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犹自滴着鲜血的皮肤,我心头一阵发寒,然而却没敢多说什么,直接张嘴吞了进去。
“很乖嘛!”我合作的态度让老妇人很满意,拍了拍我的头,而后端着盘子离开了。
待得门被关上后,我连忙吐出了嘴中带血的皮肤,继续挣扎起来,一个变态就够我受得了,特么的没想到是两个,我得抓紧时间想办法脱身。
这一次我改变了策略,没有胡乱板动,而是卯足了力气不断发力一寸一寸的往上抬起身子,用蛮力试图使绳索松开一些,在作用力之下,麻绳深深的勒进了我的肌肤之中,很疼,然而我却是咬牙硬挺着,和被虐待比起来,这点疼痛算个屁。
我的努力没有白费,紧缚着我身体的绳索一点一点被拉开,上半身挺起来了不少,脱困在望让我干劲顿时增大,继续直立着身子,绳索传来了轻微的断裂之音,显然也是有些不堪力道的作用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再次被推开了,我心头一惊,连忙放弃了继续直立身子重新躺了下去,原本已经有些松懈的绳索再次紧了起来,让我有种想要骂娘的冲动。
这一次进来的是一个女人,面黄肌瘦,在她身后跟着的是那个二傻子一般的壮硕男,一脸憨厚的笑容。
mmd,这是双飞的节奏啊,我欲哭无泪。
男人走到台子那,打开了铁盒拿起了钳子,女人却是摇了摇头,拿了一把小锯子递给了男人,男人傻呵呵的笑着,放下了核桃钳子,接过女人的锯子走到了我的身前,上下打量一番后,抓起我的胳膊,女人伸手制止了他,指了指我的手指,男人会意,握住了我的手指。
片刻后,女人笑意吟吟带着男人离开了,只剩下满身冷汗的我独自躺在台子上。
剧痛让我脸色白的吓人,五官痛苦的扭曲到一起,约莫十来分钟后才稍微缓过来一些劲,这才发现那把小锯子正搁在我的手边上,这让我顿时一喜,也来不及深想为什么小锯子没被收走,强忍着伤痛用手一寸一寸的挪到了小锯子旁,而后抓在了手上,反手开始锯起麻绳来。
因为手没法大幅度动作,加上疼痛,使得进展很慢,锯了半天才锯开一点,不过我没有死心,不管怎么说,这要比靠蛮力挣脱靠谱一些。
就在我费着心思锯着绳索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老妇人走了进来,我连忙停止了动作躺好,身子挪了几分试图将锯子给挡住,然而还是慢了一步,被老妇人给看到了,这让她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拿起锯子气冲冲的就走了出去。
我心头隐约泛起一阵不妙的感觉来,这感觉在男人和老妇人一起推门进来后变为了现实,而男人手中拿着那个女人的脑袋。
男人很生气,愤怒的盯着我,将女人的脑袋在我眼前晃悠着,嘴里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情绪极为激动,我没敢吭声,怕刺激到他,只能默然着。
冲着我胡乱吼叫了一番后,男人将女人的脑袋丢到了旁边的案几上,蹲下身将脑袋埋于老妇人的怀抱中痛哭了起来,老妇人柔声安慰着他,好半天才哄得男人情绪平复下去,老妇人摸了摸男人的脑袋,一脸慈爱的指了指铁盒,男人抹了一把残留的眼泪,走到铁盒边拿起了钳子朝我走了过来。
“你要干嘛?”原本一直默不作声的我顿时意识到了不妙,慌乱挣扎了起来,然而却没有任何用处,男人直接抓起了我的手。
我也不知道这疼痛持续了多久,当消减下去的时候,房间内只剩下了我一个人,老妇人和男人都离开了。
疼痛的折磨让我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一空,连动弹一下都做不到,只能躺在台子上喘着粗气,生无可恋的绝望感觉涌了上来,让我有种想死的冲动。
就在我万念俱灰之际,原本已经痛的失去知觉的手指突然传来了麻麻痒痒的感觉,让我愣了一下,下意识的低头望去,发现手指血肉似乎在涌动?
我眼睛眨巴了两下,仔细观察起来,在半个小时后终于确定这并不是我的错觉,虽然血肉涌动的速度很慢,但是肉眼还是可以看出一丝端倪来。
这个超出常理的发现让我愣住了,以至于都忘了疼痛的存在,什么时候我身体的自愈能力变得这么强悍了?我现在,还算是人类么?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一阵阴森的风突然吹刮而过,一个虚影在我身前凝聚成形,化作女鬼形象。
看到女鬼,我顿时脸上一喜,虽然以往对她挺害怕的,但是现在在见识过那对变态的母子后,我反而是觉得她很亲切。
“太好了,快帮我解开这该死的绳子!”
“我只是个虚体而已,帮不了你!”女鬼冷冷的看着我,嘴里冒出来的这么一句话,说完她俯身而下伸出冰凉的小手捧住了我的嘴巴,香唇贴合了上来,阴寒的气息传达而来,让我精神再次陷入了恍惚之中,浑浑噩噩起来,很快的就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后,映入我眼帘的是老妇人满是皱纹褶子的脸颊。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说啥?”我愣了一下,没明白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才一晚上的功夫,你的手指怎么就恢复原样了?”
“管你屁事!”听到老妇人的话,我这才明白过来她话里的意思,不过却没跟她说实话,只是冷哼了一声。
“看来还没把你整治服气啊!”老妇人笑了,很是森然,而后转身拿起了钳子抓起了我的手套了上去。“不过这样也好,可以玩很长一段时间了!”
钻心的疼痛。。。。
“希望你明天还能恢复过来,这样我又可以夹了!”在完事后,老妇人看都没看躺在台子上痛不欲生的我一眼,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我基本都身处痛苦之中,我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到底过了多久,十天,还是半个月?亦或者一个月?如噩梦一般的生活让我精神近乎崩溃,原本还为自愈能力而欣喜的情绪演变为了痛恨,如果不是这该死的自愈能力,我也不用这么每日都饱受这痛苦,十指连心痛,更别提每日都要感受一次,神智清醒的时候很少,大部分时间要么昏迷中要么痛苦中。
在这样的痛苦折磨下,我的自愈能力也在慢慢的提高,从刚开始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到后来提升到了半天的时间就愈合了,这让老妇人和男人愈发的惊奇起来,如一日三餐一般,一天来三次,很有点乐此不疲的感觉。
女鬼每天晚上准点出现,吸纳着我的阳气,也唯有这个时候,我的意识才能涣散开来,昏死过去对于我来说,就是最好的休息了。
台子上放着的女人脑袋一直摆放在那,血肉已经枯瘪下去,眼窝深陷,看起来极为可怜。
我的精神开始变得不正常起来,出现了各种臆想,对于疼痛也有些麻木的感觉,虽然依旧难以忍受,但是却很少惨嚎出声,紧闭着嘴唇默默忍受着。
一件玩具玩久了自然会失去新鲜感,老妇人和男人刚开始还有兴奋享受之色,后来就变得漠然了,每日早中晚来三次,如同例行公事一般。
日子变得平淡而枯燥起来,不耐烦的神色出现在了他们的脸上,让我心头明白,恐怕很快,他们就要杀我了。
这样也好,最少能从这痛苦中解脱了。
我不是没试过咬舌了断自己,然而那该死的自愈能力却让我只能感受到疼痛,根本死不掉。
我心头隐约有些期盼起来,期盼下一次老妇人和男人进来后会杀了我。
与其这样生活在痛苦中,还不如就这么死去,至少不用再承受那每日里的折磨。
在我一心求死之后,原本若死灰一般的心头竟然是活络了起来,就好像黑夜中行走的人看到了光明一般,有了希望,尽管这希望的尽头是死亡。
虽然心头期盼,但是我仍然是闭嘴不言不语,甚至变得更加的沉默寡言起来,连惨嚎都生生的忍着,而做这一切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他们觉得无聊,然后杀掉我。
只要被杀掉,我就能彻底解脱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如此的期盼死亡来临。
这样的坚持没有白费功夫,在一次折磨后,老妇人终于是忍不住了,让男人拿来了一根锥子,照着我的心脏狠狠的钉下了去。
大概在他们看来,我这样拥有强大自愈能力的怪物,只能钉心脏才能死吧。
锥子刺破心脏带来一股剧烈的疼痛,我却并没有在意,甚至还有心思调侃,足以可见心理素质在这非人的折磨下得到了多大的提高。
生命力迅速从我体内流逝,我脸上带着解脱的表情闭上了眼睛。
终于特么的不用忍受那日复一日的断指之疼了。
这是此刻我心头唯一生出来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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