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的自然是我,刚开始我是动弹不得,但是慢慢的那股麻痹之意就消减了下去,恢复了行动能力,不过我并没有声张,也没有贸然出手,而是冲着张情使了个眼色,张情自然知道我的意思,所以才故意拿话吸引变异丧尸的注意力。
不得不说,我和张情的配合,还是极为默契的,出手的时机选的很好,刚好是在变异丧尸被张情的话给吸引过去失去防备的时候。
“怎,么,可能!”被三棱军刺贯穿脑子的变异丧尸并没有就这么死去,嘴里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腐烂的脸颊上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见它竟然没死,我也是有些意外,不过手上却是没有迟疑,抽出了三棱军刺,而后再次狠狠的捅在了它的脑袋上,一连捅穿了好几次,变异丧尸的整个脑袋都被捅的不像话,血肉模糊一片,黑色的血液流的到处都是,却仍然没有倒下。
“你一直捅它的脑袋干嘛,捅它脖子旁的那个肿瘤啦!”张情有些不耐烦的开口提点了一句,我这才醒悟过来,三棱军刺扎在了肿瘤上,肿瘤顿时如气球一般炸裂开来,白色的脓液溅射开来,糊了我一脸,一条尾指粗细的虫子掉落到了地上,不安分的扭动着身躯,而变异丧尸的身子也终于是失去了生机,倒在了地上。
我伸手抹去了脸上被溅到的白色脓液,有些恶心的感觉,抬起脚正想要踩死那只不断扭动着的虫子,张情却是开口阻止了我。
“别踩!”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了张情,张情一溜小跑过来,伸手用手指将小虫子捻了起来,而后对我说道。
“张开嘴巴!”
我顿时一惊,下意识的想要开口,不过很快醒悟过来,紧闭着嘴唇摇着头。
开玩笑,我才不想吃这么恶心的玩意。
“这可是好东西啊!比突变组织还要好,别看就这么一点大,对身体的滋补可很强力的,你就把它当做冬虫夏草呗!”张情晃悠着虫子的身体,虫子的身体在空中扭曲着,坚硬的甲壳和鳌爪挥舞来去,比蜈蚣还难看,从小对节肢动物就很畏惧的我哪里敢张开嘴,一个劲的摇着头。
尼玛的冬虫夏草只是冬天变为虫子而已,本体还算得上是植物真菌,这特么可是真的虫子,而且是从丧尸那个脓包里掉出来的,看着就恶心,鬼才要去吃。
见我弄死不张嘴,张情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发力想要硬撬开来,我咬着牙死死坚持着,就是不张嘴。
“哼,不识好人心!你不吃拉倒!”张情也是没了耐性,直接将虫子丢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我对这种节肢类的小动物。。。呜。。。”见虫子被她吃了,我这才松了口气,开口刚想要解释两句,却见张情突然香唇贴了上来,堵在了我的嘴巴上,与之一起的,还有什么东西顺着她的嘴腔滑落进了我的口中,我甚至都能感受到那冰凉的感觉,张情似乎还不放心,怕我吐出来,竟然是吐出丁香在我口腔里搅动了两下,将那坨黏糊糊的事物杵进了我的喉咙里后,这才将嘴巴从我唇上移了开来。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是因为咽下那坨东西,而是因为她的这个激烈的喂食方式,感觉很奇妙,有种莫名的美妙滋味,回味无穷,让我整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精神恍惚不已。
“喂,你没事吧!”见我一幅傻愣愣的模样,张情以为我被吓到了,伸出白嫩的小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让我这才回过神来,心头莫名有些心虚,眼帘低垂了下去。
“没,没什么!”
“好了啦,别生气了,那东西对你身体真的很好的!谁让你不愿意吃的!”张情却是误会了,以为我在生气,拍着我的脑袋安慰着我,那模样就像是哄骗小孩吃药的阿姨一般,让我很是无语。
不远处的郑青青默然的看着我们,一声没吭,美眸中满是复杂之色。
我倒是没留意到她的表情,肩膀上的伤口已经是自己止住了血,疼痛之中带着几分麻麻痒痒的感觉,我起身穿好衣服裤子,然后拖拽着变异丧尸的尸体,将其丢到了门外。
经过这一出后,我们也没了继续斗地主的心思,里间有一张大床,自然是给张情和郑青青两个女人睡觉用,我心头倒是蛮想要腆着脸去挤一挤,不过变异丧尸的袭击却是为我敲响了警钟,让我放弃了睡觉的想法,在门口守着夜。
夜色渐渐深沉,张情和郑青青躺在床上睡了过去,我独自一人靠坐在门边,很有点百无聊赖的感觉,月光从窗户那泼洒进来,照耀在屋子内,平添了几分如梦似幻的朦胧美感。
刚开始我还能忍受,不过慢慢的就觉得无聊了,加上伤痛的影响,使得一股困意慢慢涌了上来,让我有些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
就在我半梦半醒之间,一阵被窥视的感觉突然涌上了我的心头,很强烈,让我一下就清醒过来,惊疑不定的四下张望而去。
里间并不大,一目了然,一圈看下来,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然而那被窥视的感觉却是没有消减半分,就好像在房间的某个地方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看一般,如芒在身。
三棱军刺被我抽了出来握在了手上,悄然起身,目光仔细的在房间内搜索着。
里间并不大,能够藏住的地方不多,我轻手轻脚的摸到了衣柜那,深吸一口气后,一手握着三棱军刺,一手猛然拉开了衣柜。
衣柜里面除了衣服之外,并没有其它什么东西。
我关上了衣柜门,刚刚转身,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了床底下有什么东西一闪即没,这让我心头一动,不动声色的走到了床边,而后猛然趴伏下去望向了床底。
一个长发披肩满脸血污的女人侧躺在床下,如海藻一般凌乱的秀发中一对眼眸冷冷的盯着我,不带丝毫感情色彩。
骤然间和女人的眼神对上让我顿时被骇了一跳,差点就惊呼出声,然而等我再一看的时候,却发现床底下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幻觉么?我有些不太确定,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是女人那双冰冷的眸子却是让我记忆深刻,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就在我刚刚抬起头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却发现那满身血污的女人正趴在床沿边盯着我,我这一抬头就和她打了个照面,对上了眼。
距离很近,几乎是脸贴着脸,女人的眼眸里没有一点活人该有的神色,有的只是满满的冰冷之意,就好像看死人一般看着我。
一股寒气从我身体里冒了起来,直冲脑门,如同九寒天掉进冰窟窿一般让我心哇凉哇凉的,浑身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整个人就那么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女人嘴角微微上扬,伸手捧住了我的脸颊,还没等我回过味来,香唇已经贴合上来,一条冰凉而柔软的事物撬开了我的嘴唇,深入了进去,我本能的想要推开她,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条冰凉柔软的事物钻入进我体内,精神变得恍恍惚惚起来。
待得我回复意识的时候,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一切就好像一个梦一般不真实,然而我却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四肢无力的瘫软在床边,一股无法抵御的倦怠之意涌上了心头,我眼皮耷拉了下去,陷入了昏睡之中。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大亮,我正躺在床边的地板上,身上盖了一床被子。
很厚的被子,也很闷热,让我很是无语,直接掀了开来。
“你醒了啊!”正坐在床上和郑青青玩着扑克的张情一脸笑意吟吟,让我顿时明白,肯定是她给我盖的那床厚被子,也只有她才这么无聊,大热天给人盖被子。
我刚想要起身,突然想起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不由得有些怔怔起来。
到底是撞鬼了还是做了春梦?
“怎么了?”见我坐在地上发着呆,两个女人都是有些疑惑。
我这才回过神来,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昨天夜里的事情来,一来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二来也不好意思说我跟一个疑似女鬼的生物那啥了,随口含糊了几句带了过去。
管它的,反正又不在这安家,琢磨那么多也没用。
在吃过东西垫吧了肚子后,我们再次上路了。
头顶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日头依然毒辣,空气中透着一股闷热的感觉,让人有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就连游荡的丧尸大部分都是本能的躲避到了附近阴凉地方,只有零星的几只在晃悠着。
被阳光顶着脑袋暴晒的我们自然是有些遭不住,我和张情还好一点,郑青青整个脸蛋都红扑扑的,额头上满是香汗,身上的衣服更是被浸的湿漉漉的紧贴在她身上,呼吸沉重而急促,全凭着一口气在咬牙坚持着。
顶着烈日赶了三个小时的路后,我们到了三圣乡,见郑青青已经有些顶不住了,我带着她和张情去了一个农家乐内休息起来。
早就疲惫不堪的郑青青没有顾忌淑女的形象,直接瘫着身子软在了农家乐的沙发上,美眸一闭就睡了过去。
刚开始我没有以为意,以为她只是太累了,然而当我休息一会后拿出食物来叫她吃东西的时候,却发现根本叫不醒她。
看着郑青青脸色苍白一幅虚弱的模样,我意识到了不对劲,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滚烫无比,这让我心头一惊,连忙撑开了她的眼皮,发现她的瞳孔扩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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