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依没有回别墅,一来激战让他的头剧痛,二来月门就晚上发生的事情召他回基地
那个行刺李心的月门战士已经移交到裁决门。本部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还是那个战士,不屑一顾的嘲笑。“菜鸟,B。”
有与发疯战士交好的忍不住愤慨。
“同为月门中人,的遭遇大家都知道,如今他做错也受到应有的处罚,哪怕还有一点怜悯你也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冷嘲热讽!”
“切!装什么大义凛然?真有那种伟大情操当初为什么不代替他去?啊!”那战士不屑一顾的以眼角余光斜瞟怒起的人道“就是个B!他老爸就是个B,看人家搞外贸也去搞,负债了孤注一掷的炒股票还钱!操,赌赢了就笑,输了就骂坐庄的为富不仁?还有道理了!李家还需要小打小闹的做股票赚钱?他真有本事揪出害他B老爸倾家荡产自杀的家伙出来干掉啊,那我也不笑他什么。乱***撒气,想过我们没有啊!今年的赞助资金去哪里搞?全喝西北风?”
“够了!”
那个战士激怒之下就待总门查的呵斥声从门外炸响。冷沉着张脸进来。
一群战士都不在做声,各有所思的沉默站着。
“这件事情我责无旁贷,用人不当。”
那个总冷眼嘲笑的战士这时候情绪激动的站起来。“总门查我就不明白,这件事情开始我就请命去办。你不许!非要交给那群B!第二分部还去了三个人?第二分部里面是些什么?饭桶!废物!一只手拿刀一只手抓枪的低能弱智!他们能干什么?杀菜鸟啊,他们行救世主的职业杀手都把他们干的全军覆灭!总门查你老人家说声责无旁贷,我们是没话说啊,可是今年的资金难关怎么办?现在除了李家谁还愿意给我们足够的赞助资金?”
那总门查竟然罕见的没有发怒,似乎心中愧疚,最后甩手吼道“我既然承认了责任,这件事情就一定会设法解决!”
“你解决个屁!”那战士不屑的低声骂咧。
总门查离开月门本部,直接找上裁决门总组长,代为联系王佩琪。
片刻,主脑接通通讯。
听月门分部总门查说明后,那头的王佩琪沉默半天,最后把李心那头托转总门的话说了。
月门总门查迟疑久久,最后痛下决心道“监察!我们是老交情了,你知道我的为人,我也知道你的为人。李家大小姐这么说了态度已经很明确,她非常不满意我这个分部门查的领导能力。其实就功绩和资历而言,别说区区市月门分部总门查,就是更高的职务你也完全能够胜任!”
说到此,他不由黯然叹气。“事情变成这样我已经无法可想,月门资金的情况你也清楚,就指望着李家这条路了!为此我老脸都不要了,求其它六门把这事情让给月门。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你接任总门查职务,然后再跟李家大小姐她念着当年跟随你学武的情分,再者又了解和信任你的能力,资金问题肯定会松口!”
裁决门总组长在一旁听着,忍不住要插话时月门总门查低脸摇头摆手。“总组长什么也别劝了。月门留存到今天不容易啊!一个分部接一个分部的消亡,一个分部接一个分部的变相名存实亡。现在还真正称得上是月门分部的就剩下十三处,我无论如何不能眼看着市分部毁在这时候!无论如何要让大家知道,月门的武道信念不是愚昧的顽固,在1999的浩劫中一定会成为不可或缺的根本性力量!”
那头的王佩琪终于表态。
“既然你已经这么说了,我也没办法再拒绝,李家方面我会尽力再尝试沟通,希望结果不会让我们失望。”
“月监察!我……谢谢你了!”
月门分部总门查声音透出压抑的悲伤,朝总组长挥手道别。
他走后,总组长才开口道“李家跟十七近两年关系很密切。因为市的高速发展,今年总门已经决定调派更多人手过来,也就是说市分部的力量势必跨入总门三大分部之列,必然超过G市分部。十七盯着蝶衣门总组长的位置你是知道的,你答应接管市月门分部也就意味着不能再兼管蝶衣门,空缺势必由她填补。”
“我明白你的意思……李心也许是在帮十七。就算明明知道又能怎么样?我能为了继续把持蝶衣门眼看着市月门分部因为资金问题被解散,变成名存实亡只挂个门牌的空房子?我不能!”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劝了。不过说老实话,想到十七将来会常驻市基地和我共事就很难高兴起来。”
……
陈依回到基地时,得知一系列变故。他师父以月门馆主的身份继任市月门总门查职务,原总门查自愿退役,仍旧在基地安居,但已经不再管事。
月门的战士很多因此心怀不满,但更多人不太在意。最让人想不到的是月门第二分部表态支持,并称随时接受新总门查指示搬迁回本部。持续几年的月门两部现象因为王佩琪的继任被改变。
陈依到裁决门叙述了遍事情经过就没他什么事了,准备离开基地时又收到他师父的信息,说让他先去趟李心的别墅。
“李家大小姐说要当面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陈依对晚上发生的事情有很多疑惑。譬如李心怎么会一个人在那里,譬如他抱着李心疾风奔走时她怎么会完全没有不堪承受那种速度带来负面影响的反应。
“师父,李心练过武功吧?”
王佩琪没有回答。
“别打听些没必要了解的事情完了别耽搁今天的修炼。”
“师父放心吧,风雨无阻。哪怕第二天睡眠不足也不敢放下。”
王佩琪笑着挂断通讯道“希望不是卖口乖吧!”
陈依又赶去李心的别墅,路上几番因为头疼折磨浑然不知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