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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耐烦地问道。

「一般我们允许吃止痛药的。」她说。

他睁大了黑色的眼睛,毫无兴趣地看着她。她看到一些小小的金属片在他褐色的虹膜里闪光,由於很近,她可以看到他的一只眼睛有一点古怪,好像从前它受过伤。

「我们用这种方式做一个记号。」她说着,裂开嘴,露出她的牙齿。

他注视着她,他看到了她上面的大齿,它有一般牙齿的两倍大。

「他们都留有记号。」她困难地说,「我现在必须把它注射到你的皮肤里,表明你是属於我们的,没有人敢碰你。」

「你发疯了。」

「我是发疯了,狼,这是我们的方式。」

「一直到我死?」

「在你死之前,我的好朋友,我希望你能活很长时间。你的身体是一棵成熟的大树,我们希望能时常吃到它,享受它。并且根据你今天晚上的表现,我不认为你会不愿意。你对女人来说很有价值,狼,你可以给我们带来有意义的生活,同时,我们也会令你感到很满意,现在,你想要止痛药吗?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他看了她好长一段时间,然後把头往後落下,闭起了眼,「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他的声音显得很无奈,「我想最後的结果不会令你满意。」

她坐起来骑在他的身上,她的手摩擦着他裸露的皮肤。他感到她的皮靴冰冷地抵着他的身体两侧。她又拿起他的手,握了一会儿。

当她咬他时,他随着那疼痛跳动了一下,她用她的犬牙咬进他大拇指软软的肉里。她紧紧地咬着不松口。他在她的身下紧紧地绷着身体,同时忍受剧烈的疼痛。然後渐渐地、缓慢地,她松开了她的牙齿,他也放松了下来。他几乎疼昏过去了。

威尔睁开双眼,好像是刚刚从疼痛中恢复过来。她的眼睛朝下看着他,脸上有一种奇怪的表情,没有一点敬佩的神色。她一直抓着他那只手,现在她把那只手抬起来,使威尔能看到她为他做了什麽。

青蓝色,那种色彩漫漫地浸入他的大姆指,那尖牙咬过的地方由深红变成紫色,然後又变成蓝色,威尔痛苦地看它,然後抬起眼睛,看着她的眼睛。

「如果你觉得你不喜欢和我们在一起,」她的声音很动听,「并且不让我们感到快乐,那麽,我们将像除去一条无用的狗一样除掉你,所有的男人都这样,但我告诉你这一点,狠,我恨高兴你使我感到很快乐,实际上,你是我这麽长时间里碰到过的最满意的男人,好像你有女人的内涵,尽管你有男人的身体。」

「什麽时候那快乐才结束呢?」

她耸耸肩,「任何事都有它的结尾,这定律是无法改变的。」

她突然站起来,走到那墙壁前,按了一下按钮,过了一会,那门打开了,一群卫士走了进来。威尔不想麻烦盖住他身体,这似乎毫无意义,他就躺在那垫子之间,他的手悸动着,他真想知道怎样才能洗刷她那该死的牙印。

那些卫士不情愿地跪在他的身边,在他的颈子上套上一个项圈,那是一个冰冷的金属圈,她们很小心地把他的头发捋到那圈子後面,使项圈压不到头发,然後她们要他站起来,当他用眼懒懒地看着她们时,她们就拉扯着他颈子上金属项圈的链子,那铁圈的内侧很粗糙,有很多刺,因此当她们拉扯那链子时,那项圈就摩擦着,刺着他的颈子。

他只得站起来,他脱下的裤子又被还给了他。和他刚刚做过爱的那个女首领站在後面,斜靠着墙,双手抱在胸前,淡淡地微笑着。

「和我们在一起,为我们服务,是不是很难受?」她问。

「假如我们俩处境换一换,你会感觉怎样?」威尔反击道。

她仰天大笑起来,「那违背自然法则,」她说,「很显然男人比女人更需要经常地**,并且男人也很少有自我控制能力。同样,如果我们能使你感到舒服,满足你的需要,那麽你就会高兴,我们所有人也会感到高兴,你这条来自另外城市的狼,我保证你不会清闲,你现在过来,承认这个主意使你感到很高兴。」

「你可以有一个精神崩溃的男人,但你不要认为我会加入你们的行列。」

威尔加重语气说道。

「你会像我们希望的那样去做的,现在我们是你的主人,我们就是贵族,所以你感到为我们服务应该是你的骄傲。」那首领的声音就像鞭子一样。

「如果你使我发疯,亲爱的,你将发现我唯一的用处就是那六尺长的躯体。」

「你是个傻瓜,然而我会用我的方式对付你,把他带走。」

威尔被带出了房间。

激情狂想曲(4-2)

珍妮对她的衣服很满意,但痛恨她的长头发,她把她的长发卷在衣领里,尽可能地藏起来。现在她正站在那幢楼房的墙脚下,她的心在剧烈跳动着,她相信她们一定把威尔抓到这儿来了,她的潜意识告诉她应该离开,乘着夜色的掩护逃走,找一个人问问去哈夫威的路。但她不能这样,她虽鄙视他,他也的确惊吓了她,但她不能把他丢在这儿一个人逃走。他是为了救她才做了俘虏的。

当她第一次在费的公司碰到他,第一眼就不喜欢他。当他刚才一开始出现,并且那麽野蛮地对待那些绑架她的愚蠢而又可怜的孩子,更便她对他没有好感。但他对这个老城还是很危险的看法是对的,的确,比她想像的更危险。她对这个陌生的环境感到很不舒服,很无知,什麽也不知道。

她很清楚那不停地有卫士和哨兵进进出出的门是那幢大楼的入口,她绕到那建物後面,奇怪的是那儿只有很少的几个女人在那儿,她们守卫着的范围太大,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已有人来到她们的领地。

珍妮很有耐心,终於她有所发现,有路通向那楼房上部的外面。

她离开抓住她的那群该死的年轻人时间越长,她的头脑也就越来越清醒、灵活。她无助的感觉开始随时间而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她的智慧。她开始调节自己,相信这是一个真实的老城区,并开始熟悉它,然後等待一切有利的机会。

她开始乘着夜色往上爬,借助着那些破旧的门槛,突出的阳台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她终於穿过一个破窗子,进入楼房里。

她很轻,很小心地穿过那个黑暗的房子,来到走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