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酒这下倒是来了趣味。
“说说。”
阿蟒认真想了好一会儿,拿手摸了摸还没破壳的蛋,“她这样就会提前。”
闻言,青酒探究的看着乔珊珊片刻,“那接下来就让她多试试。”
这些小蛇是蛇毒对臧殷大有益处,要能提早出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乔珊珊万万没想过,自己要被破打工,甚至也因此改变了后半生。
阿蟒偏头看着乔珊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捏起她细小的手腕,放在了自己怀里的蛇蛋上。
青酒说了,那就不能浪费一分一秒。
隔日,吵吵渣渣的乔珊珊没回来,顾天琊都有些不习惯。
“濉河,珊珊昨夜没回来吗?”
濉河摇头。
顾天琊按按眉心,“这个青酒真难搞。”
重点是,他们还真没办法。
接下来,还是得先想想怎么告诉老头子九卿的事吧。
顾天琊这信来来回回写了十几次,次次都觉得不行,他感觉脑袋都快炸了。
濉河有点看不下去了,“您还是实话实说吧。”
“我很想实话实说,但我怎么都觉得臧殷有事瞒着咱们。我们往回传信,他定然都知道……”
顾天琊都快纠结死了,说与不说,结果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啊!气死本大爷了!”
顾天琊抓狂了,直接站了起来,“不行了,他故意折腾老子,老子非要把他们的钱全弄走!”
打不过就用脑子!
权利不行,就搞垮他们的经济啊!
报复!
他必须报复!
想到这里,顾天琊就冲了出去。
濉河扶额,他就知道,顾天琊最后都会用这一招。
烈九卿想找乔珊珊,青酒送来的侍女说,人不在,问了几回后,她也想到了她的去处,就没再多问了。
等到了夜里,她仍旧是继续练蛊。
南疆人练蛊,都是从小就开始,条件好的,身份尊贵的,甚至从出声就有伴生蛊,帮助他们修炼。
她一个外人,又是这样的岁数,加上这脆弱的身子骨,想学成是个极为漫长且费力的过程。
好在,烈九卿医术天分一绝,精通药理,在毒草毒虫之上也有造诣,学习起来简单许多,只要掌握一定的方式方法就能事半功倍。
何况,现如今教他的是臧殷,传说中南疆千年不遇的奇才。
虽然……
他从不用蛊。
用臧殷的解释,蛊太弱小了。
青酒从前觉得蛊有用,但臧殷有事没事就给他内力,他几乎用不上蛊,几乎都要遗忘了。
烈九卿再次失败后,臧殷嗤了声,拿指尖敲着核桃玩。
“真蠢。”
都一个月了,最简单的蛊虫都练不出来,当初顾徽音三天就练出来了。
青酒进来,看着满桌子裂开的核桃,重新给他上了一盘,“公主都快晕了,还是让她歇歇吧。”
臧殷让烈九卿每天夜里来这边的地下宫殿学习,是因为阴气重,容易聚集毒虫。
只不过,烈九卿如今五感缺失,再好的天赋也无用武之地,只单靠提醒去判断,何止是难上加难。
臧殷冷笑,“歇什么歇,本王的女儿又不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