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把抱着了要切腹自尽的阿布拉稀松,阿布拉稀松大怒道:“你放开我,就让我去死。不能让阿布拉氏留下投降的耻辱。”
说着又不停地挣扎起来,这将领见阿布拉稀松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他道:“那这样吧少主,既然你不肯投降那我们就和他们血战到底吧。”
“……”
阿布拉稀松一见自己演得太过头了,这将领根本不懂配合自己演戏,道:“唉...我又不忍心看着我的士兵们去送死。你们都是我阿布拉氏的栋梁,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啊。”
将领道:“能跟少主共生死,是他们的荣幸。”
“你们不怕,但是我可不忍心啊,阿布拉氏培养你们不容易,他们也是有儿有女有家人,你们死了他们的家人怎么办。”阿布拉稀松说道,心里恨死了这个白痴。
将领道:“少主,真的是太仁义了,他们很多人还没有成家呢,没事的就让他们去死吧。”
阿布拉稀松道:“可是他们还有父母啊,没有了儿子,你让那些老人怎么办。”
将领道:“少主,别担心没事的,他们又不止一个儿子,就让他们跟你一起战斗吧。”
阿布拉稀松见他开始油盐不进,挥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道:“好了,别说了。我已决定了,这个罪名由我来背,大家都投降了吧。我阿布拉稀松来做家族的罪人好了。”
将领带着哭腔道:“少主...”
这将领眼泪都要下来了,这是一位多么爱民如子的少主啊。自己能跟他一起作战那是三生有幸,现在他又自己主动站出来,宁愿让自己的名声被玷污也要保住大家的生命。
“好了,别太在意,我个人的荣辱并不算什么。大家只要能保性命最重要,好了。你让镇上的村民们都收拾收拾,跟他们走吧。我要去签协议了。”
将领道:“少主...你走好。”
说着给阿布拉稀松深深地鞠了一躬。
萧凡道:“好了,十分钟时间到了。全体将士们准备攻城!”
阿布拉稀松道:“哎。。。等一下等一下,我们答应这位将军的要求了。”
萧凡道:“哦?哈哈哈,好。不错不错。既然已经你考虑清楚了,那现在来签订协议吧。”
阿布拉稀松点头道:“好。”
签署完毕协议正式生效后,镇上所有人都被带走了,当然还包括那位被感动坏了的将领。
萧凡命令一部分人带领他们返回象鼻关内,其他人跟着他到另外两个镇,有了这阿布拉稀松的帮忙想必可以轻松拿下。
萧凡他们先是来到了奥泰斯坦部队包围的镇子,此时他们已经试探性的攻击过一次了。城头上看见敌人见又来了这么多士兵,他们已经开始绝望了。
接下的工作就交给阿布拉稀松了,阿布拉氏少主的名头还是可以吓唬住很多人的,尤其还是唯一继承者的身份。
他被请进了镇上的行政中心,经过差不多刚刚那番义正言辞的说辞后,这位将领也被说服了。
接着又是带着阿布拉稀松到了路西法和牛头人奥多姆这里,赶到他们营帐的时候,路西法和牛头人奥多姆正在争吵着。
路西法道:“奥多姆,我们到底怎么攻打啊?”
牛头人奥多姆道:“路西法将军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刚刚已经试探着攻击了一次了。对方现在士气和物资都很足,我打算先围困上一段时间再说。”
路西法道:“奥多姆,这样可不行。我们不能比其他部队慢,说不定他,他们已经打下来了。”
牛头人奥多姆道:“路西法道将军,大人的要求是尽量降低伤亡。我们可不能如此贸然攻打。”
路西法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是敌人的援军来了怎么办?”
牛头人奥多姆道:“不会的,我已经派出了斥候,如果援兵来了,我们只要先打援兵就好了。”
萧凡掀开帐帘就听到了他们在争吵。
他道:“哈哈哈,你们不用争了。我这次带来了一位大人物,他能够说服里面的人。”
路西法道:“大人您来得正好。”
萧凡道:“嗯走。我们去等消息吧。”
此时阿布拉稀松刚进到镇里,他的进展得好像不太顺利,
将领道:“少主,按你所说,我们应该跟他们拼死命。”
阿布拉稀松感觉这人比刚刚那两将领还轴,根本听不进阿布拉稀松说的,一个劲地想要抵抗。阿布拉稀松已经完成了两个镇了,自然不会让他破坏了自己的生路。
阿布拉稀松道:“你可是要考虑到镇上那些子民啊。”
将领道:“少主,他们的作用只是为服务我们的,我们没必要关心他们是生是死。”
阿布拉稀松道:“你怎么就不顾他们的生死,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将领。你应该自裁,应该现在就去死。”
说完阿布拉稀松怒摔了手中的武器,这将领一看自己让少主发怒了,赶紧道:“少主,请息怒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少主说得很对,我们的子民是无价的。他们是我们生存的根本。要是没有他们,我们什么也不是。”
阿布拉稀松拍拍他的肩膀道:“嗯。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啊,你总算是想明白了。现在你觉得应该怎么去做呢?”
将领道:“我们应该向立即对方投降,让我们的子民好好活下来。”
阿布拉稀松道:“很好既然你也是这么想的,那这件事就由你来去向他们投降吧。”
将领道:“是。”
看来这个将领根本不是什么一根筋的人,而是他领会错阿布拉稀松的意图了,还好他及时改正过来了。
总算三位将领都劝说好了,虽然协议是阿布拉稀松跟萧凡签约的,但是这个名义上可不是他向萧凡投降的而是那三员将领。
这样他不仅得到了仁义的称号,还保住了自己的名声,果然是一员智者,而且还是一位很假仁义的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