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我能说脏话吗中

“年轻真好，比尔，你觉得呢？”佩顿笑着看着一群胜利者队员，无论是老成的比卢普斯、普林斯，还是嚣张的阿泰斯特、光头佬，或者老实巴交的朱芳雨和米利西奇都认真的坐着合什动作，感叹道：“如果我年轻十岁，我也这样，和这群混蛋一起做合什礼。”

兰比尔抱着肩膀，冷冷道：“别他们搞这些狗屎玩意，我们现在还落后8分，我们要在比赛中获胜，我们要……”

“比尔，”佩顿打断道，“你难道忘记了一位中国的圣贤说过吗？——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谁他妈告诉你这个玩意！”兰比尔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自己的同伴，“这里是篮球场！这是篮球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实力！”

“我不同意你的看法！”佩顿严肃道：“你难道忘记了当年你们是怎么在东部决赛狙－击公牛，让迈克尔收获失败的吗？”

“还不是因为你个混蛋的肘子,”佩顿看着兰比尔的眼睛，“当年哪些家伙不敢在你面前出手，哪怕是三分也不敢出手……他们不会为了一次进球而葬送自己的职业生涯的。我敢说，这就是场很出色的心理战！”

“而杨凡，现在做着你们已经做过的事情，摧毁着对手的士气，不忌手段的阻挠着，一切为了球队！一切为了胜利！如果换我，我不敢当着所有客场球迷的面打他们的脸。杨凡敢！因为他的精神就是当年铁血活塞的精神！为了胜利什么都做得出来。”

兰儿比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加里，你是对的，杨凡那个混蛋确实很像当年那支令人怀念的活塞。”

……

比赛还要继续，杨凡走到自己的做为旁边，对着有些沉默的林墨笑了笑，关心道：“怎么样，我的表现你还满意吧？这就是你的采访，你可以写很多关于这方面的事情了。对于新闻报到我不懂，但是你是专业的，或许我干的这个事情对你很有帮助呢。”

林墨有些牵强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怎么了？”杨凡看出林墨的情绪，打趣道，“是不是觉得我帮了你很大的忙，然后你想着如何报答我？”

“嗯。”

听着林墨不大的声音，杨凡笑出声来：“……怎么报答我？是以身相许呢？还是以身相许呢？还是真的以身相许呢？”

看着面前不忌以最大无耻的态度猜测自己心思的家伙，林墨突然变得很沉默，她瞪了杨凡一眼，不再说话。

杨凡哪里知道女人的心思，寻思着自己好歹也是顺带着帮了这妞的忙，怎么这妞的脾气突然变得这样大？自己说两句不算流－氓话的流－氓话怎么了？还是自己的错不成？

杨凡有些厌烦的看了林墨一眼，起身绕到技术台。

比赛已经开始了，掘金队队员好像因为中场休息时对方主教练的一场闹剧而显得无比气愤，包括那该死的难看的合什礼！所以现在是带着一股想要把胜利者踹回西雅图的情绪在打。

内内尝试扣篮！

未果，被洛佩斯凶狠的拉下来，本来想要补防的洛佩斯已经看不到封盖的希望，那么……只有犯规了，所以洛佩斯在空中拉了拉内内握球的右手，当然，内内在下落的时候，洛佩斯还是好心的稳了稳内内的身子，搞不好内内就会受伤……然后，斗殴?

肯尼·史密斯大叫道：“啊，裁判偏心，这个球明明是内内推人，应该是进攻犯规的！你觉得呢，雷吉？”

在上半场冰火两不相容的雷吉·米勒和肯尼·史密斯发展成了亲密的朋友关系，因为和杨凡的赌约达成了统一战线，雷吉·米勒脸皮自然没有经常和查尔斯·巴克利混在一起的肯尼·史密斯脸皮厚，他的表达含蓄多了：“我觉得这个球有很多值得商榷的地方，从我们这个角度看，应该是内内的犯规……”

这时杨凡插－在了两人中间坐了下来，他抱怨道：“大家应该了解了我和两位的打赌内容，但是我觉得这两个人不专业，让你们黑掘金怎么用语这么含蓄，肯尼还好，只是雷吉，我很怀疑你的赌－品，毕竟迈克尔当年喜欢赌－博但从来不会拖欠赌－资的。”

雷吉米勒瞪眼道：“别和我提迈克尔，我从来就不会输给他，好吧，现在继续直播！”

“掘金队安东尼架肘了，该死的，裁判，你难道没有长眼睛吗？难道没有看到无辜的罗恩·阿泰斯特正可怜的揉着自己被撞的生疼的胃吗？没看到他已经痛苦的蹲下身子了吗？卡梅隆·安东尼就是个匪－徒！他是凶－手！”

这时候镜头很给力的给了阿泰斯特，阿泰斯特并没有揉自己的肩膀，他只是蹲着身子——系鞋带！屏幕上回放到刚才的出界球，好像是阿泰斯特的鞋带没有系好，安东尼踩在了上面，阿泰斯特失去平衡的倒地的刹那将安东尼的球破坏出了底线。

“啊，裁判今天的眼睛是瞎了吗？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判罚！这个球居然是出界！天呐，你没看到布鲁克·洛佩斯那个孩子手背上红色的印子吗？我想他的手掌都会被这一下打断吧！该死的，居然没有判罚罚球！”

“有没有搞错！这样完美的抢断都被吹犯规？我想就是当年的手套加里·佩顿也没有展现出如此漂亮的断球！可是，该死，被吹了犯规，我无比怀疑这个世界是怎么了？百事中心的裁判是怎么了？有公平吗？还有王法吗？”

雷吉·米勒受刺激一般的盯着裁判说事，而肯尼·史密斯却无比真诚的赞扬着胜利者的球员。

“大家看到了吗？大家看到了吗？那个孩子，布鲁克·洛佩斯，那个完美的11号已经让自己的表现征服了百事中心，他的脚步就好像奥拉朱旺一样强劲！”

“同样是一个新秀，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新秀有着如此的统治力！他是换了肤色的勒布朗·詹姆斯吗？看，他的防守，——他赏给了内内一个打火锅，看他的嘴唇好像还嚣张的吐着垃圾话！不不，看，他的背后传球，我说错了，他不是勒布朗，而是年轻版本的凯文·加内特！他们一样的冷血，一样的有统治力！”

“昌西·比卢普斯！昌西·比卢普斯！这个厉害的家伙，没有任何话语来表达我对他的崇敬！他就是我心中的神……”

“哦，那是个叫范·韦弗的孩子，他一个漂亮的变向后……呃，一个完美的……的失误，他是个聪明的孩子，我从来没有见过能把自己队友骗到的天才！”

杨凡也插进去说了几句，比如看到安东尼背打，他就很惊讶的样子道：“我这是产生幻觉了吗？好像看到查尔斯爵士披上了像大便色的15号，用他的屁股来对付英明无比的阿泰斯特……”

看着你一言我一语配合的无比默契的两人同时停下来看着自己，杨凡突然笑道：“肯尼，我建议你炒掉自己的搭档，他那张大嘴想想就恶心，天呐，他亲过驴屁股……我想我要死了，我看见安东尼现在好像巴克利附身一样，我就想要死去，立刻！”

肯尼·史密斯笑道：“别看这样的玩笑，小子，你没听到吗？今天的胜利者天神附身，赢球是上帝赋予他们的意志！”

附近一位年老的球迷再也忍不住三人的解说，做为一个球迷，一个有素质的球迷，甚至在掘金年年首轮游都没说过脏话的老家伙走到“三个混蛋”身边，温和的像三人打了个招呼，严肃道：“请问，我能对你们的解说评价吗？”

“是的，先生，如果你愿意……”

“好的，先生，我只是想问，我能说脏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