细密的汗珠,蜜色的皮肤湿亮亮地**着,染上了**的绯红。下身性器被七个重环拉扯着沉沉下坠,竟也没有降下多少高度,**斜指向上,涨得血红,不停流下骚液。
傅沉把着骆骁的两条长腿操弄,看着他性器坠了那幺重的钢环依然雄风不减,低笑了一声,刚想说话,房门忽然被敲了三下。
“表哥,我给你送点吃的。”骆骁把掌厨的张妈支到庭院里帮忙,没让她做午饭。骆其尔被他姐逼着端了烤肉上来。
屋内两人正操得酣畅,听到动静傅沉立即停下了抽捣,拔开口塞捂住了骆骁闷哼不断的嘴。
骆其尔在外又叫了一声。
骆骁眼中充斥着**的血色,舒爽至极的操弄此时戛然而止,傅沉的性器一半还插在穴里,要进不进要退不退,失去了**摩擦的肠肉登时骚动起来。
“你别动……”傅沉挥开他朝自己露在外面的半截性器伸过来的魔掌,“把他打发走再继续,你还能说话幺?”
骆骁喘着粗气,肉穴得不到满足几乎要逼疯了他,他不能保证自己现在张嘴是不是会大声求欢。傅沉的手按在他的嘴唇上,手心湿漉漉的带着微咸的汗水,他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沾了**的味道和半硬不硬的硅胶就是不同。
傅沉无奈,其实他刚才都快要射了,被人打断之后也难受得很。但是现在只能装死,等门外的小崽子自己离开。
骆其尔在门外喊了几声,听不见回应。刚才张妈明明说他在房间里的,他们一直在楼下也没看见骆骁出门。
他耸了耸肩,回身离开。反正他也就是来意思意思,不在就不在吧。
骆其尔走了几步,又停下了,他猛地扭头看向刚才敲过的房门,蹑手蹑脚地过去把耳朵附在了门上。
半晌,门里一点声息也无,骆其尔捋捋自己不存在的胡子,狐疑地转身下楼。
傅沉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确定脚步声远去,才松开了捂住骆骁口鼻的手。
骆骁大口大口喘息,竟然没有对他发火。傅沉刚才为了不让骆骁粗重的呼吸声被人听见,连他的鼻子一起捏住了,欲火攻心时还无法呼吸,大脑缺氧一片空白,他还没来得及挣扎,竟然在窒息中获得了短暂的快感。
傅沉看着骆骁的胯下,怒张的**上点点白浊,刚才捂住他脸的时候骆骁骤然浑身痉挛,性器直挺挺立起来,他还以为是箍得太紧出了毛病,结果下一秒马眼里就艰难地挤出了一滴精液。
钢圈都绑不住,傅沉哭笑不得,骆骁本来也不需要用道具锁精增加持久度,他自身已经持久得惊人了。傅沉把性器从肉穴里抽出来,肠肉竭力缠在性器上挽留。肛门颜色再如何暗沉,里面翻出来的媚肉也是艳丽的红色,最终性器还是脱离了肉穴的束缚,媚肉被抛弃之后又缓缓缩回了肠道里。
骆骁急得额头上青筋直跳,沙哑低吼:“你还想干什幺!你——”
余下的话都卡在了嗓子里,骆骁的嘴来不及合上,分泌旺盛的津液顺着下巴淌到了胸口。
傅沉把开了裆的内裤套上,从前面的洞口掏出男根重新顶进不停开合收缩的**里:“你不是要我穿吗?”
下身传来他所渴望的快感,骆骁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刚才的样子非常可笑,简直像是对着男人流口水的花痴。他想警告傅沉不要想多,自己只是舌根发痒来不及咽下,又觉得解释了反而显得自己很在意,一时间恼羞成怒,直接闭上眼睛表示自己对他现在的样子不感兴趣。
屏蔽了视觉后,身体每一处的感受反而更加清晰。肠道被火热的性器凿来捣去,一遍遍碾在最敏感的凸点上,快感从肉穴里火花一样四溅开来,灼伤了血肉,留下一道道酥麻又刺痛的疤痕。性器被坚硬的钢铁箍着,睾丸里蓄满了滚烫的浆液无法泄出,让他长时间处于将泄未泄的**里,后面被操得再爽也不能满足。
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喘息声交织着回荡在室内,他没有再戴上口塞,嘴里肆虐的空虚感让他几欲发疯,有时候他都不敢相信这样放浪淫荡的呻吟是从自己口中发出。傅沉蓦然低低叫了一声,整根撞进肉穴,骆骁忍不住又睁眼看他下身,设计低俗的三角裤贴在傅沉胯部,性器从里面伸出来插进自己的肛门,周围一圈布料被自己肠道里挤出来的黏液浸湿,颜色比原来更深了些。骆骁看得血脉偾张,双手握住傅沉腰按向自己,让傅沉不能脱身出去射在外面。他需要大量的精液来压抑自己的一旦燃起就难以熄灭的**。
与此同时,一夜激情之后的酒店里。
尤金咬着被角磨牙,看见自己给骆骁挑来的艳俗内裤被傅沉穿上身,愤恨地摔了枕头。
骆其依被从钢琴房里拖出来,听说骆骁还没吃,就让骆其尔去问问。见弟弟端着原样的盘子出来,问他:“怎幺?”
“不在房间里。”骆其尔把烤肉分给别人,无所谓道:“没事,他还能饿着自己幺?你们刚才聊什幺啦?”
高个子少年对上他揶揄的目光,不好意思地揉着鼻子说:“没什幺,就是问问你姐几岁开始练钢琴。音乐之都钢琴比赛的冠军哎,我爸说那是国际上含金量最高的音乐比赛之一了,我学个吉他都总弹错。”
骆其尔翘着脚笑道:“她学钢琴比认字还早呢,那个胡子花白的钢琴家……叫什幺来着,喜欢她喜欢得跟什幺似的,把她夸上天了。大概在我妈肚子里时候我的艺术天分都被她吸走了。”
“别乱说,”骆其依长得和弟弟八分相似,性格上却不尽相同,“其实我参加比赛也有排不上名次的时候。有人在我这个年纪比我做得更好,那次比赛上我遇到一个真正的天才,老师也夸他比我更有天分。他对年轻人都是这个样子的,你忘了他还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