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晚安身材很好,丰腴肉感,很有味道。
这点闻栖很早就知道,胜在人还不扭捏,会害羞会脸红,但不做作,风情温婉。
她把人抱在腿上,上手捏捏路晚安手臂内侧的软肉,温香软玉在怀,还被白笋一样娇嫩的指尖投喂荔枝,果肉再可口都不及路晚安万分之一香甜。
“栖栖。”路晚安单手圈住闻栖的脖子,一只手捻过荔枝含在嘴里,改用嘴喂闻栖,手指细细抚摸闻栖的眉眼:“心情有没有好点?”
路晚安的询问有一丝愧疚的意味,何英给她打的那通电话,她大概知道闻栖心情不佳的原因,多半和她脱不了干系。
她想让闻栖记住她的好,想到她都是温暖舒心,而不是把她和烦心事划等。
闻栖咬住路晚安的食指,把残留的荔枝汁也一并收进舌尖:“你说呢?”
听到揶揄的语气,路晚安能感觉到闻栖现在放松不少,眉眼也上扬几分愉悦,抱着闻栖肩头安静靠着,任由闻栖搂着她的腰臀,捏她手臂软肉。
路晚安的想法很简单,闻栖开心她就跟着开心,闻栖憋屈难受,她能难过到心脏揪疼。
怀里的女人软软糯糯的像只小水母,手感很好,闻栖把路晚安的睡裙提到锁骨的位置,把那抹春色重新遮的严实。
她捧住路晚安的脸重重亲了口:“晚上穿旗袍在床上等我。”
闻栖现在要办正事,不能再拖了,在衣柜挑了路晚安一套对她来说,相对比较合身一点的衣服。
路晚安没问闻栖要去哪,下了地噔噔噔小跑去门口给闻栖拿了一把伞,喘息稍稍急促:“今晚还会有雨,栖栖把伞带上,要呵护你的手臂,不可以让它伤情加重哦~”
闻栖从鼻尖发出单音回应了声,把伞拿在手里下了楼,到了车上她才认真看了眼手里的伞,是一把香槟色覆了层柔软纱网的折叠伞,纹样是同色系花团锦簇,看起来不但不花眼,还有种复古风,随伞的主人风格一样,很精美。
她把伞轻放在副驾驶座上,眼神也柔和不少。
驾车来到比较偏远市区的位置,不远处就是植物棚。
闻栖给乐容拨了电话:“我在门口,你请假出来一趟。”
看到闻栖在工作时间打电话进来,乐容已经很意外了,现在还让她请假,乐容更是吃惊。
以前闻栖很规矩,从来不会占用乐容工作上的时间,更不会这样直接喊乐容请假。
两分钟后车门被拉开,闻栖极其不耐的抬眼,似乎被乐容触碰到了发脾气开关:“你没看我副驾驶座放了东西?坐后边去。”
乐容只看到一把伞,权当闻栖故意给自己冷脸,也没争执什么,上了后座:“这么急找……”
她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看到闻栖脖子上的草莓印,不可控制的声带颤了下,清汤挂面的面容有丝阴沉。
很快乐容又跟没事人一样,恢复到刚刚的冷静:“小栖,这么急找我,是有什么事寻求我帮助吗?”
听,这大方的说辞,好像闻栖需要什么,她都一定会伸出援手那般。
乐容是高贵的,不是身份方面的高尚,而是源于对研究的贡献,她清冷骄傲,随便挑出其中之一的成果,都足以让她走哪都光彩夺目,烈如骄阳。
闻栖深知这一点,她和大多数人都一样,都认可乐容的出众,偏偏就是这么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对待爱情身体是脏的,心是腐臭的。
“和我去领离婚证。”闻栖没有过多沟通什么,骂这个女人都嫌费口舌,直接带人去目的地。
听到闻栖开口,乐容语气饱含不满:“这么急匆匆找我,就是跟我去领离婚证?你不知道我时间有多重要?”
闻栖冷笑:“你工作重要,我女人不重要?顶着已婚的身份去碰她,我都嫌自己恶心,你以为人人都可以和你一样利用婚姻去增加刺激感?”
“什么你女人?”乐容明显对闻栖用词听的刺耳,愣是再冷硬的五官线条,都险些崩盘:“不会是说路家那位吧?她回国才多久?能对你有什么感情?你别是被老油条玩弄了。”
“哧——”
闻栖直接踩了刹车,转头盯着乐容:“你别逼我动手扇你。”
闻栖脾气不好但没家暴倾向,那么多年的婚姻关系,无论发生什么,甚至发现乐容出轨的时候,闻栖都没动手打过乐容。
现在乐容质疑路晚安对闻栖的爱慕,直往闻栖底线踩。
闻栖转过去,吝啬的都不想再多看乐容一眼。
她往家里的方向开,准备回去拿户口本跟身份证,坐在车后座的乐容安静没多久,又出声了。
“小栖,你看那边的餐厅是不是坐着路小姐?”乐容往车窗外面注视,冷情的丹凤眼爬上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见过路晚安,是个很妖娆的女人,很勾人心魂,她看一眼就记住了路晚安的样貌。
现在不远处靠玻璃窗的女人正是路晚安,不过路晚安不是一个人,对面还坐了个年轻青年,可以看得出来路晚安应该打扮过,挽了头发化了妆,一袭黑色的连衣裙,显得人肌肤雪白,红唇诱人。
路晚安刚回国,在国内根本没朋友,才进家里公司,小单子不必让路晚安出来谈,大单子还不会上路晚安上手。
这种情形只有是相亲了……
乐容眼神复杂,一来是自己说中了,二来是担忧闻栖会不高兴,她心里还是希望闻栖可以过得开心。
不过这样也好,早点认清这种看起来就对付男女都很有一套的花花女,免得被玩弄。
闻栖握着方向盘的手逐渐紧拢,死死望着路晚安的方向,尤其是路晚安在桌子下面穿着高跟鞋晃动的脚。
她拿起手机,给路晚安弹了视频电话,看着玻璃窗里面的女人低头片刻,手指轻松一滑就把她视频拒掉了。
闻栖脸色骤然在愠怒下更添寒霜,她不死心的再次联络路晚安,这次是弹语音。
路晚安接了,音色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区别,仍旧徐徐温风:“……栖栖。”
闻栖:“你在哪?”
路晚安没立刻回答闻栖的问题,而是试探性的问:“栖栖回来了吗?”
闻栖唇角线条抿的很紧,她没说话,过了会路晚安才在电话里解释:“老宅来客人了,我爸让我回来招呼一下,晚点我就回去。栖栖等我一会好不好?我回来给你换药。”
听着路晚安撒着谎,还那么从容不迫对她说些温温缓缓的话,闻栖只觉得胸口有口气喘不上来,一瞬间脑子闪过好多片段,全是和路晚安有关的。
连说谎都能那么若无其事,是不是对她说的喜欢、说的第一次、说的那些温柔的话都掺杂几分虚情假意?
为什么要一边撩拨她,一边背着她和男的相亲……
乐容看闻栖情绪不对,担忧喊了声:“小栖。”
听到闻栖那边有乐容清冽的声线,路晚安心里一紧:“栖栖,你去找乐……”
不等路晚安把话说完,闻栖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她把手机扔在一边,眼睛酸胀,突然重重锤了一拳方向盘。
力劲大的绷紧手臂所有神经,才结痂没多久的伤口重新裂开,渗出纱布,透过袖子,点点血迹再次把衣服弄脏。
闻栖拿上证件,去了民政局把离婚证办下来,全程冷着一张脸,中途路晚安一连好几通电话都没接。
“小栖。”
“滚!”闻栖吼了声:“现在就给我下车,马上滚。”
乐容被吼住了,想关心闻栖的话也咽在喉咙。
见乐容坐着不动,闻栖索性下车,打开后座车门把乐容拉了下去。
闻栖没去路晚安的小区,开车到了一家市内最火的les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