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一走,贾张氏更嚣张了!
她像得胜的大将军一样,把头扬的很高,一口一个不行!
看看一大爷他们没招,林川说话了,“三位大爷别忙乎了,有贾张氏在,你们调解不了这事!
这事我也不调解了,直接走法律程序,咱们走着瞧吧!”
林川说完扭头就走了。
正主都走了,再待下去也没啥意思。
“散了散了!大家都回家去吧!”一大爷觉得有点无可奈何。
这是大院的会议,第一次以没有结果收场。
二大爷似乎有点不甘心,但大家都开始回家,他也无能为力。
三大爷也是替林川惋惜,这个正下蛋的老母鸡,就这样被棒梗给糟蹋了。
嗨!坏人横行,好人受气!
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咦!咋这就走了?
难道棒梗偷鸡的事,就这么算了?
周围看热闹的吃瓜群众,都大眼瞪小眼的,大家都不相信:棒梗偷鸡这事情,就这么草草的结束了?
四合院里还有一群人在聚着,大家在叽叽喳喳议论起来。
“算了?不可能吧!林川这小子精着哩,他要整出个大事来!”
“啥大事呀?赶快给我们透漏透漏嘛!”
“就是!快说快说,急死我了!”
“老金!你就别卖关子啦,说说让大家给涨涨见识呗!”
是这样,那个贾张氏不是最在意她孙子吗?
人家这是专朝贾张氏痛处整,棒梗偷鸡,这事说大不大,说笑也不不小,林川要是一直揪着不放。
最后的结果就是,这小子肯定会被送到工读学校改造……
老金分析的头头是道,看样子他是个公家人,懂得很多。
傻柱也躲在人群里偷听着,当听到棒梗肯定要被送到工读学校去改造时,就再也沉不住气了。
“秦姐秦姐,不好了!”傻柱一进屋,就看见贾张氏拿着那只破泥巴老母鸡。
卧槽!贾张氏这个老妖婆!
大祸临头,竟然还惦记着吃!
尼玛的是猪托生的呀?
“傻柱!你慢慢说,怎么不好了?”秦淮茹急忙把傻柱让到屋里。
她本能的觉得,儿子偷鸡这事肯定没完?
傻柱赶紧把听到的信,给秦淮茹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秦淮茹听完脸色苍白,她一时没了主意……
儿子年纪还小,要是被送到工读学校改造,那他的一辈子就彻底完了!
“傻柱!你小子听风就是雨,哪有这么邪乎呀!”贾张氏一边清理着泥巴鸡,一边撇着嘴说。
秦淮茹可不这么想,“妈!这很有可能呀!林川是个啥人?想必你也清楚,他绝不会自己吃哑巴亏的!”
“是呀,婶子!这事可不敢小看,要是万一棒梗……”傻柱在提醒着。
不管贾张氏怎么怼他,傻柱虽然当时很生气,但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他还是选择原谅了她。
叫秦淮茹、傻柱这么一说,贾张氏的身上也冒起了冷汗。
姓林的真毒呀!
棒梗是贾张氏的亲宝贝孙子,平时顶在头上怕吓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如果万一被送到……
这个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傻柱!这事咋办呀?你一定得帮帮大婶,求你啦!”贾张氏立马变了嘴脸,只差要给傻柱下跪了。
她忘了,刚才还骂傻柱勾引她儿媳妇,真是一对狗男女嘞!
“傻柱!我现在也心里很乱,没了主意,秦姐就靠你了。”秦淮茹的泪水无声的流着。
流泪的女人最动人!
也是最无敌的女人,秦淮茹知道这招对傻柱很管用,几乎屡试不爽!
“放心吧!秦姐,我一定会尽全力的帮你!”
傻柱想了半天又说,“棒梗偷鸡这事是咱们不对!这样秦姐,你亲自上门给他赔礼道歉,了不起再赔他点钱。
这边再找我妹妹说说,让何雨水去求求情,这样肯定能行!
嗨!这个何雨水死哪了?平常老在眼前晃悠,该用到她的时候又不在……”
“嗯嗯!傻柱,你这个主意不错,秦淮茹,走,咱俩去姓林的那走一趟!”
贾张氏拍了拍手上的灰说道。
傻柱一看贾张氏这架势,就知道不会有好。
“大婶!我看你就别去了,万一你俩要是再吵起来,那棒梗这事就铁定弄黄了。”
贾张氏一想是这个道理,自己和姓林的天生不和,已经干了好几架,人家肯定不待见她。
说不了一见她上门,根本就不会让她进屋。
“傻柱!要不你陪着你秦姐去?”
“我肯定也不行!我跟姓林的一见就掐架,根本就尿不到一个壶里。”
贾张氏想想也是,那只有让秦淮茹跑一趟了,“秦淮茹!你去吧!记住不要待老长的时间,要不别人该说闲话了,成不成都得姓林的一句话……”
“妈!我去了,那姓林的要咱家赔钱怎么办呀?”
“哼!赔钱?你把这鸡给他拿过去,看他会让你咋赔?”贾张氏还是不甘心去赔钱。
秦淮茹看着这团不成样子的泥巴鸡,她左右为难,难道自己就拿着这破玩意,去展示诚意吗?
傻柱像是看透了秦淮茹心里的想法,“要不这鸡也别拿了,确实不像个样子;我给你拿……”
“妈!你给我拿点钱,如果说成了,我就直接把钱给他算了!”秦淮茹打断了傻柱。
这个木头,你就是想献殷勤,也别当着这老太婆的面呀!
“拿多少呀?”
“你拿二十块吧,多退少补,我不想老往姓林的那里跑!”秦淮茹咬咬牙,她有些不耐烦了。
平时自己的工资刚一发,就被婆婆给收走了,只留下一点生活费,还得经常跟婆婆要钱花。
弄得像是贾张氏有工资一样的气势。
“二十块?这么多呀?市场上卖的下蛋老母鸡,也不过两三块钱!他凭啥要这么多呀……”贾张氏还是不愿意给。
傻柱是在看不下去了,“大婶!你家棒梗的前途,比这二十块钱重要的多了!再说那姓林的,也不一定会要的这么多呀!”
贾张氏想了想,这才下定了决心!
她从随身的衣兜里翻出破钱包,从里面拿出几张票子,“秦淮茹!记住,不要他说啥就是啥,得跟他好好讲讲价钱,用不完给我退回来啊!”
“知道了!”秦淮茹跟俩人招呼了一下,便决然的出门走了。
她就像是一个待宰的羔羊,被赶到那可拍的刑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