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出来后,竟然是一个走廊,走廊的地板是黑色的石板,石板上有着一些血迹,整个走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给人一种阴森可怖的感觉,清清很不喜欢这个地方,可是那人住在这里,她却不得不来……
朝着记忆中的方向往前走去,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地下室中,地下室的周围全是铁笼子,铁笼里面关着老虎,黑熊,狮子,等凶猛的野兽,此刻清清就看到了她前方的的一个最大的铁笼中,关押着一头站起来起码有着两米的黑色大熊,而一名**着上半身,身材极其精干的男子同样被关在了里面……
“吼……”黑熊大吼一声,巨大的身体就朝男子扑去,巨大的熊掌朝男子的脑袋拍去,大有将男子的脑袋拍成碎西瓜的架势……
而男子似乎没有发现一样,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甚至这一刻还闭着双眼,看到这样的一幕,清清忍不住惊呼了出来……
就在她以为熊爪要将男子的脑袋拍得粉碎的时候,男子骤然睁开了双眼,两道精光爆射而出……
然后就看到男子忽然朝前踏出了一步,直接一拳砸在了大熊的心口,恐怖的力量直接将黑熊那几百斤的身体砸飞起来,重重的撞在后面铁栏上,却再也爬不起来,只是口中不断的传来呜呜的低吼声,李清清看得真切,大熊的胸口竟然整个的凹陷了下去
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他竟然强大到这样的程度?看他的样子,即便是赤手空拳将这头黑熊撕碎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出了什么事情?”男子就好似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拍了拍手,转身望向了身后的清清,根本不在意那黑熊会不会从背后袭击他
“叶潇回来了,老板希望你能够亲自出手,解决他们……”清清赶紧将自己到来的目的说了一遍
“噢?”楚望天眉头微微一皱,然后很快的舒展开来:“我明白了……”
“老板的意思是希望出动‘他们’”看到楚望天浑然不在意的样子,李清清又强调了一遍……
“‘他们’?”楚望天的眉头一皱,‘他们’可是韩无辰手中最强大的力量,那可是用来对付天怒会的杀手锏,如今不过是对付一个小小的少年而已,用得着吗?
还是说韩无辰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我知道了,你回去”楚望天点了点头……
看到楚望天那依旧无所谓的样子,李清清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转身走了出去
看到李清清那妙曼的背影,楚望天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这小妞越来越水灵了,真不知道韩无辰那老家伙到底怎么想的,到现在都没有动她……”
说完之后,直接来到了铁笼的门口,早有穿着白大褂的男子走了过来,为他打开了铁笼的大门,那头受伤的黑熊看到有人在开门,想要趁机逃出来,可是楚望天只是回头一望,狂暴的黑熊立马好似乖巧的小羊羔一样,安静的呆在了原地,它可忘不了刚才那恐怖的一拳……
“真的要出动他们吗?”楚望天径直走到了旁边的铁架上,那里挂着他的衣服,一名身高过两米的光头汉子正站在旁边,看到楚望天过来,开口问道……
“不就是对付一个小毛孩么?犯得着出动他们吗?韩无辰那老家伙只是想要那小子的命,你和我亲自走一趟,反正也好久没有玩玩了……”楚望天摇了摇头,将衣服披在了身上,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是……”光头大汉点了点头,朝周围的白大褂吩咐了一些,跟在楚望天的身后走了出去……
夜,越来越深,静海市天空,在灯光的照耀下一片暗红,就好似有着一朵朵血云一样……
西城叶潇等人所在的修理厂中,战局呈现一面倒的局势,面对人数远远过自己等人,冷少殇带来的人根本没有抵抗的念头,至于冷少殇,是被叶潇揍得换不了手……
越是和叶潇战斗,冷少殇越是心惊,当初自己第一次和他交手的时候还能够完全的压制住他,即便是当时他的实力有所保留,但两人之间也应该在旗鼓相当才对,可是这才多久的时间,他的实力已经强大到这样的程度?强大到自己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难道这一次自己注定落败么?看着越来越多的飞车党成员,看着自己带来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冷少殇心里一片冰凉,这一次,自己不能够再失败了,一旦自己失败的话,那么韩无辰绝对不会再容自己……
看到再一次朝自己扑来的叶潇,冷少殇大喝了一声,身体从地上跳了起来,全的朝叶潇扑去,一副和叶潇同归于尽的样子……
面对忽然爆发的冷少殇,叶潇依旧没有半点慌张之色,手中的封喉刀一抖,直接架住了冷少殇的一刀,紧接着身子快的朝前掠出,一掌拍向了冷少殇的心口……
冷少殇冷笑,竟然根本不顾叶潇拍来的一掌,直接手握战刀,划向了叶潇的脑袋……
叶潇嘴角一抽,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本来拍出的一掌瞬间收回,封喉刀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前,架住了冷少殇劈来的一刀,然后握着封喉刀的右手不断的转动,封喉刀就好似磁铁一样,紧紧地吸住冷少殇的刀身,冷少殇心中大惊,还没有回过神来,封喉刀已经顺着他的刀身划向了他的手掌……
冷少殇身体本能的朝后退去,握刀的右手也本能的松开,他可不想自己的手指被斩落……
可是这一退,也就彻底地决定了他的命运,在他后退的时候,叶潇的身子急的朝前迈去,以比他快的度出现在他的身前,而手中的封喉刀也划向了他的脖子……
面对那明晃晃的刀身,冷少殇想要用双臂抵挡,可是叶潇的挥刀的度竟然在这一刻骤然快了三倍,在他的手臂还没有举起的时候已经来到了他的脖子前面……
那犀利的刀气甚至割得他的表皮隐隐作痛,一股冰冷的寒意冻彻心扉,难道自己真的要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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